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死于星下之战之后,费艾诺的灵魂从他的身体中爆发出来,身体化为灰烬,并前往曼多斯的殿堂。《精灵宝钻》告诉我们,他的灵魂从未离开过这些殿堂,这是否意味着他从未忏悔?这是维拉对他的惩罚吗?我们在这里将探讨费艾诺、他的罪责以及是否应该或者只是简单地看待被放弃的大战概念,以回答围绕费艾诺忏悔的问题。
“终结”之战时,费艾诺将会回归。这里还有另一段文字,直接告诉我们他的灵魂在他死后从未离开过曼多斯的殿堂。这里所提到的“终结”是曼多斯的第二个预言,《精灵宝钻》是由克里斯托弗·托尔金编辑的,对这个预言的引用可以在托尔金的信件甚至未完成的传说中找到。然而,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声称,他的父亲很早就放弃了它,创造最佳和最完整的版本是克里斯托弗·托尔金的任务,这导致了一个围绕愤怒之战的简短章节,以及一部没有完全符合他父亲的最后写作和思想的《精灵宝钻》的结尾。《精灵宝钻》并不是由全知全能的叙述者所写的。如果我们把它看作是比尔博从精灵语翻译过来的,基于努曼诺尔人版本的传说故事,那么为什么一切都被如此直白地阅读呢?《精灵宝钻》的叙述者是如何知道费艾诺尔的最终命运的?或者,“终结”只是存在于阿尔达中的许多传统之一,并不代表世界的唯一命运?
从托尔金的脑海中移除曼多斯的第二个预言,这是远离了《失落的传说》中对维拉作为神话和传奇人物的看法,不再将其视为神祇。它不再符合他随着自己的传记文学发展而前进的概念。“魔苟斯被诅咒要忍受三个漫长纪元,才能重新接受审判,或者再次请求宽恕。”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我更倾向于认为费艾诺可能的漫长逗留在曼多斯的大厅里与救赎有关,而不是惩罚。我们也不能忘记,即使是传奇中的腐化和邪恶的始作俑者梅尔寇,在三个纪元之后也被释放了。梅尔寇应该受到惩罚,但他的虚假救赎也起到了作用。如果梅尔寇仅仅因为惩罚而被囚禁,那他为什么要被给予请求宽恕的机会呢?然而,费艾诺却被判刑直到所有事物的终结。
这可以通过审视费艾诺自己,而不仅仅是像曼威或努门诺尔这样的神祇,简单地惩罚他的行为来解决。与凡人种族相比,精灵对时间有着不同的体验,莱戈拉斯在《魔戒》中告诉我们,世界对于精灵来说既快速又缓慢,因为他们几乎不变,而其他事物都在流逝;缓慢是因为他们不计算自己的岁月,季节的更替如同涟漪,在漫长的河流中反复回荡,然而在阳光下,万物最终都会消磨殆尽。
费艾诺可以花费无数年时间来思考很多事情,包括魔苟斯腐化前的阿尔达本身,他与维拉之间紧张的关系, 他与父亲、母亲、收养的亲戚之间的关系, 精灵以及他做出的所有错误的决定,还有那些可能的未来。在维拉的指引下,即使伊路瓦塔,费诺尔最终可能会对他的行为感到极大的羞愧和后悔。他犯下了巨大的恶行,我们无法理解他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明白这一点,过早地释放他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摧毁他的精神恢复。也许他拒绝离开,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
他需要时间,而在曼多斯的大厅里,作为精灵的他拥有充足的时间。然而,费艾诺在大厅里的时间可能是对他破碎的灵魂的一种反映,它曾是并且仍然如此。我说他可能会对他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后悔,但也有可能他在曼多斯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苦涩和愤怒。
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数千年的时间就能改变一个如此受创的人呢?费艾诺不能被强迫改变,因为这必须来自内心。他可以被引导,但必须想要那种引导或听从给他的建议。像加拉德里尔这样的人花了几千年才理解她与权力的关系,统治她的领地,她的愿望以及她在她族人的苦难中所扮演的任何角色。人们必须自己学习他们所犯的错误并努力改正。
托尔金可能在告诉我们费艾诺被拒绝离开曼多斯殿堂,因为他还没有痊愈,而传说中所有事物的终结可能是所有破碎的事物都被修复的时候,包括费艾诺。终结是修复一个破碎世界的新希望之时,离开曼多斯的殿堂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我们知道许多精灵存在于那些殿堂之中,并且从未离开。这些精灵并不都是邪恶的。这是一个进行深刻反思和治愈的地方,免受他人影响的干扰,这些影响可能会阻碍愈合过程。费艾诺本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拒绝重生。我喜欢想象费艾诺在大厅里的时间超越了对他的暴行的惩罚,并进展到一个治愈的地方。
费艾诺的最后一个行为是一个愉快的故事,为第一纪元中引起的纷争画上了句号,这是对他来说一个合适的结局,他自愿接受它们并把它们交给了雅万娜,正是她通过创造双树给了他最初制造这些物品的手段。他的这一举动是一种祝福,使它们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被打破,然后用来重新点燃双树。这是对诺尔多精灵的最终救赎,也是费艾诺本人的救赎。
这重要吗?我不认为如此。我想是的。这可能是对他人的一种希望,或是神话传说中的一个传奇。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超越任何在他死后随之而来的严厉判断或惩罚来看待费艾诺尔。将他囚禁太久是不合适的?我更愿意看到他的刑期结束,然而他仍然留在大厅里。如果这是因为他自己的受损精神,出于他自己的自由意志,我不能说。自从曼多斯的第二次预言不是福音以来,自己阅读和想象并没有什么不对。就像你一样,可以自由地憎恨费艾诺尔或怜悯他作为一个悲剧人物。仅仅阅读几行编辑过的《精灵宝钻》就声称费艾诺尔没有、不能或不会忏悔,想的就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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