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贾南风,这辈子在这宫廷权谋的漩涡中,从未有过丝毫退缩。如今想来,杀了太子司马遹,确实是给自己埋下了祸根,让我陷入了绝境。但,若时光倒流,我依旧会那般决绝。
司马遹那小子,他的生母谢玖,不过是个屠夫家的女儿。哼,她爹一辈子就只晓得在那腥臭的案板上宰猪宰羊,满身的血腥气。而这谢玖,虽说身份低贱,可偏生有几分狐媚的姿色,模样还算周正,就这般被选进了宫,成了司马炎的才人。
想当初,司马衷那呆子还未娶亲,晋武帝竟荒唐地担心太子年纪小,不懂男女之事,派这谢玖去侍寝,教导司马衷。这一去,谁能料到,仅仅一次,她居然就怀上了。那一刻,我的内心犹如燃起了熊熊烈火,嫉妒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允许有人在我的地盘上抢了风头。在这东宫之中,我贾南风怎能容忍他人在我眼前争宠、怀孕?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我怒目圆睁,召集了众人。
我手持画戟,猛力将画戟刺向怀孕妃子的腹部时,我的心没有半分怜悯。让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敢挑战我的权威,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只听“噗”的一声,胎儿和手中的戟几乎同时落地。
看着那成形的男胎坠亡,鲜血染红了地面,我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哈哈大笑起来。那血腥的场面,让东宫的诸女们吓得浑身颤抖,面色惨白,有的甚至瘫倒在地。自此,再无人敢在我面前争宠有孕。
身怀六甲的谢玖知晓此事后,怕得要死,像只惊弓之鸟,赶紧向司马炎求救,匆匆回到了西宫。她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我?哼,真是天真!那时的我,心中充满了不屑,我想,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贾南风也有办法收拾你。后来,在司马炎的庇护下,她顺利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司马遹。
这司马遹出生后,因为惧怕我下毒手,竟被那皇祖父司马炎养在了膝下。司马遹长到三四岁时,司马衷那呆子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有一回,司马衷入朝,瞧见司马遹和其他皇子在殿上玩耍。他傻愣愣地拉着各位皇子的手,轮到司马遹时,
看见这孩子天真可爱,父子天性使然,忍不住去逗弄。司马炎见状,冷冷地告诉他说:“这就是你的儿子!”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我狠狠地瞪着司马遹,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
就因为有司马炎护着,我一直没机会对司马遹下手。否则,他怎么可能安然活到成年?司马炎对他那傻儿子司马衷满心不满,可对这个孙子却是喜欢得紧。每次看到司马炎对司马遹的宠爱,我都恨得牙痒痒,我在心里诅咒着,凭什么这个小杂种能得到这般的恩宠。
这司马遹,小时候众人都夸他聪慧非凡,远超他痴呆愚笨的父亲司马衷。他的每一次聪慧之举,在我眼中都如芒刺在背。他那小小的脑袋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智谋,深得司马炎的喜爱,被当作司马家族的希望。
方士说广陵有天子之气,司马炎就封他为广陵王,食邑五万户。每听到关于他的这些消息,我的心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我嫉妒,我不甘,我害怕他有一天会取代我的地位。
野史里居然还有传闻,说司马遹是司马炎的儿子,不是孙子。哼,司马衷那样的傻子,怎么可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我才不信!他生母谢玖本就是司马炎的才人,这司马遹到底是谁的儿子,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宫廷中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贾南风,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我的地位。司马遹,他的存在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看着他的声名远扬,心中的嫉妒与恐惧愈发浓烈。终于,我决定动手,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我设计陷害他,让他犯下种种“罪行”。在我精心编织的罗网中,他无处可逃。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杀,竟让我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但我贾南风从不后悔,在这宫廷的争斗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2
我,贾南风,自踏入这宫廷的那一刻起,就深知这是个没有硝烟却处处充满血腥的战场。司马炎死后,晋惠帝司马衷即位,立司马遹为太子,封谢玖为淑妃。哼,可我哪能让他们母子相聚?
我毫不犹豫地把谢玖另行安置,不许他们母子同在一处。看着司马遹那小子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脚下,我贾南风才是这宫廷的主宰。
说起司马炎,我对他的恨简直是深入骨髓,恨不能将他从坟墓里拖出来再千刀万剐。276 年,洛阳城爆发大瘟疫,司马炎那老家伙染病,没法上朝。
朝中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人,心思立马就开始活泛了,居然想拥立我的妹夫、齐王司马攸上位。有人对我父亲贾充说,司马攸和太子司马衷都是您的女婿,能即位的,必定是聪明贤能的那个。
我父亲当时没说话,也没否认。司马炎病好之后,听到了这番话,二话不说就收走了我父亲的兵权。想我父亲贾充,为朝廷拼死拼活,尽心尽力,肝脑涂地。
司马炎这老东西利用完我父亲,就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把他的兵权收走。还有啊,就因为听说我杀了怀孕的妃子,他就要废了我太子妃的名号,把我囚禁在金墉城。
当时我被关在那阴冷潮湿的地方,咬牙切齿,不停地咒骂着司马炎:“你这老不死的,竟敢如此对我,我定要让你后悔!”想着我所受的这些屈辱,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要不是司马衷生母杨艳皇后留下的人脉,赵桀充容和杨芷皇后替我求情,我这太子妃的位置早就保不住了。从那时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我要让那些轻视我、威胁我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贾南风遭此等不公待遇,怎能忍气吞声?这宫廷权谋的深渊,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紧紧束缚。
而我,为了自保,为了将那至高无上的权势紧握在手,哪还顾得上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天理伦常?不择手段,无所不为,那又如何?在这步步惊心的宫廷之中,倘若我心存仁慈,那下一刻成为亡魂的,必定是我!
司马炎终于归西,他生前最宠爱的孙子司马遹,我对他岂会有半分善意?每次看到司马遹那小子,我就仿佛看到了司马炎的影子在他身后,嘲笑我,羞辱我。我的心瞬间被怒火填满,恨不得立刻将他除之而后快。
在深宫里,善良和软弱只会让人成为牺牲品,只有心狠手辣,才能活下去,才能掌控一切。我绝不会允许司马衷有除我之外的任何子嗣,更何况这司马遹还曾得先帝偏爱,他的存在,于我而言,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坐在寝宫,望着那摇曳的烛光,心中谋划着如何一步步铲除这个眼中钉。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心想:“司马遹,你的死期不远了。”
我想象着司马遹在我的计谋下痛苦挣扎,求饶的样子,心中就涌起一阵快感。我要让他知道,在这宫廷里,我贾南风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我要让所有人都对我敬畏有加,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有一天,我故意在司马遹面前摆起架子,看着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心中别提多痛快了,心里冷笑:“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先帝宠你又如何,如今这天下,是我说了算!”
他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那一刻,我知道,他已经被我逼到了绝境。而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下深渊,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我贾南风,定要让这宫廷成为我的天下,谁也别想阻挡我的脚步!
3
我,贾南风,在宫廷的风云变幻中,从未有过一丝退缩与胆怯。司马遹正处在成长的关键时候,没了祖父的疼爱引导,司马衷又是个愚笨至极的,这家里的事,当然得由我贾南风说了算!
哼,他司马遹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司马遹生母不过是个屠户之女,他身后没有强大的外家可依靠,虽说有名儒臣子教导,可他从小聪明,长大之后失去管束,变得厌恶学习。
他对师长毫无尊敬之意,整日只知与那些侍从们嬉笑玩乐。如今见他这般自甘堕落,倒是省了我不少心思。我心中都在暗自冷笑:就这般不成器的东西,也配与我争斗?我定要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我发誓,司马遹,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个绊脚石罢了。我一定要把他除掉,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天下,我说了算!我本就担忧他年少时,因祖父司马炎赞誉而积攒的好名声,想着法子要将他养歪。他们极尽谄媚、捧杀之能事。“殿下诚可及壮时,极意所欲,何为恆自拘束?”
我继续诱惑与威胁:“你们若能按我说的做,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那些侍从们战战兢兢地点头,不敢有丝毫违抗。看着他在我的精心设计下,一步步踏入深渊,我心中满是得意。
我指使宦官在他耳边吹风,教唆他趁着年轻及时行乐。当他欲发怒之时,宦官又引导他以酷刑惩罚他人,好彰显所谓的太子威仪,让天下人都对他畏惧臣服。他的蒋美人生子,我便怂恿他大肆赏赐。
那赏赐之物一箱箱地抬出去,我的心却越发坚定:就让他在这奢靡与放纵中沉沦吧。每一次听到侍从们传来司马遹的荒唐行径,我都会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哼,司马遹,看你还如何与我抗衡!
如此一来,他愈发乖张跋扈,竟然听不进半句忠言。那忠心耿耿的舍人杜锡,受晋惠帝指派为其舍人,常常劝他清醒振作,他竟然恼羞成怒,令人在杜锡常坐的毡中放上尖针。杜锡坐下后,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可他只能强忍着疼痛。
次日,这不知死活的司马遹,竟还笑嘻嘻地问他可有异常,杜锡无奈之下,只能撒谎称自己醉酒不记得。至此,“如坐针毡”这一成语便流传开来。此时的司马遹,哪里还有半分未来人君的风范?
后来,堂堂的太子,竟在宫中开设集市,学着他屠户外公,杀牲卖酒,拈量斤两倒是不差,可终究是不务正业。我站在远处,看着那喧闹混乱的集市,心中满是鄙夷:这就是所谓的太子?简直是个笑话!
即便有人想要提醒他,他也早已将忠言当作耳旁风,性格变得越发放荡不羁,活脱脱成了一个纨绔子弟。哼,这一切皆是我的谋略所致。我就是要让他堕落,让他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心头的大患。在这宫廷之中,为了保住我的地位,我不择手段又怎样?宫廷争斗向来残酷无情,若不如此,我怎能有立足之地?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司马遹一步步走向毁灭的画面,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我告诉自己:贾南风,你做得对,这就是生存之道,这就是权力的游戏。谁挡在我的面前,都只有死路一条!
4
我,贾南风,身处宫廷的核心,心中的权谋之火从未熄灭。我母亲郭槐,虽说善妒的名声在外,可对于我等的前途,她的考量倒也传统。我没有儿子,在这中宫之位,时刻如临深渊,处境着实危险。
那司马遹对我母亲还算不错,礼数也算周全,母亲生病时他也常常前来探望。曾有一回,我母亲郭槐卧病在床,那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司马遹前来探望。
母亲强撑着身子坐起,喘着粗气对他说道:“太子啊,老身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日后还望你多担待。”司马遹赶忙应道:“夫人放心,您定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诚恳。
母亲摇摇头,头上的珠翠微微晃动,继续说道:“老身知道你懂事,日后定要谨言慎行,莫要与人轻易结仇。”司马遹拱手答道:“多谢夫人教诲。”那场面,看上比亲生的外孙子还要和谐。
直到母亲临终之时,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神直直地盯着我,嘱咐我一定要善待太子,还说她走后,赵粲与妹妹贾午两人,一定会怂恿我扰乱朝纲,叫我千万不要听信,切记她的嘱托。
哼,母亲的话,当时我是应下了,可这司马遹,虽有自保之念,却毫无危机之觉。我有意将他养歪,他若真有聪慧之能,应当能洞察我的用心,早早防备。
可他竟然沉溺于享乐,放纵自我,偶尔心中有不满,也不过是些小儿的怨气罢了。我站在宫殿的高处,狂风呼啸着吹起我的裙摆,这宫廷,这天下,只能由我贾南风说了算!谁若敢挡我的路,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司马遹,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任由我摆布。我早就将母亲的嘱咐忘记到脑后,心中的野心愈发膨胀。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向这宫廷宣告我的欲望。
我幻想着自己站在权力的巅峰,所有人都在我的脚下瑟瑟发抖。我要让所有人都对我俯首称臣,让这天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那司马遹,他就是我通向巅峰的绊脚石,我必须除之而后快。
一日,我在宫中设宴,看着那些大臣们阿谀奉承的嘴脸,心中满是不屑。司马遹也在席间,他喝得醉醺醺的。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让他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让所有人都对他失望。
我在心中冷笑:司马遹,你就慢慢堕落吧,这不过是我的第一步棋。又过了些时日,我故意在朝堂上提起司马遹的种种劣迹,看着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彻底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了。
于是,我心生一计。先是买通了司马遹身边的近侍,让他们在司马遹的饮食中下药,使得他精神恍惚,举止失常。每一次想到他那恍惚的模样,看着众人对司马遹的声讨,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为了保住手中的权势,我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司马遹这小子,在我眼里,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他要是不能乖乖被我掌控,为我所用,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我绝不会心慈手软,在这权力的游戏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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