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国当地时间2024年10月31日,美股三大指数集体收跌,道指跌0.9%;纳指下跌512.78点,跌幅2.76%;标普500指数跌1.86%。科技“七姐妹”全线下挫。(按市值排列)苹果跌1.82%;英伟达跌4.72%,市值一夜蒸发1614亿美元(约合人民币11488亿元);微软跌6.05%;谷歌C跌1.96%;亚马逊跌3.39%;Meta跌4.09%;特斯拉跌2.99%。
也就是说,美股出现大跌,标普纳指创近两月最大跌幅,七巨头全军覆没。在美国2024年总统大选的关键时刻,美股崩盘,具体是受哪些因素影响呢?
有一个笑话,反映的就是当前美股的投资逻辑,我来引用一下:
- 马斯克说2025年可以登陆月球,你要不要买他,不买;
- 马斯克说2030年登陆火星,你要不要买他,一定要买;
- 投资逻辑是,马斯克登陆月球是做不到,但是其他国家可以做到,但登陆火星大家都做不到,所以2030年就算是登陆不上火星,照样可以继续圈钱。
市场都预测到了,哈里斯当选总统的概率仅剩下5%,市场开始提前行动了。七姐妹好像大都是支持民主党的,现在出现股票的动荡,也是情理之中。民主党获胜的可能性从10%降低到5%,因为蒙大拿州参议员乔恩·泰斯特的民调越来越不利,这是民主党控制参议院的关键竞争。相反,哈里斯担任总统和国会分裂的几率(财政政策要宽松得多) 也增加了类似的幅度。
美国大选对下届总统任期增长和通胀的基线预测构成的上行风险比预期的要大。我们可以将总统选举视为掷硬币,所以基线预测仅预计立法者将颁布与2017年减税和就业法案 (TCJA) 即将到期的条款相关的最低限度的税收延期。
- 如果特朗普获胜,下一届总统任期内基线GDP预测的上行风险是以前的两倍,这主要是因为前总统最近提出的减税政策。基线通胀预测的上行风险比估计的要高0.1个百分点。如果哈里斯获胜,未来四年基线GDP预测的上行风险将低于以前。这是由于民主党大获全胜的可能性降低,哈里斯当选总统和分裂政府的几率增加。
也就是说,大选后的通胀风险比以前更偏向上行。最近几周,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和副总统卡马拉·哈里斯充实了几项政策立场:
- 如果前总统特朗普当选,由于特朗普竞选团队最近提出了额外的减税措施,基线的上行风险将比以前更大。在这种情况下,对实际GDP的概率加权预测比基线高出0.4%,而在8月份的更新中为.2%。与此同时,特朗普第二任总统任期内的通胀概率加权路径比基线高出0.4个百分点,比之前估计的差距大0.1个百分点。
- 相比之下,哈里斯担任总统期间经济面临的上行风险比以前要小。民主党获胜的可能性从10%降低到5%,因为蒙大拿州参议员泰斯特的民调越来越不利,这是民主党控制参议院的关键竞争。相反,哈里斯担任总统和国会分裂的几率(财政政策要宽松得多) 也增加了类似的幅度。
我们可以做个特朗普当选之后的全面情景模拟。假设前总统在竞选期间提出的几乎所有政策,现在都包含诸如免除加班费税收、使汽车贷款利息可以免税以及提高州和地方税的扣除上限等提案。
更具扩张性的财政政策会推高通胀,但美联储积极应对(美联储都保持独立性,并根据通胀和产出缺口制定货币政策。),遏制了消费者价格的加速上涨。在特朗普全面下调的情况下,美联储将在2026年暂停降息,并在2027年上调利率,以防止通胀预期失灵。
如果竞选活动的最新进展有任何迹象,那么剩余几周的政策提案可能会以更多的减税或增加支出为特色。这意味着额外的上行风险将以牺牲财政责任为代价,而财政责任似乎将在下一届总统任期内退居二线。在我们所有的选举情景中,选举后的政策导致更高的联邦债务负担。
-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特朗普上台的概率非常大,近乎板上钉钉,尽管民主党的小动作不断,但是民主党在拜登的带领下,过于不温不火,完全无法满足大家对通胀稀释财富的极度渴望。
- 2024美国大选的走势预测目前的走势逻辑来看,拜登辞职化解特朗普被刺杀的不利局面,民主党全都团结在哈里斯旗帜下,哈里斯出现了一波的信心飙升,但是最近的一系列表现,直接显示了哈斯里在政坛人脉的稀薄。
尤其是缺席了重磅的晚宴!10月17日周四,川普出现在纽约市一年一度的阿尔·史密斯慈善晚宴上。哈里斯没有出席晚宴,她选择了参加竞选活动,而不是亲自参加这一天主教的慈善活动,她送来了一段预先录制的视频,引起了与会者的嘘声。
- “特朗普比较迎合当下的年轻人政治诉求”,现在正在攻打哈里斯的大本营,偷塔水晶塔ing!
之前分析是民主党的哈里斯会有陆陆续续的盘外招。但目前来看,图穷匕见也快了,最大的变数大选的决胜时刻,民主党不讲伍德的盘外招。
- 特朗普本人开创了一个很强烈带有个人风格的政治时代,说实话,特朗普没有一个好的文学智囊团队,要不然《特朗普美国新时代思想》,《特朗普的金融观》,这一系列著作搞下去,特朗普估计会成为名垂美国的政治转型的绝对力量,附带着全球经济政治格局都会进行改变。
遗憾的是,特朗普还是用纯粹商人的角度来参与政治。
特朗普照例抨击了拜登政府的经济政策,“在我担任总统时,没有通货膨胀(no inflation)。”
- 当被问及他的政策对美元的影响时,特朗普声称,如果他当选,美元会变得非常安全,美元将是有史以来最强的储备货币。他强调:“美元储备货币的地位正在遭受威胁,如果美元失去这一地位,美国将沦为第三世界国家。”
- 当被问及他是否会寻求罢免美联储主席鲍威尔时,特朗普回避了这个问题,而是嘲笑了这份工作:“我认为这是政府中最棒的工作。你每个月出现在办公室一次,然后你说,‘我们来抛硬币吧’,每个人都把你当神一样谈论。”特朗普补充道,他没有权力告诉美联储该做什么,但他确实认为作为总统,应该在加息或降息方面有一些发言权。
我们来看看特朗普独特的时代风格。在重塑共和党和搅乱美国政治的过程中,唐纳德·特朗普使用了一个 出乎意料的有效武器:他自己的话。
- 2016年,没有政治经验,没有履历,也没有团队。在政策专业人士中,他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形象,从而为他赢得了提名和总统任期。在2020和2024年的竞选,也一直是如此坚持自己独特的风格。唐纳德·特朗普的竞选演讲让一些人印象深刻,也让另一些人感到愤怒。
他是如何做到的,至今仍是一个争论的话题。
但毫无疑问,特朗普公开演讲的内容起到了重要作用。与过去和现在的其他候选人和现任总统相比,特朗普的用词有什么独特性呢?对他的对手拜登总统来说,特朗普的谩骂风格似乎是史无前例的。
从2015年竞选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向广大公众发表演讲。将这些演讲与2008年以来所有美国主要政党总统候选人的演讲进行比较,特朗普讲话中,与经济相关的词汇持续减少,使用暴力词汇的频率呈上升趋势自2015年以来呈上升趋势,高于任何其他民主政客。
同时,特朗普使用的词语与经济表现下滑,与总统候选人的总体趋势相符。上升部分原因是关于战争和军事战斗的讨论日益增多,这反映出人们对战争的关注越来越多,但对犯罪的关注甚至更多——现在已经超过了所有其他民主国家。
- “没有哪个总统 从来没这么说过,“拜登在2024年6月27日的辩论中断言。他说特朗普是对的吗 独一无二,还是前总统只是在话语中可观察到的倾向的一个极端例子?特朗普的言论虽然包含民粹主义元素,但与民粹主义有所背离以明显的方式表现出刻板印象,尤其是在他相对较少提及“人民”的时候。他越来越多地体现了一种消极的民粹主义,专注于诋毁外群体。
像特朗普这样的右翼民粹主义者被认为认同“人民”,反对“精英”, 强调共同的民族文化,提倡“我们”对抗“他们”的对话。更具包容性的民粹主义强调积极的共同认同(“我们”),而更具包涵性的民粹则强调积极的共性(“我们”)。仇外心理倾向集中于威胁他人(“他们”)。
- 特朗普上台,仍旧会扩大财政赤字,美国债务规模早晚要破40万亿,甚至要在特朗普任期破45万亿美元。
随着美国大选战火的愈演愈烈,白宫易主的钟声已悄然敲响,特朗普正以黑马之姿,领跑这场政治马拉松。在这场关乎国家未来的较量中,削减联邦财政赤字成为了双方竞相展示的“金字招牌”,然而,特朗普与哈里斯的蓝图却大相径庭。
- 特朗普,这位商界出身的总统候选人,主张通过为企业和个人减税松绑,激发经济活力,其财政增收的重担则落在了关税提升的肩上。相比之下,哈里斯则显得更为“大刀阔斧”,她计划削减涉及医保、教育等民生领域的开支,同时提高企业所得税,以期达到更为显著的赤字削减效果。
面对美国那如山的债务,特朗普的减赤承诺能否如愿以偿?这不仅是选民心中的疑问,更是全球经济版图上的一枚重要棋子。
回望历史长河,从社会主义者到民族主义者,呼吁增加政府支出的声音日益高涨,财政紧缩的理念自上世纪80年代的风光无限后,已逐渐淡出政治舞台。如今,无论是左是右,各政治派别似乎都达成了某种默契:以更大的政府规模和更多的福利承诺,作为赢得民心的法宝。数据显示,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全球范围内,财政问题的讨论愈发倾向于扩大政府开支。
- 展望未来,全球公共债务的阴影正悄然逼近。预计到2024年底,这一数字将突破100万亿美元大关,相当于全球GDP的93%。在最悲观的情况下,三年后,这一比例可能攀升至115%,比当前预测高出近20个百分点。财政调整,作为遏制债务风险的最后防线,其效果却不容乐观。即便全力以赴,也难以确保债务的稳定或减少。
那么,出路何在?循序渐进、以人为本的财政改革,或许能为我们指明方向。这包括拓宽税基、改善治理、保护社会福利计划等措施,旨在平衡财政风险与经济增长、社会公平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通过税收改革增加收入的空间巨大,可达GDP的9%之多。但关键在于,这一过程必须遵循累进原则,让有能力者承担更多责任,如通过对资本收入和财产征税,实现税收的公平与效率双重目标。
- 特朗普的减赤之路,究竟是壮志未酬,还是力挽狂澜?在这场全球瞩目的政治与经济博弈中,每一个决策,都将深刻影响着美国的未来,乃至全球的经济版图。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特朗普如何在这场财政赤字的“马拉松”中,跑出属于自己的“减赤奇迹”。
最后的话:无论是谁当选,美国的衰落是必然趋势!
20世纪80年代至今美国国家认同的历史轨迹经历了繁荣发展中的持续稳定期(1982 — 2000年)、外部冲击下的反复波折期(2001 — 2016年)和民粹时代里的加速衰败期(2017年至今)三个阶段。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图1两条折线均在2017年第一次有记载地跌破了50%的大关,即超过一半的受访者没有选择最积极的可选项。这意味着,美国国家认同在特朗普时代迎来了真正的质变。
时代的发展总是伴随着世代的推移与社会结构的调整。美国国家认同的衰落既有可能源于所有民众国家自豪感的普遍下降,也有可能源于“爱国者”的逝去与“反叛”新世代的登场,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 美国民众的国家认同在冷战末期持续繁荣,冷战的胜利给民众带来了强烈的国家自豪感。强大的外部威胁消失后,美国成为唯一超级大国,民众的国家认同呈下降趋势。只有当恐怖主义成为新的敌人时,他们的爱国热情又被短暂唤醒。
到民粹时代,即便美国精英极力将中国塑造为一个类似苏联的外部威胁,也未能阻止民众的国家认同加速衰败。经历过战争的世代明显更加坚定地热爱美国,而和平年代出生特别是千禧年前后出生的世代,更加崇尚个人自由主义,对“爱国”一事提不起兴趣。
- 整体来看,美国不同族群的国家认同并没有表现出较为明显的规律,美国族群和移民政策似乎曾经取得一定的成效,非白人群体也曾表现出高度的国家认同。但最近的2017年调查数据反映了一种比20世纪80年代更为棘手的图景:美国不同族群的国家认同都普遍衰落,但白人的优势心理再度出现苗头。
在多次调查中,受教育程度最高的群体都表现出了最低的国家认同水平。在2005年的调查中,高学历群体中选择“非常自豪”的比例大约只有低学历群体中这一比例的一半。
整体而言,性别对美国民众国家认同的影响不太明显。但在最近一次的2017年调查中,高学历女性群体中选择“非常自豪”的比例刚过1/4,远低于其他性别或其他受教育程度的群体。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