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城记智库城城
人口负数时代,结婚人数减少、出生人口连年下降以及部分地区学校“关闭潮”等,皆引发关注。
这个背景下,“人口发展决定论”更被认可。目前,西安一年一度的人口抽样调查再度开启。基于多年研究、数百张“亮灯率”图和可预判的“定量”增长,本次调查估计仍难以反映实际情况。
我们仍持有的观点是:西安人口统计和预判,核心是为城市发展提供相对真实准确的判断依托。
现状:一年一度的流程
今年西安人口抽样调查,范围是在全市抽取约3‰的住户。这种年度的抽样调查结果,体现在每年政府公报中关于人口变化。
对于年度人口抽样调查的意义,用官方的说法就是:
将有助于我们更及时、准确地掌握全市人口总量、结构、分布等发展变化情况,为各级政府更好地服务百姓生产生活,做好劳动就业、教育医疗、社会保障等方面服务提供可靠的统计信息支持。”
那么,这种统计方式大致是什么情况?
相比去年,今年公开信息中有个明显不同——未公布“抽样调查抽中样本村和居委会名单”。基于往年经验和说明,可以明确采用最直接和最基础的方式:“采取调查员入户登记”。
当然,对比近几年的相关说明,今年人口抽样调查增加了一个方式:“通过微信小程序自主填报”。
无论如何,这种“抽样调查”并没有质的变化。
去年我们对抽样地区的质疑◎制图/城记智库
去年我们根据公布地点制图,并对比同一区域有几个明显“bug”:1、避开众多新交付住区;2、大量成熟住区并未入选。这足以说明,这种抽样调查既不客观,也不能反映西安实际情况。
要知道,西安是一座快速发展中的城市。尤其是大量新交付的住区,往往都是新增人口聚集地。
我们做了两个实地调研:一是三环和绕城周边“亮灯率”,二是代表型的新兴住区入住情况。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老传统、老方式的“抽样调查”,这种“流程正义”偏差较大。
分析:一个规律+一个定量
我们需要明白,人口流动难以完全精准统计。这里,我们采用“一个规律”和“一个定量”的方式。
什么是“一个规律”?人口向大型城市聚集,这是公认的客观规律,也体现在历次的全国人口普查上。所以,国内大型城市很难出现“人口机械性流失”,这也是判断西安的一个基础。
什么是“一种定量”?如今,有几个人口数据全部来自“数人头”,悉数备档在案毫无水分——这包括每年的出生人口、幼儿园和小学等入学数量,这背后又站着家庭以及多家族成员。
丈量三环和绕城的“亮灯率”(部分)◎来源/本文作者
「城记」认为,“定量”准确性远高于“人口抽样调查”。横向对比,西安人口固定增长超乎想象。
一是新生儿数量:全国人口出生虽大幅下降,但西安新生儿保持在高位——横向对比,上海总人口是西安两倍,2023年新生儿却少一万。在《》中,我们已分析这个趋势。
二是幼儿园入学数量:一般来说,新生儿在三岁左右要进入幼儿园。我们把每年入园人数和对应年份新生儿对比,发现高出2~3万。这个人口增长= “10余万新生+2~3万新增入园人数”。
西安拥有庞大的定量人口增长◎制图/城记智库
三是小学入学数量:规律与上相似,三年幼儿园之后要进入小学。同样对比每年小学入学人数和对应年份入园人数,人数又高出2~3万。西安人口增长,再加上“2~3万新增小学生人数”。
也就是说,单是在册“每年定量新增人口=10余万新生儿+2~3万新增入园人数+2~3万新增小学人数”,尚不包括背后多家庭成员。
2023年这种调查显示西安人口新增仅8.23万,可想而知与真实情况差距有多大?(参见《》)
建言:形成“西安模式”
重估西安人口,近些年「城记」未曾停止。
掌握人口动态的根本,是为人和城市决策提供准确依据。如今的西安,仍处于快速发展时期,且承载的国际、国内和区域发展使命愈加重要,统计要为经济和人口增量服务。
所以,今年「城记」就明确表明:不能将民办小学“招生荒”,上升到“人口荒”;也不能因为市场变化,放大个别医院和学校关闭的现象。
万家灯火的西安城◎来源/本文作者
基于西安发展模式,务必要改变这种方式:
实际上,百度百科“人口抽样调查”词条中,包括有简单随机抽样、多阶段抽样、等距抽样、整群抽样、典型社区估算等多种形式,且“各有其优缺点,在实施人口抽样调查时,通常加以综合运用。”
这里,我们认为采取这三点:
第一、明确“人口固定增长”统计:明确纳入在册统计的“新生儿+幼儿园新入学人数+小学生新入学人数”。
第二、符合城市实际“抽样调查”:采取“重点热点片区的持续锁定”和“新增社区与成熟社区的结合”方式。同时,我们再度呼吁采用“实际管理人口”为口径,最大程度还原数据的真实性。
第三、采用“两跨”的运作模式:跨部门——规划、住建和交通等部门;跨学科——整合大数据、医疗和第三方研究等。
偏差的人口数据,不仅会影响交通、学校、医疗建设以及土地规划和产业布局等,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外界对西安投资和发展判断。
「城记」关于人口系列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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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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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换个方式见面
文= 城记智库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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