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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有四大禁书:分别是《金瓶梅》、《肉蒲团》、《灯草和尚》和《绣榻野史》。
四大禁书因其所涵盖的内容包含诸多性方面的描绘,从而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一个独特的席位。
但毋庸置疑的是,时至今日,这些禁书在中国文学史上依旧具备着不容小觑的价值与影响。
在四大禁书中,《灯草和尚》由于描写淫秽,格调低下,清朝时期曾成为禁书之首。
与《灯草和尚》相比,《绣榻野史》则致力于运用直白的白话来描绘性场面,刻意规避委婉语和双关词的运用,其描述主要是对主角夸张的性技巧的刻画,仅仅点缀了极少数真正饱含柔情的场景。
《绣榻野史》中描述过寡妇麻氏用缅铃自慰的情景,直白的尺度令人咂舌:
“拿到边上,顺了那**口儿,一下欺进去……缅铃在里头乱滚,麻氏一发快活当不得。……,弄得麻氏遍身酥痒,忍不住,把脚一动”,到达*潮了。
鲁迅先生曾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这样评价《绣榻野史》:
“作意所写,专在性交,又越常情,如有狂疾。”
《绣榻野史》小说简介
《绣榻野史》成书于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左右,是明代吕天成所著的白话长篇艳情小说。
小说从当时盛行的春宫册子《花营锦阵》、《素娥篇》、《鸳鸯秘谱》等书中援引了众多题词,置于若干则故事之后。例如《花营锦阵》中的《如梦令》、《凤楼春》、《解连环》、《后庭宴》、《扑蝴蝶》,以及《鸳鸯秘谱》中的《画堂春》、《卜算子》等,这表明作者蓄意于性描写层面与春宫册子一较高下。
评论家有这样一句评论:《绣榻野史》乃吕天成“少年游戏之笔”,看似铺张秽事,实则曲终奏雅。
在小说终结之际引入因果报应的论调,言称麻氏、大里、金氏等人皆未得善终,且死后或化为母猪,或变为公骡,或成为母骡,东门生亦自觉罪孽深重,于即空寺出家为僧。
此种劝百讽一的情状,也彰显了古代文士们的机巧或狡黠。
《绣榻野史》故事梗概
扬州秀才姚溥,字同心,号作东门生。
此人喜好读书,亦通晓佛理,然而却嫖妓饮酒,喜爱创作歪诗。实乃浪荡风流、毫无约束之人。
初时迎娶魏氏,年岁相同,然魏氏相貌丑陋且多病在身,东门生甚为不满。
二十五岁那年,魏氏离世。自此,东门生愈发放荡不羁,毫无忌惮。
同里有一小秀才赵大里,较东门生小十二岁,生得俊美出众。东门生想方设法将其哄骗到手,使之成为娈童。
随后,东门生又娶了隔街绸缎铺金家之女玉英,称为金氏。年方十九,生得肤白貌美。
东门生贪恋其美貌,未计较她在家时曾与小厮私通之事,便将其娶进门来。
两年过后,秀才赵大里相中了金氏的标致,金氏亦爱慕赵大里的俊俏。二人眉梢眼角传情,彼此勾连搭扯。《绣榻野史》在描写大里看到金氏屋里摆设时,是这样描写的: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着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
"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一日,三人同坐共饮。
赵大里故意将筷子掉落于地,俯身去捡之时,用手捏了金氏的足尖,又趁机把金氏吃剩的半个杨梅悄然吃下。金氏看到微微一笑。
这两人挤眉弄眼,调笑嬉闹。
东门生为博二人欢喜,竟然引狼入室,亲自充当牵线之人,要赵大里上演一出陈平盗嫂的戏码。
东门生在书房中与赵大里厮混之后,然后叫大里同金氏圆了那云雨之愿。
一日,东门生察觉金氏遭大里重创,伤势颇重,甚怒。
于是谋划报复,他先是将大里介绍至外处教馆,然后把赵大里之母接到家中一同居住。
大里的母亲麻氏,十六岁时生下大里,二十岁便守寡,被人称作麻婆婆。
东门生让金氏邀请麻氏陪伴并同床共枕。先以酒将其灌至半醉行乐,从此以后东门生、金氏、麻婆婆三人便如此朝朝暮暮、颠鸾倒凤。
时日久了,麻婆婆与金氏便争风吃醋,不得安宁。
东门生只得召回赵大里,将金氏许配于他,东门生则与大里娘相配。
然好景不长,丑事四处传扬,邻里皆侧目。
恰逢学院出巡至扬州,地方上有人要告发东门生、赵大里行为有亏。
二人惊惶,一同外出逃离,而麻婆婆则受了风寒离世。金氏无子女,因色痨而亡。赛红与阿秀所嫁非人,被卖入妓院沦为娼妓。唯有小娇带领麻婆婆所生的两个儿子与东门生一同生活。
逃亡期间,山中清寂,大里却被金氏阴魂日夜纠缠,心悸担忧,在归途中也染疫身亡。
麻婆婆死后变作母猪,金氏变母骡,大里变公骡,托梦给东门生,诉说死后到阴间受刑之苦。又告诉他说:
“阴司正在审案,你容纵老婆偷人养汉,要罚做一个乌龟。”
东门生受到警戒,自知罪孽深重,去即空寺里出家做了和尚,法名西竺,人叫他竺阇黎,他把所居之室也题名为“摩登罗刹”。从此整日看经吃素,明了心,见了性。
《绣榻野史》的文学价值
《绣榻野史》在性的描写方面确实存在诸多不妥之处,令人感到不适和震惊。不过,若深入探究其情节与文字,还是有一些值得关注的地方。
我们可以看一下原著中关于金氏房内陈设的描写,还是可圈可点的:
把一张苏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桌子上摆着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如意君传》、《娇红记》、《三妙传》,各样的春意图儿。
梳头桌子上放着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妆一个,上面铺了一张斑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
把沉速香薰得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
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里边,方才了兴。
其中比较突出的一点,是其遣词造句的凝练与流畅,以及细节描写的生动与风趣。
或许是为了留出更多篇幅来详尽地描绘性交过程的诸多细节,小说在背景的交代及事件发展的叙述方面,用笔可谓简洁、明快。
而且小说在描写性交过程中幽默轻松的语言,也为该书增添了不少色彩。
(因篇幅有限,单篇中不能详述,敬请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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