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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8日,在2023年“清朗”系列专项行动中,网信办主任申月对网上破坏营商环境的典型问题进行了指示。

其中治理工作包括“严厉打击网上恶意损害企业和企业家形象声誉,甚至从中牟取非法利益的违法违规行为。

正是马云回国的第二天。

天亮了。

司马南嗅到了风向,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微博上极力澄清自己并没有攻击过民营企业。还扬言学着胡润,要评选一批民营企业榜。

可惜互联网是有记忆的。司马南当年抹黑联想、抹黑柳传志、抹黑马云的视频文字都在。

以泼脏水起家的司马南,可曾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这些脏水也会反噬他自己呢。

是的,司马南肯定是想到了这点。

不然也不会早在2010年就在美国买了房子,就是准备好万一风向不对,他就全身而退。

可是,那些崇拜司马南的韭菜们呢,他们无处可去。

他们看不懂财务报表,不会网络检索,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所以那个北京胡同的老头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有读者经常提醒我,其实司马南就是个吹牛的家伙,没什么实力,他对中国民营企业的伤害几乎为零。

但是我这方面跟吴晓波老师的理解相似。

吴晓波运用的“破窗理论”来形容司马南对中国民营经济环境的挑衅。是司马南扔了第一块石头,所以诱发出了一系列的小小司马南。人们跟着朝商店、进口车、企业家的花园里扔石头。

司马南唤醒了很多人心中本该被尘封的恶魔。

甚至有狂人说出“假如中国有成千上万个司马南那就有救了。”

我那一刻发现,原来民智竟然已经差到如此地步了吗?于是打算跟司马南死磕到底。

其实更准确的说,我在跟夹头粉心中的魔鬼死磕到底。

司马南,那个叫于力的人,其终场如何,是极其惨淡地吃牢饭,还是在夏威夷的沙滩晒太阳,我并不关心。

我在意的是有不少人心中埋藏着更加根深蒂固的炸药。

其来由,解释起来相当复杂。

比如你在工厂上班,主管的一次情绪化的训斥,一次不近人情的扣工资,或者你无意间看过老板们停放在县城最大夜场前的那辆名牌车,那是你可能花光一辈子的汗水也支付不起的东西。

卡尔马克思说,这个东西就是阶层。

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恰恰是因为有这些声色犬马的盼头,才让那么多人突破舒适圈,想要另起炉灶,做工作室,办企业。

尽管,富豪们的生活也可能是苦不堪言的。

但是人们所关注的基本上都是物质,以及由物质所转化成的钱,比如柳传志退休后拿了多少退休金。

司马南所搅乱的是人心,这是我的一直以来的看法。而一旦人心坏了,其实是最难修复的。

人们对未来的愿景决定了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人,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街道上,不可能沉淀出有底蕴的东西。

因为稍微有所沉淀,就会为这种戾气所伤。

比如张文宏,比如莫言。

夹头粉们没有读过书,但是总有人读过书。

假如人民群众都信服,只有歌颂“真善美”的艺术家,才是好艺术家,那么就不会再有艺术家这种身份了。

但是精神文明又非常重要,否则人类不就真会如马克思所忧心的变得异化了吗?

最大的异化,在我看来,是一种麻木。

一捧鲜花放在你面前,你嗅都不嗅,只关心它多少钱。这就是一种麻木。

而夹头粉们正在成为这种麻木的始作俑者。

他们必须战斗,他们必须胜利,他们赢麻了。

我其实不大懂赢麻了这个词是怎么流行起来的。

但是我知道,麻木并不是一种好的状态。最接近麻木的状态是死亡。

对于网信办的这次出手,我表示很赞成。

司马南会不会被处理,不重要。

有些人担心,别让司马南跑了。

其实司马南跑不了,他在国内市场的生意正好着呢,他怎么可能逃。就算不允许他诋毁企业家了,他不是还有作家可以诋毁吗,他还能在台湾再找一些类似李立群的书生软蛋作为靶子。

夹头粉们需要这些靶子。

为啥呢,可能他们快乐吧。

有的人沉迷于奶头乐,有的人沉迷于夹头乐。

独立思考者只能蹲在角落,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