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今中国书坛丑书的典型代表,曾翔、王冬龄、邵岩三人引发了书坛的大部分争议,他们代表着中国当代书坛的创新尺度,也映衬出当代中国书法审美的巨大差距,当人们谈起当代中国书法的时候,都免不了对他们的书法现象进行探讨。
虽然很多专业书法家都对三人的书法艺术大加赞赏,但是依旧无法扭转人们对他们书法的厌恶,不过随着丑书争议的不断发酵,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受这样的书法创作。
三位丑书大师都曾走过相同的路,但是最终选择了不同的展现方式,曾翔先生的吼书、王冬龄先生的乱书、邵岩先生的射书。
三人的创作方法不同,也体现出他们书法造诣的差别,其中曾翔先生和王冬龄先生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曾翔先生曾强调过他的吼来自对前人书法创作的理解和借鉴,并非全部取自日本书道大师井上有一。
但是从曾翔先生频繁发布的创作视频来看,他的吼在很多时候更流于形式,而非发自内心,他的吼并没有给人一种代入感。
曾翔先生在创作吼书时,经常是每下一笔就吼一声,其中还穿插着和旁人的交流,写的丝毫不连贯,吼的也丝毫不用心。
反观他创作巨型书法时的吼和摔笔,倒是能够给人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更能够引人入胜,身临其境。
吼书已经成为曾翔先生的一个标志性符号,但是一定要在所有创作时都吼吗?即便没有吼的兴致的时候也要勉强吼吼吗?
吼难道不是书者进入完全自我创作状态的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感宣泄吗?怀素的忽然绝叫三五声,也突出了忽然,而非连续的、平淡的、附加的、毫无情感的绝叫吧!
人们并不反对在书法创作时进行一些看似夸张的情感表达,但是这种情感表达要发自书者内心,是自然流露的表达。
就像人们在用力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吼一声,如果没体现出吼的必要性,频繁的吼反倒显得聒噪和刻板。
曾翔先生本来想借助吼来突破传统书法的束缚,达到完全自我的创作境界,但是他现在却掉进了形式的束缚当中,吼的太过随意和轻佻,没有吼出高境界,更没有达到完全自我的状态。
相比之下王冬龄先生乱书的境界就要高很多,乱书是一种完全超脱的书法创作,当一切形式都不重要的时候,一切束缚也就不存在了。
乱书用有形去创作无形,将有形打破成为无形,正如绝世高手不拘泥于招式,手中无剑而剑在心中,王冬龄先生则是心中有形而笔下无形。
用张旭光先生的评价就是,王冬龄先生的乱书创造了一种世界审美的共同感,让不同文化领域的人都能从中有所参悟。
这种境界显然是要高出曾翔先生流于形式的吼的,曾翔先生想要在吼书上有所突破,就要更多的去探索吼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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