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仕儒的话却没有得到凌家人的信任,凌父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对他的不赞同。
“她不去找你还能找谁?以她的性格,在京市连个朋友都没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现在还闹出这样的事情。”
凌母也同样出言附和着凌父的话,刻薄厌烦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凌母和她口中的凌语槐不是母女,而是仇人,“就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除了和阿愉抢东西,她还会干什么?仕儒,我知道你心善,但这件事你没必要替她打掩护。”
凌玥愉靠在凌母的身边,目光直直看着裴仕儒,嘴角勾起了一个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仕儒突然会帮凌语槐,但她知道,她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裴仕儒的心怕是会真的偏了。
“仕儒,婚姻不是儿戏,姐姐既然答应了和靳言哥结婚,怎么能在婚礼上耍小孩子脾气呢,你要是知道姐姐在哪里的话,还是赶紧告诉我们吧,总不能一直放任姐姐胡闹下去吧?”
看着三人同仇敌忾的模样,裴仕儒却有些愣神。
他们真的是凌语槐的家人吗?如今她消失找不到踪迹,没有一个人担心她的安危,却句句都是指责,可笑的是,他从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过。
凌语槐过去的二十余年,居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吗?那她该积累了多少委屈啊?
他不知道,但此刻,他不想再做那个帮凶了。
“伯父伯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但我的确也有一件事,想要跟你们聊一聊。”
见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看了过来,他才轻咳了一声,将早就准备好的措辞说了出来,
“伯父伯母,我想和阿愉退婚。”
一句话,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瞬间愣住了,谁也没想过当初死活要跟凌语槐退婚另娶凌玥愉的裴仕儒,会突然提出退婚。
凌玥愉在短暂的愣怔之后,瞬间就红了眼,她亦是十分不解,不解为什么他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竟然就说出了这样一段话,下意识的,便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了此刻都已经不知去向的凌语槐身上。
“仕儒,是不是姐姐跟你说了什么?我……”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仕儒出言打断,他紧皱着眉头,眸中满是不解,“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刚刚才说过阿槐并没有来找过我,更何况,就算是她来找了我,她又能来找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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