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去了通讯所,向父母告知了自己要提前去沪市的事。
挂了电话,纪书晚直接回了家,她进屋打开衣柜,收拾起行李。
收拾到最里处,一件红色旗袍映入了纪书晚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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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出来,这是她和陆衍之结婚时穿的。
旗袍衬得她身段柔美,那也是陆衍之唯一一次夸她漂亮。
可就穿了那么一次,纪书晚就再未穿过了。
此刻,纪书晚拿过旗袍,才发现后背竟然好几个洞,丝线疏断。
这件旗袍,就像他们的婚姻一样,表面无恙,实则背地里早已千疮百孔。
她拿着旗袍走出来扔进了院子里的垃圾桶。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是陆衍之抱着陆霖回家了。
进门看见早已在家的纪书晚,他身形一顿,脸色当即一沉。
将熟睡的陆霖抱进屋内后,陆衍之来到院里,张口是一贯的指责。1
“你早就下班了,为什么不来医院接儿子?”
纪书晚看了眼他:“不是有你在吗?”
说完,她转身要进屋去继续收拾东西。
可陆衍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他眉头紧拧。
“你还在生气?孩子在医院胡说的话,你也当真吗?你跟他计较什么?”
院子里安静下来。

只不过,这眼前的男人可是萧寒,对于这位爷的行事作风,他多少是有耳闻的。
那会儿,陆湛深还向他提起过关于萧寒的病情,血气方刚的男人突然间就不能了……不能那什么了!
萧寒瞪了瞪眼:“哪那么多废话,让你看你就看,怎么的?你是陆少的私人医生,我这是请不动你了?”
“不敢不敢,萧爷这是哪儿的话!”裴捷拿着听诊器,检查后,转身走到诊室门口,对外面的护士说道,“去请妇科的医生过来一趟,就说我这儿有要紧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