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二狗子，你说得对，这事儿确实挺邪乎。当年要不是那头猪不听话，我和你婶子还真不一定能成。"王福贵揉了揉发胖的肚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事说来话长啊……"
01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们金河村来了一位从省城来的养猪专家。那天，我爹王德旺激动得一大早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福贵啊，快起来！张教授要来咱家看看咱家的种猪！"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院子里那头昨天刚买来的大花公猪。这可是我爹花了大价钱从县城买来的，据说有着最纯正的大白猪血统。
我们王家在村里一向以养猪技术好闻名，这还要归功于我爹。爹年轻时在省城的畜牧站实习过，学到了不少真本事。不像其他人家养猪全凭老经验，我爹懂得营养搭配，还会看猪的发情期，帮着全村的猪配种。渐渐地，王家的日子也过得殷实起来。
我有个哥哥叫王福寿，比我大三岁，生得瘦高，斯文秀气，倒是我这个弟弟像个小胖墩。爹总说我俩一个像妈，一个像他，可我总觉得这话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张教授来了之后，对我爹新买的这头种猪赞不绝口，说这猪骨架匀称，体型标准，是难得的好种。这一夸，可把我爹美坏了，连着好几天都在村里人面前炫耀。
就在这时候，住在村东头的李家出事了。
李大伯家的那头母猪突然发了情，眼看着错过这个时机就得再等二十多天。李大伯那天一大早就来我家，跟我爹商量借种的事。
"德旺啊，你那头新买的种猪借我用用，这母猪要是错过这村，可就得耽误好些日子了。"李大伯搓着手说。
我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有什么难的！福贵，你待会儿把猪赶过去。"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种事往常都是我爹去办，今天怎么就轮到我了？可话都说出口了，我也不好推辞。
谁知这一去，却让我遇见了改变我一生的那个人。
那天上午，我牵着绳子，赶着那头体重足有两百多斤的大花公猪，颠颠簸簸地往李家走。路过杨梅林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树下采杨梅。
她穿着一件碎花布衣裳，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站在梯子上够着树上的杨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笼上了一层金边。
我看得有点发愣，一不留神，手里的绳子就松了。那头猪可不管这些，撒开蹄子就往杨梅林里冲。
"哎呀！"我大叫一声，连忙去追。
那姑娘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一转身，脚下一滑，眼看就要从梯子上摔下来。我也顾不得那头猪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正好接住了她。
"谢谢……"她红着脸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说。
"没事没事，是我不好，没看住猪。"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角上沾满了杨梅汁的紫红色印子，看起来格外显眼。
"你是……李大伯家的闺女？"我试探着问。
"嗯，我叫李巧巧。"她抬起头，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
就是这一笑，直接闯进了我的心里。
02
等我们找到那头猪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这家伙倒是会挑地方，正在村头张婶家的菜园子里拱白菜。
好不容易把猪赶到李家，却发现事情并不顺利。那头母猪似乎对我们家的种猪并不感冒，任凭我们怎么安排，就是不配合。
"这可怎么办？"李大伯急得直挠头。
我爹闻讯赶来，看了看情况，说道："这种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福贵，你就在这儿守着，等母猪情绪稳定了再试试。"
就这样，我在李家住了下来。
说是住下来，其实就是在猪圈旁边的小屋里打地铺。晚上躺在草垫子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李巧巧那羞涩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猪圈前发愁，李巧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过来。
"大壮哥，吃点东西吧。"她把面条递给我，"昨天的事，谢谢你。"
我接过碗，心里暖暖的。这面条里放了青菜和荷包蛋，还飘着葱花的香气。
"其实……其实我经常去那片杨梅林。"她突然说，"我喜欢那里的杨梅，酸酸甜甜的。"
我咽下一口面条，笑着说："等忙完这阵子，我陪你去摘。我力气大，能帮你摘高处的。"
她低下头，脸红得像熟透的杨梅。
就这样，我在李家一连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每天都能看到李巧巧。有时候是送饭，有时候是帮着收拾院子，有时候就是在院子里晾衣服。每次看到她，我的心就砰砰直跳。
可那头母猪却像跟我们作对似的，就是不肯配种。第三天晚上，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夜里下起了大雨，我听见猪圈里有动静，连忙跑出去查看。结果发现母猪不知怎么挣开了圈门，冲进了雨里。我和李大伯打着手电筒在雨中找了大半夜，最后在村后的水沟里发现了它的尸体。原来是在逃跑的途中失足掉进了水沟，淹死了。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李大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可是我家最值钱的母猪啊！"
我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心里又愧疚又害怕。这母猪少说也值一千多块钱，就算卖了我也赔不起啊。
第二天一早，我爹来了。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他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
"李大哥，这样吧，让福贵在你家帮工抵债，干到把猪钱抵完为止。"
李大伯想了想，同意了这个提议。
就这样，我成了李家的长工。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喂猪、打扫猪圈，然后帮着干地里的活。虽然累，但只要能看到李巧巧，我就觉得值得。
03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发现李巧巧不光人长得漂亮，性格也特别好。她总是笑眯眯的，做事麻利，对人和气，村里人都喜欢她。
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劈柴，李巧巧走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大壮哥，你……你识字吗？"她问。
我点点头："上过几年学，能认个千儿八百的字吧。"
"那你能教教我吗？"她期待地看着我，"我只上到小学三年级就不读了，现在后悔得很。"
就这样，每天晚上干完活后，我就教她认字。我们就着煤油灯，在堂屋的桌子上写写画画。她学得很认真，没几天就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来。
有时候，我们也会聊起各自的梦想。
"我想开个养猪场。"我说，"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是要建个大的养猪场。用最新的技术，养出最好的猪。"
"真的吗？那我能帮你吗？"她双眼发亮地问。
"当然可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就是说说而已。"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她认真地说。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离不开她了。
转眼间，我在李家已经干了快两个月。这天，我爹来看我，把我叫到一边。
"福贵啊，你在这儿干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低着头说。
"李大哥跟我说，你这段时间表现得不错。"爹顿了顿，"他还说，想让你娶巧巧。"
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