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不是在部队开车吗,咋回来还种地呢?"这句话让我在裁缝店的门口站住了脚。

又一次相亲失败,25岁的我拖着扭伤的脚,看着那些嫌弃我穷的姑娘越走越远。

谁知道,当天在裁缝店里那个腿脚不便的老板娘,竟成了我的终身伴侣。

结婚后,她爸还给我买了一辆车,帮助我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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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那会,我刚好25岁。放眼望去,村里像我这般大的后生,谁家不是儿女成群,热热闹闹的?可我呢,还是光棍一条。

倒不是我人有啥毛病。说起来,全赖家里穷。四个儿子要成家,光是想想就叫人直犯愁。大哥结婚时,家里还能东拼西凑,好歹把事办了。轮到二哥,要不是大嫂贤惠,哥嫂帮衬,这婚事怕是黄了。

可后来大哥家有了孩子,日子也紧巴巴的。等到三哥的年纪,那就更难了。记得爹娘叹着气说:"老三啊,实在对不住,要不...你看看有没有上门的机会?"就这样,三哥成了上门女婿。

我是老四,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爹娘哥嫂有啥好吃的,总是留给我。虽说娇惯,但我也懂事,知道啥该做啥不该做。眼看着我到了成家的年纪,爹娘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我心里直打鼓,该不会也得像三哥那样吧?

正巧赶上征兵。我琢磨着,自己好歹念过初中,干农活也不含糊,体检应该能过。还真让我给蒙对了,一路绿灯当上了解放军。

临走那天,爹娘叮嘱我:"好好干,争取留在部队。"他们心里门儿清,只要儿子能在部队站住脚,说亲就不愁了。

我在部队干得不错,因为认得字,分到运输连开车。那会儿,开车可是个稀罕本事,心想着就算退伍回家,这手艺也能养家糊口。

熬过四年,我没能提干,只好灰溜溜地回了村。那年我22岁,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凭这技术,还怕找不着活干?

可现实啪啪打脸。咱们这穷山沟,除了早晚进城的班车,就剩几台破拖拉机在地里转悠。要是哪天路上见着一辆汽车,村里人能围着看半天。

没办法,又回去种地。一晃三年过去,除了年纪大了,啥也没捞着。爹娘见我这样,整天唉声叹气,说是拖累了我。

这几年,也不是没人给我介绍对象。在部队练出来的气质,每次让我相亲都有一个不错的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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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说起家庭条件,那些姑娘就跟人间蒸发似的,再也不见影儿了。

那年夏天双抢刚结束,我把地里的活儿干得利利索索。谁知三哥三嫂突然从邻乡赶了回来,满脸喜气地说给我相中了个姑娘,就在镇上学裁缝。

"四弟,这姑娘长得俊,人也聪明,对你的条件也没啥意见,赶紧去见见准没错!"三嫂一进门就嚷嚷。

说实话,这些年兄弟几个虽然穷,但对我的婚事都操碎了心。就拿三哥来说,自个儿当了上门女婿,还惦记着给我张罗对象。

我心里一阵发虚。镇上的姑娘?乡下丫头都看不上我这庄稼汉,何况是见过世面的。但三哥三嫂一片好心,总得走这一遭。借着买农药的由头,我骑上那辆破得连铃铛都不响的旧自行车就出发了。

半路上给块石头绊了个跟头,把脚崴了。疼归疼,我咬牙骑到了镇上,一瘸一拐找到了裁缝店。

先在门口偷瞧了一眼,屋里一溜儿缝纫机,几个姑娘正叽叽喳喳说笑。有个人蹲在地上捣鼓啥东西,也没看清。

"请问...月娥姑娘在吗?"我硬着头皮走进去。

"我就是,你谁啊?"

"华生他弟弟...他媳妇让我来的。"我话音刚落,屋里的姑娘们就笑作一团。

这月娥果然如三嫂说的标致,二十出头,麻雀尾的发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又俊又俏。姑娘们起哄着撺掇我俩到院子里说话。

我俩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她倒是落落大方,听我介绍完,突然问了句:"你不是在部队开车吗?咋回来还种地呢?"

这话扎心。我一看她眼神,就知道这事她特在意。说白了,她是嫌我没出息。我懒得解释家里穷,买不起车的事。

"那...就这样吧,以后做朋友。"她客气地站起来告辞。

以前相亲被拒也习惯了,可这回不知咋的,心里特别堵得慌。大概是头一回遇上个真正看得上眼的姑娘吧。

刚要推车走人,身后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响,接着就听见有人喊"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