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季节中,日本和欧洲资本市场表现、居民行为特征几乎背道而驰。

日本股市、房价陷入“失去的 20 年”,而欧洲股市整体在欧债危机后迅速下跌,初期此后 10 年整体震荡上行。但即使在 2012 年后日本股市开始进入上升通道,日本居民依然没有增加权益配比,继续拥抱确定收益,股权和基金占金融资产比例保持在 13%—14%左右的较低水平。与此同时,货币和存款占比近半的基础上持续增配,从 2013 年的 52.5%提升至 2022 年的 55%。

而欧洲居民在 2012 年后整个低利率时代中持续加仓权益,股权和基金占比从 2012 年年初 23%升至 2012 年年底 30.6%,存货和存款占比在 35%左右的较低水平上依然小幅下跌。熊市漫长,日股风险信号持续恶化。股市涨了也不买,最为直观的解释是欧洲和日本经历熊市的时间不同。欧洲在次贷危机后股市持续下跌一年左右,欧债危机后下跌半年左右,而日本所面对的则是 1990 年股市泡沫大破裂后漫长的 20 年熊市。

长期缺乏正向收益的资产所带来的直接后果是风险信号的持续恶化。以日本股市整体 PE 和 10 年期日本国债收益率测算,日股风险溢价在 1990 年后持续上行。即使 2012 年后日本股市持续上行的过程中,由于估值回落,风险溢价仍从 3.1%上升到 2019 年 7%左右。而欧洲主要市场中,除去经济吊车尾的意大利,德国、法国等相对较为稳定的经济体股市风险溢价基本保持稳定。2020 年疫情后,全球超宽松流动性更是推动风险溢价下行至 2012 年以来历史低位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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