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您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我站在那栋高档小区的大门外，秋风萧瑟，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从脚边掠过。
电话里传来母亲略带疲惫却坚定的声音："正阳，这些年来，妈妈一直在为你活着。现在，请让妈妈为自己活一次，好吗？"这句话让我的心猛地揪紧，望着眼前这座陌生的建筑，内心翻涌着难以平复的情绪。
01
我叫林正阳，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科技公司担任项目经理。那是一个平常的工作日下午，我正在外地出差，为一个重要项目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办公室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就在这时，母亲打来了电话。
"正阳啊，忙吗？"48岁的林月华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寻常的紧张，这让我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不忙，妈。怎么了？"
"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措辞，"我……我准备再婚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将我打得措手不及。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妈，您说什么？"
"正阳。"母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对方是个很不错的人，我们已经相处半年多了。他对我很好，也很关心你。"
"关心我？"我冷笑一声，"他都没见过我，怎么关心？"
"其实……"母亲欲言又止，"等你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吧。"
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手中的工作再也无法继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亲这些年的身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带回了那些艰难的岁月。
记得父亲林建国离开的那年，我才十岁。那时的他是市建筑设计院最年轻有为的工程师，事业正处于上升期。可就在这时，他开始变得浮躁不安，经常深夜才回家，有时甚至连续几天不见人影。
每当这时，我就会看到母亲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墙上的挂钟，直到深夜。
那段日子，母亲总是说："你爸爸工作忙，要体谅他。"可我知道，她是在替父亲找借口。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在外面认识了其他女人，开始过起了另一种生活。
最难熬的是那段父亲痛改前非的日子。他突然开始频繁地回家，带着各种礼物，试图挽回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可是伤口已经太深，即便是他的真心悔改，也无法弥合那道裂痕。最后，在一个雨天的早晨，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从那以后，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白天在餐馆当服务员，晚上还要去超市补货，就是为了供我上学。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发烧，她请不了假，只能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那天晚上她回来时，衣服都湿透了，原来是下班后冒着大雨去药店给我买退烧药。
"妈，您为什么不再找一个人呢？"那时候我上初中了，看着班上同学都是完整的家庭，忍不住问母亲。
"傻孩子，"她摸着我的头说，"我有你就够了。这辈子，妈妈不会再找别人了。"
这句承诺，她足足坚守了十八年。而现在，她却要打破这个誓言。
02
我立即和公司请了假，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票返回家乡。飞机起飞时是傍晚，窗外的晚霞格外绚丽。我望着云层下的城市灯火，心中五味杂陈。母亲是不是被骗了？那个男人是冲着什么来的？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盘旋。
到家时已经是深夜，我站在老房子门口，摸出钥匙的手却突然顿住了。
门上那张"已出租"的字条在夜风中微微颤动，暗黄的路灯下，字迹显得格外刺眼。我站在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前，手里握着已经毫无用处的钥匙，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透过落满灰尘的窗户望去，屋内一片漆黑，连最基本的家具轮廓都看不清了。
这里曾经是我和母亲的避风港，承载着太多回忆。客厅的那张旧沙发，是母亲每天工作回来休息的地方；厨房的那口老锅，见证了她无数次为我熬粥煮面的身影；阳台上那个晾衣架，多少个清晨都挂满了她洗好的衣服。而现在，这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黑暗。
正当我陷入回忆，隔壁的王阿姨似乎听到了动静，拖着步子走了出来。她仍然是记忆中那副热心肠的样子，但此刻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异样。
"正阳啊，你可算回来了。"王阿姨看着我，欲言又止，眼神闪烁着什么。
"王阿姨，我妈呢？"我急切地问道，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
"你妈妈搬走有段时间了，"王阿姨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现在住在城西的翠湖庄园。"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地方可不得了，一平米五万起步，都是咱们市的富人住的地方。听说里面的业主非富即贵，有开公司的，有当老板的，还有......"
我没等她说完，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去年过年，我好不容易说服公司提前发了年终奖，想给母亲买一件两千多的羽绒服，她硬是让我退了。"太贵了，"她说，"妈妈那件棉袄还能穿，你留着钱自己用吧。"记忆中的母亲，总是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从不舍得给自己买任何奢侈品。可现在，她却住进了寸土寸金的高档小区？
带着满腹疑虑，我打车来到了翠湖庄园。夜色中，这座高档小区就像一座灯火通明的城堡。门口的喷泉在彩灯照耀下变幻出七彩光芒，精心修剪的园林绿植错落有致，就连门口的保安都穿着笔挺的制服。这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不凡。
就在我准备步入小区大门时，一位保安快步走来拦住了我。
"先生，请出示住户卡或访客证。"他的语气很客气，但态度异常坚决。
我张了张嘴，正要解释，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妈妈"两个字，我的手微微发抖。
"正阳，你别着急，我让他下来接你。"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在强作镇定。这种语气，我只在她最紧张的时候才会听到。
03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喷泉旁，看着水花在夜色中不断升起又落下。夜风微凉，但我的后背已经微微发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区门口的自动门"嗡"的一声滑开了。一个身影从灯光中渐渐走近。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面上，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眼前的这一幕让我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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