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被吼了,却没有任何委屈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对不起嘛,她不是没看出来嘛,我下次不会了。”
说完,她微微将自己的领口半褪,“为了赔罪,我今晚补偿你好不好,我还有更大的惊喜哦。”
傅砚洲喉结滚动,眼眸渐渐黯了下来。
这一夜傅砚洲都没有回来,只留下一句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你们是谁?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赶紧给我滚出去!”
可为首的工作人员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走到他面前深深鞠了一恭。
“傅先生,请您节哀。”
他眼里怒气更盛,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
他一把丢开对方,就要朝棺椁走去。
先前海棠曾经疑惑过,为什么胡人斥候看到大楚这边派出大批人马押送胡人三王子去甘州,没有通知大队人马来救,而是仅仅两只斥候小队就上了?
原来斥候不是不知道自己人数太少,救人希望不大,而是知道自己请不来大队人马了。
胡人王叔和三王子妃本来都调好兵遣好将了,就预备着奸细把消息传回去,便立刻派兵来救人。可老汗王忽然打压王叔一派,自然不可能让他有机会在这关键时刻调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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