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他们的女儿,他不过是一个外人,在长久的拉锯战里,最后他们还是接纳了周初晨。
吃饭的时候,时夫人一直不停的给陆野夹菜。
“阿野啊,多吃一点,你太瘦了,这么瘦的话到时候要吃苦的。"
他脸色绯红,埋头把菜往嘴里塞,结婚五年,时清月碰都没有碰过他,他如何让时清月怀孕。
暗示完陆野,时夫人又把火力转移到时清月身上。
“你和阿野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孩子,你工作再忙,也不能疏忽了阿野。"
她脸色铁青,语气沉沉。
“我不急。"
晚上,时清月难得的和陆野共处一室。
时家夫妇今日宿在兰苑,若是他们继续分房睡,被他们知道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雨来。
陆野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子,边在沙发上铺床边说。
“今晚委屈你睡沙发了。"
时清月眸光深沉:“这不是你一直翘首以盼的吗?怎么这会儿反倒开始演起来了?"
他没有回应她的讽刺,只是默默将被子铺好,不知为何,从进了房间到现在,总有一股热气从小腹蔓延到全身,这会儿整个人都开始烦闷燥热起来。
而一旁的时清月,明显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拧着眉头,顿时明白,晚饭前时夫人给他们二人盛的汤有问题!
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反锁了,她侧目看向倒在一旁满脸通红,敞开衣领,眸光闪动的陆野,心头的燥热怎么也压不下去。
两人目光交汇,不自觉的向对方靠近,她从未这样仔细看过陆野,竟未察觉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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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他也知道,唯一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只有周初晨。
和上一世一样,她那样一个心思缜密,冷静自持的天之骄女,为了宣誓主权,像个初尝情事的小女孩,将他留给自己的吻痕公之于众。
她爱他爱得发狂,几乎每日都宿在他的公寓,可对结婚五年的丈夫,却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
可是,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