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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老宅基的卧房。晨曦中,村庄仿佛被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薄纱,整个世界都是那么清新而静谧。远处传来公鸡啼鸣声,待到一会儿,街上也渐渐热闹起来,行人来往,三三两两地踩着青石板路前行,偶尔招呼几声,互相问候着。
炊烟从各家瓦房里袅袅升起,萦绕在村庄上空。田野里,农人们已经开始忙活了,弯着腰在地里忙碌。一派祥和的乡村景象。
我叫张小明,今年18岁,是这个村子里的学生。我的大舅张国富和二舅张国强,都是村里有名的好能人。
大舅张国富,50多岁了,个子不高,但身板结实,皮肤被风吹日晒得黝黑,脸上满是皱纹。他为人正直,说话办事都很谨慎老实。
二舅张国强,比大舅小几岁,身材高大,长相英武,说话做事都很爽快干脆。他性格直率,从不做虚与委蛇的事。
村里有一对父子,是出了名的村霸,专门欺负老实人。父亲叫刘万贵,儿子叫刘小东,人高马大,品行狂躁,惹是生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大舅和二舅之间就产生了一些矛盾。他们原本感情很好,可后来竟然断了往来,彼此视而不见,就连我也说不清楚原因。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小小的口角,很快就会化解的。可没想到,这种僵持的局面,一直持续了12年之久!两人就像水火不相容,根本没有和解的可能。
想起从前,大舅和二舅可是无话不谈的亲密无间。我还记得小时候,每逢节假日,他们就会带着我去野外游玩。大舅会让我骑在自己的肩膀上,二舅则在一旁引路,嘻嘻哈哈地逗我开心。
我们常去村外的那片松林里,大舅会给我讲一些关于松树的故事,二舅则在一边为我捉知了蝴蝶。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常趴在二舅背上,大舅在旁边牵着我的小手,一路欢声笑语。
那时的他们,就像亲生父子一般亲密无间。大舅对二舅有着说不完的夸奖之词,二舅也是无条件地崇拜着大舅。我真希望那段美好的日子能永远持续下去。
可惜,好景不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舅和二舅之间开始频频发生口角和争执。有时是为了一件小事,有时则是观点不合。我在一旁看着,却怎么也弄不清楚缘由。
起初,他们还会及时化解矛盾,但渐渐地,争吵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难以收场。我记得有一次,他们在家里大吵了一架,把家里的东西都砸坏了不少。最后,二舅愤然离开,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好话。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大舅和二舅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他们彻底决裂了,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对方。有时在村里遇到,也是视而不见,勉强打个招呼都不行。
我曾无数次想要调解,但无论怎么开解,他们都是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亲人渐行渐远,我的内心是万分痛苦的。可是,当事人却又无能为力。
对于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决裂,我一直心存疑虑。然而,无论我如何追问,大舅和二舅都三缄其口,避而不谈。看来,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有更深层次的缘由吧。
自从和二舅决裂后,大舅的生活就变得十分沉闷。他独自一人在家里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除了农活就是喝闷酒,整日里闷闷不乐。
有时候,我路过大舅家,会看见他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他的眼神总是那么黯淡无光,似乎心里背负着什么沉重的事情。我试着和他交谈,他却三缄其口,把心事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大舅变得孤僻内向,很少主动和别人说话。偶尔和村里人打个招呼,也是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有时候,刘万贵一家会故意来挑衅,大舅都是默默忍受,从不还手。
看着大舅日渐消瘦,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我无数次想劝说他放下心中的执念,但他总是摇头,眼神黯然。看来,他和二舅之间的矛盾,已经根深蒂固,难以化解了。
和大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二舅。自从和大舅决裂后,二舅的性格变得更加暴躁易怒。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动不动就发脾气。
二舅整日里满脸横肆,行事张扬,村里人见了他都是绕着走。有时候,他会故意去大舅家门口大吼大叫,骂骂咧咧地发泄心中的怒火。
看着二舅越来越偏激,我由衷地为他感到担忧。我曾无数次劝说他,希望他能冷静下来,但他总是对我横加指责,把一切怪罪都归咎于大舅。
看着两个人就这样陷入僵局,我的内心百般滋味。他们曾经是亲如手足,可如今却像水火一般,我真希望他们能重拾从前的感情。
我曾无数次设身处地为他们着想,试图揣摩他们内心的想法。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走到如此地步,矛盾又是从何而起。
有时,我会怀疑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被掩盖了?是不是有着什么无法启齿的原因,才会让他们产生如此大的龃龉?可每每追问,大舅和二舅都是闭口不言,绝口不提。
看着他们日渐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我的心情十分沉重。作为亲人,我希望能够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但又无从下手。我只能期盼,将来有一天,事情能够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于天下。
大舅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捂着头缩成一团,任凭他们暴打。我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抖,大舅痛苦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回荡。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敢在我们村里晃悠?给我滚出去!"刘万贵一边狠踢大舅,一边破口大骂。刘小东也跟着使劲踢打,发泄着他们的恶意。
我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拽住刘小东,大声喊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刘小东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把我打得鼻青脸肿。
"小子,你也想挨揍是吗?"刘万贵凶神恶煞地吼道,随手就要抡起一根棍子。我吓得连连后退,大舅却突然挺身而出,护在我身前。
"别伤着孩子!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大舅虚弱地说着,语气坚定。刘万贵冷笑一声,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把大舅打得遍体鳞伤,鲜血直流。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二舅突然赶来了。看到这等惨状,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杀气。
"你们这些禽兽,竟然敢动我的亲人!"二舅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拳紧紧地捏着,就像一头受了伤的狮子。
"哟,这不是张国强吗?你终于舍得出手了啊!"刘万贵嘲笑道,他扬起手中的棍子,朝二舅迎面砸去。
二舅身手敏捷,轻松躲过这一击。他长臂一伸,就把刘万贵的棍子夺了过来,棍子在空中连续舞动几下,发出劲风破空之声。
"你们欺人太甚,活该挨顿好揍!"二舅目光如电,紧盯着刘父子,语气凌厉无比。
接下来,只听"啪啪"几声,刘父子就被二舅连番重击,节节败退。二舅彪形大汉一人,竟然将他们父子两人打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我看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二舅如此厉害的武功。原来,他平日里彪悍的做派,竟然并非浪得虚名。就在我感叹之际,二舅已经把刘父子打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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