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李金林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在80年代的中国，农村医疗体系正处于一个特殊的转型时期。那时，乡村医生，也被称为“赤脚医生”，成为了农村医疗卫生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些医生大多来源于医学世家或初、高中毕业生中略通医术医理的人，他们在国家政策的推动下，接受了短期的医疗培训，然后背起药箱，走进田间地头，为农民提供基本的医疗服务。
1985年，随着《人民日报》发表《不再使用“赤脚医生”名称，巩固发展乡村医生队伍》一文，赤脚医生这一称谓逐渐消失。根据2004年1月1日起实行的《乡村医生从业管理条例》，乡村医生经过相应的注册及培训考试后，以正式的名义执照开业。当时，乡村医生主要负责乡村地区的医疗工作，包括治疗日常的头疼脑热、擦损外伤，还要负责计划免疫和传染病防控等公共卫生服务等。
由于没有固定编制，我们这些刚刚转轨成为乡村医生的人，没有固定的薪金，通常只有生产队的一些补贴或以生产队记工分代酬。分田单干之后，乡村医生的收入开始与个人的医术和就诊量挂钩。但总体来说，这一时期的乡村医生收入仍然有限。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尽职尽责，为乡村居民提供医疗服务。当时的农村医疗条件十分有限，缺医少药是普遍现象。而我们只能凭借无数次的实践经验，做农民眼中的“全科医生”。
83年我高中毕业后，没能考进大学。好的是，我的二舅在城里的大医院当医生，我在他的帮助下，去大医院接受了一年的乡医培训，然后又被推荐到江城县卫生学校接受短期培训。1985年，我通过了相应的考试，拥有了正式的乡医执照，然后就被指派到了大壶乡葛岭村当了一名乡村医生。就这样，我离开了自己的家乡，来到了偏僻的山村大壶乡葛岭村当了一名行走山村的乡村医生。不过，在那个美丽的山村，我却见识了许多是是非非的人事纷争，也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寡妇，拥有了属于我的美好情感故事。
▶下面，我就来讲讲关于我这个乡村医生的故事吧。
各位朋友，我叫李金林，是江城县南山乡人。1985年我成为一名乡村医生之后，就背着药箱，来到了偏僻的山村大壶乡葛岭村，开始了我的乡村医生生涯。我来到这个山村当乡村医生，一是我姑姑嫁到了这里，而我的姑父则是葛岭大队的大队长，所以他通过关系把我安排到了这里当乡村医生。
我二舅说，我先下来当乡村医生，业余时间要进修自己，提高自己的文凭和医疗水平，等有了机会，就想办法让我进入乡村医院当正式的医生。在城里大医院当医生的二舅，是我们家的偶像，当然也是我的偶像，他的话一言九鼎，所以我对他也是言听计从。就这样，我来到了偏僻的葛岭村当了一名乡村医生。
葛岭村地处江城县的最北边，两边都是其它县的山村，所以四面环山。不过，葛岭村风景优美，这里产量最多的就是青梅。这青梅啊，是葛岭村的特产。青梅果加工方法多种多样，能够制作出多种风味独特的美食：比如青梅酒、盐腌青梅、糖腌青梅（话梅）、青梅果酱、脆青梅**（清口梅）。而我现在还依然喜欢吃的，是一种用黄土和稻草灰包裹晒干之后，腌制而成的青梅干。这样的青梅干带着腐朽木头的味道，不会吃的人会感到恶心，而喜欢吃的人，却越吃越爱吃。当然，这是一种独特的饮食文化，我就不在赘述了。
虽然我常驻葛岭村部的一楼医疗站点给村民看病，但附近五里八乡的村民也会来这里看病。毕竟，在那个年代，大医院大家很难看得起病，一些小病之类的，都是到乡村医生的站点来看病的。有时候遇到急性疾病，我还要背着药箱跟着前来求救的病人家属一起翻山越岭去给病人看病。
我跟着大医院当医生的二舅学到了不少粗浅疾病的辨析方法，也跟着在医院妇科的二舅妈学到了一些通过察言观色，就能分析出一些妇科病的外在特征。经过两年多大医院和县级医院的实践，山村老百姓的一些常见病，我基本能够判断到位，给药方面，也很准确。所以，慢慢地，我的名声就传来了，山民们一有病症，就喜欢上门找我，或者让家属来叫我去他们家给他们问诊看病。
我去外村看病的时候，要经过一个叫作西山村的小村子。这个村长满了竹子，一到春天，那些竹子就“蹭蹭蹭”的冒出来，小时候也有来过这个地方，毕竟这地方也是我姑姑的家嘛。西山村村民家家户户都晾晒竹笋干，所以在这里当乡村医生，我也会来这里买些笋干带回老家去。
有一次我下村给山民看病归来，路过一个农户的家庭，我发现这个农户的家庭门口，种了许多益母草。初夏的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田野上，将益母草那翠绿的叶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微风轻拂，益母草的叶片随风摇曳，仿佛在低语，诉说着生命的欢愉。这片益母草长势良好，它们的根茎粗壮有力，叶片碧绿如玉，叶片间的脉络清晰可见。在阳光的照耀下，每一片叶子都显得生机勃勃，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在这片益母草的海洋中，偶尔有几朵淡紫色的小花点缀其中，它们静静地绽放，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些小花虽然不张扬，但却为整片益母草田增添了几分优雅和宁静。远处，几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它们轻盈的身姿与益母草那优美的姿态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和谐美丽的画面。而在这片益母草的边上，正是那户农家的竹篱笆。在竹篱笆的旁边，放着一张木桌子，在木桌子的旁边，坐着一个肤色雪白莲藕手臂的村姑。她手里捧着一碗茶水，正在轻轻地抿着茶呢。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炭火炉，炉上放着一个药罐子，药罐子还在“咕咚咕咚”地冒着水汽。看样子，这个妇女是在煎药呢。
我看到在这个漂亮村姑的旁边，还有几张竹子编制的笸箩。笸箩上放满了已经晾晒干的笋干，那笋干经过阳光的晾晒，散发出阳光和植物的鲜香味道。经过脱水晒干的它，比鲜笋多了一份脆嫩的嚼劲；鲜味都被封锁，香味更浓厚；也正因脱水，它更能充分吸收酱汁，烧菜入味的能力也比鲜笋要强得多。而且西山村的这种石竹嫩笋在春夏之交出土，壳薄肉肥，色白质嫩，鲜中带甜，香松脆，味道特别鲜美。每次我买回去的笋干，家人们都一抢而光，而我送给二舅二舅妈的笋干，更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外甥。
“大姐，您这笋干卖吗？”过几天我刚好想回老家一趟，就想买一批笋干回家送给亲人，看到这批笋干这么好看鲜香，就赶紧走到那个村姑的面前询问。
“您是葛岭村的金林医生吧？我知道您，我笋干有卖，你需要多少？”那村姑站起来，看到我，有些羞红了脸，低声回答道。我看到那张桌子上，还放着一本书，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八十年代最为流行的一本杂志《收获》。这本杂志我也有，因为当年张贤亮的小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占据了《收获》杂志第五期的头条位置，我读了之后，曾经两天两夜没合眼。
在那个村姑的身边，还放着一台使用电池的磁带收录机。那收录机里，正播放着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80年代是录音机的黄金时代，录音机主要分为两种类型：卡带录音机和录音带录音机。这些录音机通常由塑料和金属制成，具有可拆卸的电池盒和外部扬声器，并搭载了控制录音、播放、倒带和停止等功能的按钮。在80年代，磁带收录机不仅是家庭娱乐的重要来源，更是连接外部世界的重要桥梁。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磁带收录机都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享受音乐的重要工具。而邓丽君的这首歌，也是让我心头一颤。
我望着那个喜欢读书，喜欢听歌的姑娘。医生的习惯，就是喜欢察言观色，我发现那村姑的皮肤如同新剥的玉，细腻而白皙，虽经风霜洗礼，却更显得清丽脱俗。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肩头，黑亮而富有光泽。她的身材纤细而优雅，穿着一袭素净的布衣，却难掩其内在的韵味，就像山间的一朵野花，静静地绽放，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不过，我也看到这个村姑脸色有些苍白，身形略显瘦弱，给人一种无力支撑的感觉。她的手指纤细而苍白，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感受到骨骼的轮廓。根据我的经验和二舅妈教给我的察言观色辨别疾病的方法，我知道，这个女子应该患有贫血的疾病。
看到她的样子，我又低头看了看这个村姑熬制的汤汁，吓了一跳：“这位大姐，您是不是在熬益母草汤？”
那村姑羞红了脸：“嗯，身子有些不适，我经常喝益母草煮水。”
我赶紧摇头制止了她：“大姐，益母草，作为一种传统的中药材，其疗效广泛且显著。首先，它对于女性的生理健康具有特殊的作用。益母草能够活血调经，对于月经不调、痛经等症状有着良好的缓解效果。其活血功能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缓解因瘀血引起的痛经问题，并帮助调整月经周期，使之更加规律。益母草具有一些辅助改善妇科疾病的功效，但长期服用不建议，可能对机体产生不良反应，尤其对于血虚、脾胃虚弱、肝肾功能异常的女性，长期服用可能会加重肝肾负担以及原发病的病情。”
我把一本药书上关于益母草疗效和不良反应的文字一五一十地背了出来。那村姑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一个单身女子，哪知道这么多啊。”这时候，一个长得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从一间房子里跑出来，大声喊着：“妈妈，妈妈，这个医生好帅啊。”那天，我穿着白大褂，背着红色十字架的药箱子，所以那小女孩一下子就看出我是一个乡村医生来了。
我买了很多笋干，算完账完，我给那个村姑开了一副调理女性月经不调的中草药药方，并且让她跟着我去医疗站点去取药。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我知道了这个村姑名叫马秀兰，是个单亲妈妈。本来和老公在县城的一家工厂打工，但是老公出了意外，她成为了寡妇。失去了生活依靠的她，只能回到山里，带着孩子艰难度日。
听完马秀兰的介绍，一股男人对弱女子的同情心油然而生，而且马秀兰虽然是寡妇，但是她肤白貌美，一股少妇的妩媚更是让我这个没有经历过恋爱的年轻男子有了一种深深的诱惑。和她聊天，我突然会觉得有些羞涩了。
回到医疗站点，我细心地给马秀兰抓了中药，还叮嘱了她一番。她提着中草药就回去了。从此以后，我一有机会下村给山民看病，都会有意无意地去马秀兰家坐一坐。毕竟是一个单亲母亲带着孩子艰难度日，同情心让我对她开始照顾有加起来。而马秀兰似乎对我也有了某种期待。慢慢地，我们就互相有了感觉。随着我们感情的深入，我们似乎有了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怀念感。
1985年12月22日，正是冬至。黄昏的时候，我刚好给下村看病过来，路过马秀兰家的时候，马秀兰的女儿拦住了我，她说妈妈煮了一桌子的菜，要和我一起过冬至。我自然高兴万分，就走进了马秀兰的家。我看到在厨房的那张方桌上，已经摆了几道山村的特色菜肴。这些菜肴有：
1. 野菜炖土鸡：这是马秀兰在西山村中采集的各种新鲜的野菜，如野蘑菇、野竹笋等，与自家养的土鸡一同炖煮，汤鲜味美，营养丰富。
2. 红薯叶炒蛋：这是马秀兰在自己菜地里采摘的红薯叶，将它们与鸡蛋一同炒制，口感鲜嫩，带有红薯叶特有的清香。
3.玉米面粑粑：这是马秀兰以玉米面为主要原料，制作而成的传统山村小吃，外酥内软，香甜可口。
4. 南瓜粥：南瓜是山村常见的食材之一，马秀兰将南瓜熬制成粥，口感细腻，甜而不腻。
另外，还有一小坛的西山村青红酒。那酒味道绵延，后劲十足，是山民们最为喜爱的家乡老酒啊。
而马秀兰经过我的中药调理，身子也恢复了健康。马秀兰端着一碗刚刚炒好的酸菜笋干，笑吟吟地站在了我面前。她身着一件传统的蓝印花布衣裳，衣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她的生子仿佛熟透的蜜桃，柔软而富有弹性。经过调理，她的脸庞圆润而饱满，笑起来时，嘴角会露出一对迷人的酒窝，显得既甜美又妩媚。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丰腴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透露出一种独特的性感魅力。她的胸部丰满而挺立，像两座小山丘，在衣裳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秀兰，今晚你真美啊！”我放下了药箱子，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贫嘴！来，今晚我们喝一碗青红酒吧。”马秀兰放下那碗笋干，然后给我搬开椅子，让我坐下来。我们三个人就开始吃饭喝酒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喝多了，也聊得多了。我们一直喝到深夜，而马秀兰的女儿早早睡觉，我就提议和马秀兰一起去竹林走走。马秀兰羞涩地点着头，我们就偷偷关了门，走进了那片月光下的小竹林。
看着散发着女人芬芳的马秀兰，我心潮澎湃。突然，我壮起胆子，紧紧握住了马秀兰的手，秀兰微微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缓缓靠近她的脸庞。我们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呼吸间都充满了对方的气息。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只有我们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终于，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然后慢慢下滑，触碰到了她的脸颊。秀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我温柔的吻。随着时间的推移，吻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情。我将秀兰紧紧地拥入怀中，这一刻，我觉得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一年后，我不顾家人的反对，果断娶了西山村的寡妇马秀兰。而马秀兰嫁给我后，也陪在我的身边帮忙。经过培训，她已经能够熟练地抓药，给病人打针。后来，在我二舅的帮助下，我顺利进入了大壶乡医院，而马秀兰也经过培训和进修，成为了乡村护士。我们还生了一个男孩，现在我们的两个孩子，都已经是大学毕业，也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工作了。
进入老年的我们，更多的时间放在了旅游上。有时候，我还会打趣地问马秀兰：“老婆，要不是当年我发现你贫血，制止你老喝益母草泡水，估计你现在都已经病入膏肓了。”
马秀兰听了，一记粉拳就擂了过来：“死鬼！谁叫你是我的老公呢？你不帮我治病，天地不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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