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显
诺贝尔奖到了今时今日,已沦为了美国的文宣工具,皆因世界上绝大部分的研究budget都在美国手里。在这世上,发放“狗粮”的主人有绝对的决定权,因而也可以控制大部分的评审,这是最简单的经济学……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有人发放“狗粮”给我,我也会乖乖听话,只可惜,我并没有这利用价值,连做狗也没资格。
这一届的诺贝尔奖经济学奖得主,Daron Acemoglu、Simon Johnson、James Robinson的那套国家发达理论,正如政治学大师亨丁顿的得意门生福山写的《历史的终结与最后一人》,以及香港行政会议召集人叶刘淑仪的师傅Larry Daimond的民主理论,俱都不过是以学术包装的文宣,写作目的正是为了“狗粮”。
诺贝尔奖得主3人中,Acemoglu和Johnson合写了《国家为何失败:权力、富裕与贫困的根源》,主题就是制度令到国家成功,并且发明了两个新名词:“广纳”与“榨取”制度(inclusive/extractive),前者导致成功,后者必然失败。
制度经济学并非新学问,在张五常就是香港人最熟悉的一位,John Kenneth Galbraith、Douglass North也写了大量通俗著作,并且在中文世界被大量翻译。不过,当年讲的是私有产权,但到了现代,这一套已成为了常识。因此,就要另外发明新名词、新概念。
简单点说,诺贝尔奖3人的理论就是西方的制度成功,其他的制度失败,换句话说,就是民主制度必然导致经济成功。不过如果只用上“民主”二字,既会遭到大量反例的挑战,也不够学术、不够深奥,因此必须提出另外一些新名词,新瓶老酒地包装出一个看似是的“新”概念,就能成功包装为“学术”了。
至于中国这些反例,照他们的理论,其发展不能持久,这正如苏联一样,迟早会崩溃……如果他们的说法是真,美国也不用打科技战、贸易战,只要静待它自然崩溃,就像先前的30多年般等下去,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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