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经济的波澜壮阔中,新湖集团及其创始人黄伟的创业历程堪称一段传奇。然而,这段传奇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它深刻反映了民营企业在市场风雨中奋力前行的艰辛与不易。

回溯至一九九五年,黄伟凭借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和果敢的决策,在“327国债”事件中崭露头角,一举获利两亿元,成为业界瞩目的焦点。那是一个金融监管尚不健全、市场机遇与风险并存的年代,黄伟凭借过人的智慧和勇气,在资本市场的浪潮中乘风破浪,为自己的商业帝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新湖系”的逐步壮大,新湖集团通过一系列精准的收购与整合,实现了从单一行业向多元化经营的跨越。从绍兴百大到哈高科,再到涉足地产、金融、能源、交通等多个领域,新湖集团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商业版图,展现出民营企业强大的生命力和适应能力。

六月,华鑫信托(华鑫信托)旗下浙江新湖集团(新湖中宝)旗下员工理财产品出现“兑付危机”,称其二年期年化收益率为11%,却一直未能兑现。

新湖集团提交给新湖工会的一封信称,由于突发事件,公司在六月上旬出现严重的流动资金问题,无法将资金及时拨付给工会,致使华鑫信托在2024年6、11月份的投资款无法按时偿还。

新湖集团工会于七月十五日就已向新湖集团核实了其所欠信托款项31.318亿元及其相应的收益,而新湖公司则已对其进行了15.493亿元及相应的预期收益,总计为46.811亿元。新湖、新湖两家银行对有关债权进行了确认。

新湖地产在公告中称,由于突发事件,公司资金周转出现严重问题,无法按期支付华鑫信托的2024年六月、十一月的投资款。但是,公司已经承认了这两个信托计划下的投资人的债权,并且会尽最大努力,在保证公司目前的资产价值的同时,通过提高市值、保护矿山权益等各种手段,保证投资者的权益能够得到妥善的解决。

所谓的“保矿维权”,指的就是新湖与新疆宜化矿业的纠纷。

只是让新湖陷入逾期的困难,还远不止这一项。

更让人担心的是,最近“新湖系”频频爆出股份变更、财产被冻结的新闻。新湖中宝近日完成了股权变更,被衢州国有资本“接管”;浙江财商工业控股有限公司,持有湘财集团17.49%的股份,其实际控制人也从“新湖系”变成了浙商资本。

无论多么伟大的帝国,都会面临动荡。“新湖系”近几年来受到了很多的冲击,其中在房地产业尤为突出。自2018年以来,新湖中宝的净利润仅在2020年出现了一次逆转,之后出现了两位数字的下降。

虽然第一季度的收入上升了610.24%,但是净利润却仅为三亿七千二百万,较上年同期下滑47.45%。新湖中宝的负债总额为652.29亿元,其资产负债率高达60.21%,至2024年一月。一些第三方评估称,调整后的可用资金仅够其短期借款的20%。

湘财集团的业绩同样不容乐观,其半年度业绩报告中,营收下滑15.19%,归母净利润只有7332.95万元,与上年同期相比下降46.3%。黄伟曾尝试将新湖期货推向市场,以扭转目前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黄伟被迫采取了一系列的对策。自2023年开始,新湖中宝原先的大股东——新湖集团(新湖中宝),已先后将股份转让给有衢州国有背景的企业,总投资达50多亿元。在经历了数次股权转移之后,上述两家公司已成为新湖中宝最大的股东。

除此之外,新湖集团也运用多种方式进行筹资。然而,这些都没能挽救新湖集团的窘境。此次“暴雷”的信托产品中有两只,目前尚有46亿余元资金尚未支付,投资者人数已达千余人。

新湖公司称,新疆矿业公司的合作采矿项目出现了股权纠纷,导致该公司面临融资困难。尽管已经给出了相应的对策,但能否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仍需拭目以待。

而且这次的金融危机,也是有征兆的。新湖金融旗下的职工理财产品由于投资失误而未能收回本金。产品的设计有瑕疵,期望回报太高,资金的流向不透明。该公司提议的赔偿方案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并有可能引起法律上的影响。而这类金融产品的设计,很大程度上也与当时的市场环境有关。

到那时,新湖集团正面临着一连串的流动资金危机,债台高筑。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企业采用了资产出售和债务重组等多种手段,但是收效甚微。尽管上述措施目前使局势得到了短暂的稳定,但从长远来看仍然存在着危险。

目前看来,新湖所面对的困难,已非一家独大,而在于其整体的资金运营方式。新湖集团则采取了高杠杆战略,以多样化的方式进行地产投资,以减少风险。

与此同时,集团还借助自身的资金优势,在金融市场上积极拓展自己的势力范围。这一模式为公司带来了短期的高速发展,但同时也加大了财政压力。而如今,这一压力正在逐渐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