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前台,傅柏杨住在哪个房间,就直奔傅柏杨所在的房间。
而此时,傅柏杨的生物钟让他起来,却头疼欲裂。
“嘶——”
傅柏杨按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
忽然,脑袋里突然涌起昨天的部分记忆,他好像给沈知秋打了电话。
当时说了好多话,但他都不怎么记得了,印象不深刻,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他正在想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给沈知秋打电话时,房门忽然被大力踹开。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
傅柏杨这才看清对面的人是沈父。 霍赴征放肆的笑着,随即才意识到什么,整理了一下衣服,抿唇微笑,声音低沉:“这是代表我对你的歉意。”
沈知秋捧着花:“我接受你的道歉。”
两人对视一眼,四目交缠,情义绵绵。
就在这时,沈知秋撇见了霍赴征肩头上湿了一片:“你衣服都湿了,快去洗澡吧,我去帮烧水。”
然后把花放下,就要去烧水,却被霍赴征拦住:“我自己来吧。”
沈知秋回头。
霍赴征看着她,一脸认真:“只要我在家,就坚决不会让你动手,你的手是用来做研究的。”
然后就去烧水了。
顾肆正要挣扎,忽然看见门口又进来五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愣了愣。
姜慎远也在里面。
律师团?
霍执见顾肆这么安静,有些奇怪,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姜慎远为首的一帮人拎着黑色公事包走到陆承洲那边,在老太太棺椁前面鞠躬吊唁。
随后跟陆战和陆承洲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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