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清朝年间,有一个叫方孝晟的书生,从小熟读圣贤书,决心要考取功名做个好官,为当地的老百姓做好事。可是连续十年考取功名都名落孙山,遂放弃了考取功名,来到一个小山村里当了一名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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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晟的家境并不富裕,父母只是普通的农民,靠着几亩薄田过活,放弃考取功名之后,他只靠着微薄的教书收入维持生活。

方孝晟教书的地方比较偏远,学堂就在当地的一个破祠堂里面,来上学的都是附近穷苦人家的孩子,经常交不起学费,就拿些地瓜玉米之类的东西来抵。

起初只是他一个人,收入低微日子也能勉强过,后来娶了妻生了孩子,日子越显得捉襟见肘。就这样,他在小山村里教书,妻子在家中带孩子,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有一年临近春节,方孝晟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准备回家跟妻儿一起过年。其实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外加仅有的百十文钱就上路了。

他走到半路上,遇到一对老夫妻在茅草屋门口放声哭泣,他知道准是没钱过年了,过去一问,老婆婆就说家中已经断粮三日了,如今连野菜都没得吃了。

方孝晟想也没想就把身上的一百多文钱给了老婆婆,临到家才想起家中的妻儿还等着他拿钱过年,可现在身无分文又该如何是好?

回到家中,妻子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便哭着问他这个年要怎么过?

方孝晟想了想,说要拿块石头去当铺当点钱回来。说完,便去院子里随意找了块石头,又写了张纸条,用布包着。

到了当铺,老板问他想要当什么东西,方孝晟直接把包裹递了过去,说要当家传宝物。老板打开包裹一看,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又拿起纸条看了看,“诚实守信”四个大字写得工工整整。

老板没多问,递了些钱给他,然后说过了初八就到当铺里当个伙计,不要去山村里教书了。方孝晟连忙谢过,高兴地回家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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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方孝晟思来想去决定辞去教书先生的活计,介绍了一位书生前去替他,自己则到当铺里当伙计。

放下面子当了伙计是为了生计,可内心深处依然保持着书生的气质,并没有变得圆滑世故,对于前来典当的人也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多次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收当。

在其他伙计眼里,方孝晟就是个书呆子,傻了吧唧的,迟早有一天会害了当铺的人。当铺的老板却看在眼里,有伙计告状也默不作声,心内却十分欢喜,认为自己没有看错人。

到了第二年的大年三十,方孝晟已经熟悉了当铺的诸多事项,晚上下班的时候,老板交代他吃过年夜饭就到店里来值班,遇到有人来典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能在年关出来典当的人都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明白” 方孝晟答应了一声便回去了。

到了一更天,屋外下起了大雪,一个人也没有,方孝晟便关了店门到楼上睡觉。睡得正舒服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他急忙起身下楼开门,只见两个中年人抬了个“人”进来。不等方孝晟开口,两个人跪地磕头,说求先生行行好。

方孝晟把两人扶了起来,说有什么难处就直说,不需要这样。其中一个人抹了把眼泪说,抬进来的这个人被活活饿死了,没有钱收殓。在家里还有一个人得了重病,躺在床上没钱医治。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先把死尸典当在这里,等过了年再想办法筹钱过来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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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晟想了想,便问想要当多少银子?对方回答:“五两。”“好!”说完,就叫这两个人把死尸抬到后面的柴房里存放。

第二天一早,店老板来了就问他昨晚有没有人前来典当。方孝晟开口就想讲当了一具死尸,可是转念一想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于是,他便说昨夜当了一尊“金菩萨”。

店老板又问“金菩萨”在哪里?方孝晟说在柴房里。店老板到柴房里一看,果真有一尊五寸高的“金菩萨”摆在稻草堆里,金光闪闪格外耀眼。

跟在老板身后的方孝晟,看着眼前的“金菩萨”愣住了,眼睛揉了揉反复看了几眼才确认确实是尊“金菩萨”,转身又在柴房里看了一圈,哪里还有昨晚的死尸。

店老板拿了块黄绸布,把“金菩萨”包了起来放进箱子里,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存放。一连过了3年,也不见有人要来赎当。店老板认为这尊“金菩萨”是方孝晟收得当,就做主送给他。

哪知,方孝晟死活不肯要,一口回绝说这是当铺里的东西。老板无奈,只好把“金菩萨”请了出来,当成招财菩萨供奉在店里。

这件事之后,店里的伙计也不再认为方孝晟是个书呆子了,对他更多的是尊敬,也学着他热情地接待进店的每一个人,不管对方是否落魄还是贫穷,都是一视同仁。

一晃时间又过去了五年,店老板年迈病了一年多,膝下无儿无女,方孝晟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店老板的事宜。

店老板在临终前,把店里的所有伙计都叫了过去,说方孝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以后这间当铺就传给他了,他一定会善待所有人。说完,便撒手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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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晟含着眼泪处理完店老板的后事,在众伙计的支持下接管了当铺。靠着这间当铺,他又为当地的穷苦百姓做了不少善事,很多人都说方孝晟是个大善人,人们都亲切地管这间当铺叫作“金菩萨当铺”。

故事改编自《民间故事》,部分情节略有改动。

故事里,方孝晟十年功名之路一无所获却初心不改,立志要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人。不管是读书期间还是在小山村教书,还是在当铺当伙计,他都乐于助人。正是他的这份善心,感动了天上的神仙,故意到店里典当死尸,想要试探一下方孝晟和店老板是不是真心帮助人。

真心经得起火炼,换做第二人估计早就把那两个神仙给赶了出去,又有谁愿意大过年的留个晦气在店铺里,还能真心善待对方呢?

他人有难处,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能够不计后果的无私帮助,更能体现人间真情。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民间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古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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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易卜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