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涨易退山溪水 易反易覆小人心!
特朗普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
特朗普再次当选美国总统,关于他是否会继续支持乌克兰,分歧巨大。
支持者认为,特朗普比拜登更强硬,会加大援乌力度,迫使普京回到谈判桌前。
反对者则担忧特朗普可能会通过断援迫使乌克兰以“土地换和平”,放弃现有被俄占领的领土从而结束战争。
最近一些事实显示,特朗普放弃乌克兰的可能性更大。
1,怕特朗普上台后断援,拜登政府计划在任期于1月20日结束之前向乌克兰提供今年国会批准的所有军事援助。
2,泽连斯基说:如果美国停止军事援助,乌克兰有能力在六个月内研制出初级核弹。
3,特朗普的密友英国前首相约翰逊说,若美国削减对乌援助,英国将出兵帮助乌克兰。
近两年,约翰逊因俄乌问题找特朗普沟通过三次,显然他对特朗普也没有把握。
当然这些行为不仅是未雨绸缪,预先准备,也是对特朗普的警告。
特朗普援乌还是不援乌,还是要“听其言,观其行”,一切以特朗普上台执政后事实为准。
不过就算特朗普执政了,由于其独特的个人风格和非传统的外交手段,他对乌克兰的政策同样难以预测。
原因如下:
一、特朗普的个人风格与非传统外交。
特朗普的个人风格与其50年从商经历,直接影响了其在外交事务中的决策方式和政策走向。,
1,商业思维主导外交决策。
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特朗普在处理外交事务时,往往将其视为一场“交易”。
他常常以“能为美国带来利益”为标准来衡量是否支持某一政策或国家。
要我支持你?可以,你先报价。
这种以利益为导向的思维方式使得他的外交决策高度随意,难以预见。
他可能在某一时刻表示支持乌克兰,随后因利益权衡而改变立场。
2,“美国第一”的核心理念。
特朗竞选口号“一切为了美国”。
在美国和世界之间,特朗普决不愿意“拔美国一毛以利世界”。
特朗普对自己的定位是美国总统而不是世界警察。
日本前首相安倍在回忆录中这样写:“特朗普和其他美国总统都不一样,最大的不同是,他脑子里没有世界领袖的意识。”
这种以美国为中心的策略,使得他在处理欧洲、俄罗斯、乌克兰的关系时,往往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政策的连贯性和可预测性因此大打折扣。
3,反对规则与规章,追求冒险与创新,行事风格极其随性。
特朗普对既定的国际规则和程序缺乏尊重与耐心,喜欢打破常规,尝试新鲜甚至冒险的外交手段。
这种不拘一格的做法使得他的政策往往随着情势的变化而频繁调整。
俄乌冲突牵扯世界上主要大国,情况瞬息万变,特朗普”倾向于随着信息的变化不断调整目标,喜欢多变......“
4,重视个人外交,忽视制度化外交。
特朗普强调个人关系在外交中的重要性,喜欢通过与其他国家领导人的私下交流来推动外交进程。
安倍晋三在回忆录写道:特朗普很喜欢扯闲篇,经常和他打长途电话,而且一打就至少一小时。
那电话里聊什么呢?安倍说,前十分钟聊国家大事,后五十分钟“扯闲篇”。
这种偏重个人关系的外交方式,使得其政策更多依赖于个别领导人的主观判断,缺乏制度化和整体性的战略指导,进一步增加了政策的不确定性。
大白话说就是“耳根子软”。
特朗普的下属、包括很多国家领导人都发现了特朗普这个特点,有针对性地影响特朗普。
1,泽连斯基大选前拜见特朗普,胜选后第一时间发来贺电就是想加深彼此间的关系。
2,最近韩国总统尹锡悦隔了八年时间再次苦练打高尔夫,也是为了为与特朗普加深友谊。
特朗普看人下菜碟,很多事情并不在乎这件事是“正确”还是“错误”。
他在乎的是立场:“我的人还是他的人”“朋友或敌人”“服从我还是反对我”
快80岁的特朗普很可能今天被泽连斯基打动,明天又被普京打动,导致了其外交政策随时在变,很难以通过既定的外交框架和逻辑进行预测。
二,国内政治的影响。
特朗普在公开场合的言辞往往与其实际政策行动存在显著差距,这一特点使得其对乌政策更加难以预测。
1,竞选言论与实际政策的差异。
第一次竞选时,特朗普为了赢得选举,承诺了很多东西,执政后不是只兑现了一部分或完全不兑现。
比如:
大选前承诺从阿富汗和中东撤军,但执政后增兵中东,从阿富汗撤军是拜登完成的。
禁止所有穆斯林进入美国,执政后,只禁止了12个国家。
大选前,完全质疑“北约”存在的意义,称其过时。
在2016年7月《纽约时报》的一次采访中,他甚至暗示美国不会帮助被俄罗斯入侵的北约成员。
2018年4月,特朗普在白宫接待北约秘书长时表示,恐怖主义威胁凸显了北约联盟的重要性。特朗普说:“虽然我说过北约已经过时了。” “但它现在不再过时了。”
但在2018年7月的北约峰会上又暗示,如果北约不答应他的预算要求,那美国可能仍会离开北约。
这种言行不一的现象,使得盟友和对手难以准确判断其实际政策意图,增加了政策的不确定性。
2,国内政治因素的干扰。
特朗普的对乌政策不仅受到国际因素的影响,国内政治环境也是其政策制定的重要变量。
三,国际局势的复杂性。
乌克兰问题本身具有高度的复杂性,涉及多个国家的利益与立场。特朗普在处理乌克兰问题时,必须在美国与欧洲、俄罗斯、东大、等大国的关系中寻找平衡。
综上所述,特朗普的对乌政策之所以难以预测,主要源于其独特的领导风格、非透明的政策制定过程、对传统外交规范的挑战、国内政治因素的干扰以及国际局势的复杂性。
这些因素相互交织,使得特朗普在处理乌克兰问题时表现出高度的变幻莫测和不可预测性。
对于乌克兰欧洲来说,必须做好美国断绝援助带来的负面作用,毕竟俄乌冲突发生在欧洲,直接威胁的是欧洲的和平、稳定和发展,不靠自己解决问题,依靠美国的军事保护,不可取且风险巨大。
波兰就很明白,保卫乌克兰就是保卫自己。
因此,波兰毅然决定将其国内生产总值的5%用于援助乌克兰。
波兰知道现在只要花5%,若乌克兰失败,波兰将花费更多的军费。
波兰这一举措不仅支持了乌克兰的抗争,也为自身的安全构筑了一道坚实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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