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和小芳已经睡下。突然,卧室门被人猛力推开,婆婆手持一根棍子冲了进来,大声咆哮:"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在干什么?!"
小芳被吓了一跳,赶紧披上外衣,结结巴巴地说:"婆、婆婆,我们没做什么啊,只是睡觉而已。"
婆婆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说:"睡觉?你们在床上鬼鬼祟祟的,我就不信你们没干坏事!"
我连忙解释道:"婆婆,您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在睡觉。"
婆婆理都不理我,只盯着小芳,厉声说:"你这个贱人,整天就知道偷懒,连做人的基本道德都不知道!以后再让我撞见,我非得拿榔头敲门不可!"
婆婆听了更加发怒,指着小芳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顶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下贱的东西,整天无所事事。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你们这个破地方!"
婆婆根本不听我的话,拿起手中的棍子就要打过来。我赶紧拉住她的手,拼命劝阻:"婆婆,您冷静点!我们做错什么了吗?您为什么这么生气?"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婆婆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可她这次实在是过火了。我很心疼小芳,却又拿婆婆无可奈何。毕竟她是长辈,在我们的文化里,长辈的话是顶天立地的。我不想和婆婆翻脸,只能硬着头皮忍下去。可是看到小芳那么辛苦,我的心里又很不好受。
我回想起婆婆当时愤怒的模样,那狰狞的面孔、咆哮的声音,真是吓人至极。她怎么会如此失去理智?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却被她无端放大了。我不禁问自己,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婆婆?可回想当时的情形,我们确实只是在睡觉而已啊。
晚上回到家,屋子里干干净净的,连地板都被小心翼翼地拭过。小芳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回来,她赶紧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我看着她疲惫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这时,婆婆从屋里出来,冷冷地说:"做了这么多菜,你是想讨好我呢?我可受不了你们的好意。"
小芳的眼睛又红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对婆婆说:"婆婆,小芳是为了讨您的欢心啊。您看,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尽心尽力?哼!"婆婆冷哼一声,"她做的远远不够,根本无法讨我的欢心。你们要是真心想讨好我,就把这个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小明教育好,别让他那么淘气!"
我看着婆婆狂妄自大的样子,只觉得她简直无理取闹。可我终究没有勇气反驳她。
从那天起,小芳更加卑躬屈膝,只求能讨婆婆的欢心。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家务活上,整日里忙忙碌碌,就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少了。婆婆见状,反而变本加厉,对小芳百般刁难。
有一次,小明不小心把牛奶洒在了地板上,婆婆就狠狠地训斥了小芳一顿,说她连做个母亲都不称职。
"你这个女人,怎么教育孩子的?就知道整天游手好闲,连个小孩子都管不住。"婆婆指着地板上的牛奶渍,破口大骂。
小芳被说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强忍眼泪,低声下气地说:"婆婆,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我看在眼里,火冒三丈,可终究没有勇气去反驳婆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帮小芳擦拭地板。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矛盾越演越烈。有一天晚上,小芳又被婆婆数落了一顿,她终于忍无可忍,哽咽着说:"婆婆,您就是太苛刻了!我已经尽我所能了,可您总是挑剔我、侮辱我,我真的受够了!"
婆婆根本不理会小芳的话,依旧怏怏地说:"你做的远远不够!要是换了别人,这点小事早就做好了。你是我看走眼了,真是白白嫁了一个无能的儿媳妇!"
小芳被婆婆的话语彻底激怒了,她红着眼睛,声音发抖地说:"您老就是太过分了!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可您总是挑剔我、贬低我。您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我们做得再好,在您眼里都是错的!"
"你还有脸顶嘴?"婆婆不可思议地看着小芳,"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无能的废物,整天无所事事。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你们这个破地方!"
"那您为什么要来啊?"小芳终于爆发了,她哭着大喊,"您就是嫌弃我,看不起我们,才故意来捉弄我的对不对?您老人家就是太固执己见,总认为自己是对的!"
"你敢顶撞我?"婆婆勃然大怒,拿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就要砸向小芳。我吓坏了,赶紧上前拦住婆婆,大声喊道:"婆婆,您冷静点!我们确实有错在先,但您也不能这样对小芳啊!"
"错在先?你们做错了什么?"婆婆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我们。
"哼,你们装什么清白?"婆婆冷笑着说,"我看你们在床上鬼鬼祟祟的,分明就是在做坏事!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就知道荒淫无度,简直是祸害!"
我被婆婆的话气得半死,却又无言以对。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婆婆,我向您保证,我们绝对没有做不正当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打听打听,看我们是不是清白的。"
婆婆的话犹如一记重击,狠狠地打击在我和小芳的心坎上。我们被她的无理指责伤透了心,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婆婆,您就是太过分了!"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反驳道,"我们夫妻两个做什么,那是我们的私事,您凭什么要这样猜忌我们?您老就是太固执己见,总认为自己是对的!"
"你个臭小子,还敢顶撞我?"婆婆怒不可遏,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对禽兽,整天荒淫无度!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这种肮脏的地方!"
"那您为什么要来啊?"小芳也终于爆发了,她哭着大喊,"您就是嫌弃我,看不起我们,才故意来捉弄我的对不对?您老人家就是太固执己见,总认为自己是对的!"
"你们两个简直无药可救!"婆婆越发狂躁,她捡起地上的一个花瓶就要砸向我们。我赶紧拦住她,大声喊道:"婆婆,您别激动!我们确实有错在先,但那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啊!"
"错在先?你们做错了什么?"婆婆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我们,"你们在床上鬼鬼祟祟的,分明就是在做坏事!简直是祸害!"
我被婆婆的无理指责气得头昏脑涨,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婆婆,我向您保证,我们绝对没有做不正当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打听打听,看我们是不是清白的。"
"哼,你们自己说得好听!"婆婆依旧不依不饶,"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所以才会误会。不过以后我可要拿把榔头,看你们还敢不敢鬼鬼祟祟的!"
争吵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是婆婆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小芳两个人,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小芳似乎也在做着同样的思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地开口:"老公,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婆婆这么生气?"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婆婆纯属误会,却执拗地认定我们有错在先。她的脾气就是太大了,总是自以为是。"
"那我们该怎么办?"小芳哽咽着说,"我真的很努力了,可婆婆就是看不到。她老是挑剔我、贬低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叹了口气,说:"婆婆的确有错,但我们也不能和她对着干。毕竟她是长辈,在我们的文化里,孝顺长辈是应该的。"
"那我们就这样被她欺负下去吗?"小芳红着眼睛质问我,"我们已经尽力讨好她了,可她根本就不领情!我们还要忍让到什么时候?"
我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我们暂时还是要忍一忍吧,说不定过段时间,婆婆就能改变心意了。"
可是,婆婆的态度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改变。相反,她变得更加狷狂顽固,对我们的侮辱也越来越严重。
有一次,婆婆又无缘无故地发了火,对小芳大打出手。我看不下去,终于按捺不住,狠狠地呵斥了婆婆一顿。婆婆被我的反击惹恼了,当场便要离开我们的家。
就在婆婆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深思熟虑,终于下定决心。我对婆婆说:"婆婆,您就这样离开吧。我知道您是好意,可您的做法实在有失偏颇。我和小芳已经尽力讨好您了,可您却总是挑剔指责。我们真的无法继续这样下去了。"
婆婆被我的话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小明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扑到婆婆的怀里,哭着喊:"婆婆,您别走啊!我会乖乖听话的,您别丢下我们啊!"
就这样,这场旷日持久的矛盾终于开始有了转机。婆婆虽然依旧脾气暴躁,但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我和小芳,也终于不再像从前那样唯命是从,开始学会正确对待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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