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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田——我魂牵梦萦的故园

文/查全宏

杨田,那一方令我魂牵梦萦的土地,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在我心间熠熠生辉。它是我生命的摇篮,是我精神的寄托,更是我情感的归宿。

四十多年前,我离开了家乡,踏上了前往县城谋生的辛路历程。那时,我怀揣着满腔的热血与梦想,渴望在城市的繁华中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天地。后来,父母亲也迁至县城居住。尽管县城与杨田的距离并不遥远,但故乡在我的生活中逐渐褪去了色彩。然而,时光的流逝却让我发觉,无论身处何方,心中对杨田的眷恋始终如影随形。随着父母的相继离世,那埋葬着他们和多位先人的祖坟山,以及承载着我二十多年生活成长痕迹的老街,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最深牵挂,也是我每年清明、冬至必去的地方。

我出生在杨田老街的“中街头”,我的家就紧挨着当时杨田公社的办公大院。老街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自南向北悠然延伸,足有两三华里之长。在父辈的记忆中,老街的地面是由青石板铺就,听长辈们说,明清时期,抗战之前,杨田一直处于铜陵(大通)至泾县(后岸)古徽道的中心点,是商贾云集的枢纽集镇。老街街道上石板的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印刻着往昔的故事,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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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田老街,又称“杨田埂”,这是先人们围埂造田时赋予它的名字。它分为上街、中街、下街三个部分,我家所在的“中街头”,与“上街头”都在杨田大队元建生产队,这也是公社的所在地,当时可是全公社范围内的“政治文化的中心”。在幼时的记忆里,中街与下街的衔接处,有一座雕梁画栋的木制廊亭,既像城门,又像是供人们纳凉休闲的景点。听老人们说,廊亭朝下几百米处,原来还矗立着一座高大的“八字门牌坊”。牌坊上方中央镌刻着“钦赐”二字,两侧立柱上刻着“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对联,是大清朝廷赐给“一门双进士,两代五尚书”杨田人王懿修、王宗诚父子的荣耀,尽显了曾经的辉煌与尊贵。而下街头,则是前进队和双河队的一部分地域;双河队又延伸到“下王祠堂”。我的母校杨田中学,便是依托下王祠堂而建,那座大祠堂被改建成了学校的大礼堂,能容纳近千人在此召开大会。宽敞的礼堂,五六棵几人合抱的桂花树,在古老的建筑中间,还有我们师生共同参加的“劳动建校”所建的新教室,这些都是我青春岁月的见证。

然而,时光荏苒,世事变迁。随着文革的爆发,杨田公社及社直单位都陆陆续续迁移到了“马路上”,那八字门牌坊早就在历史的洪流中倒塌,老街上残留的青石板路面也逐渐被破坏,曾经的辉煌与荣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逝殆尽。老街繁华不再,只留下了斑驳的记忆和无尽的感伤。

杨田老街,这片土地承载着太多的历史与记忆,它见证了无数人的欢笑与泪水,荣辱与兴衰。在这里,有我童年的欢乐,有我成长的烦恼,有我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如今早己过花甲之岁的我,虽已离开了故乡,但它始终在我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那蜿蜒的老街,那古老的牌坊,那曾经的辉煌与落寞,都成为了我心中永恒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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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令人难以忘怀的,是那一个个历久弥新的人与人的故事。爷爷奶奶、父母家人、老师同学及童年的伙伴,还有在我成长的过程里,一次次摔倒时,帮我一次次站起来的父老乡亲。在我的脑海里,他们的身影如夜空中的繁星,熠熠生辉。他们的名字,我时刻铭记于心,每当想起,心中便充满了温暖与感动。尽管现在我们已很少往来,但他们的情谊却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常会在梦中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感受着它的温暖与宁静,沉浸在那无尽的思念之中。每当我在梦中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我总能感受到那份深深的温暖与宁静。那里的风,那里的水,那里的人,都让我感到无比的亲切与熟悉。

杨田,是我永远的梦里故园,是我心灵的归宿。那古老的街巷,那质朴的民风,那深厚的文化底蕴,都让我深深着迷。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杨田都将永远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底,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

2024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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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全宏:1960年8月出生,中共党员,历任青阳县政协常委、青阳县硫铁矿副矿长,池州市企业联合会秘书长、轮值会长。现任:池州市企业联合会副会长、安徽大九华绿色食品有限公司总经理,安徽省诗词学会会员、池州市诗词学会副会长兼青阳县诗联学会会长,青阳县爱晚联谊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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