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人一声不吭。

她压力反而骤增,偏偏站在侧边,并不方便她观察伤口情况和子弹位置。

滑了两次没夹出来后,男人伸手拉住了她,将她拉到了双腿岔开的正中间,为了方便她站,男人整个身体往下滑了滑。

盛晚晴只需要弯下腰就能看到伤口全貌。

只是姿势……更诡异了。

但形势严峻,谢瑾年已经不知道流血流了多久,那嘴唇苍白的和墙上刮得大白差不多了,盛晚晴也没心情再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速战速决开始取子弹,止血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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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上的人,莫名其妙的,连痛感都仿佛减少了许多。

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害怕,女人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顺着流畅白皙的脸颊往下淌。

在白炽灯下,一种独特的性感,魅力几乎让谢瑾年心猛地一空。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或许是注意到了他算不上礼貌的目光,也或许是报他那一吻之仇,女人突然将整瓶的酒精往他伤口上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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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谢瑾年猛地回神,看着女人眼里的揶揄与狡黠,再次挪不开眼。

报复够了后,盛晚晴用纱布把伤口给男人缠好,拍了拍手后直起身子:“好了,伤口两周内不能碰水。”6

“你救了我两次。”

谢瑾年看着女人收拾着带血的器具和纱布时,早已经将盛晚晴和整个房子扫了一遍。

对伤口处理手法娴熟,应该是个护士或医生。

廉价出租房,那是个护士或者刚来不久的实习医生可能性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