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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是奋力一搏的一年。

政策为了适应一个新经济时代以及日益变得不确定的外部环境,发生了很多方向性的改变,不再提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代之”以人民为中心的经济“,其背后的潜台词是经济高增长结束了,林毅夫式的投资拉动经济的模式结束了,将代之以消费型经济,居民收入的水平将定义中国未来10年的经济格局;最直接的目标是在2035年要实现居民收入水平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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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吗?

十月,政策加发12万亿超长期特别国债,专家一致认为,在强刺激政策下,经济将开始复苏,完成5%的GDP增速目标没有悬念。其实通过这个5%的目标实现来定义中国经济的复苏,过于乐观了,还要看其他的核心指标,如消费者价格指标、生产者价格指标,张维迎却认为这些指标也有二重性,但作为转折性的标志,应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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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2024年的核心问题还是消费。

经济的表现是需求不足,产能过剩,要走出产能过剩的收缩期,就必须看消费的反应,2023年消费者价格指数实现只有0.2%;今年目标定在3%,是顶着通胀定的指标,超过3%就是通胀,可见政策对消费期待很高,并且有强烈的主动通胀的冲动;但是,这届老百姓实现不行,1-6月消费者价格指数居然只有0.1%的增长,离预期差了10倍,七月通过一系列水、电、煤、气、高铁的行政性指令涨价,也只达到0.6%,10月份最新数据又落到0.3%,我们总不能说这么弱的指标还是经济形势一片大好,不得不思考明年初懂王新政,又会给中国经济带来什么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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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如此重要,消费又靠什么?

消费是收入的函数,它的内生力来最终来自收入,而收入从哪来?

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说从劳动来,这是朴素的视角,没有错。但是,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是要有人给你提供劳动岗位,如果失业了,劳动只能是潜在的价值,这就是为什么现代经济学完全不接受马克思的劳动价值学说的原因之所在,劳动不能孤立地创造现代大生产的价值,决定一个市场繁荣的是资本,经济学不谈抽象的一般劳动价值,只谈可交换的劳动价值;正如去应聘,不是抱着资本论去谈资本家血淋淋的剥削,而是告诉对方你的劳动力交换价值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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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年最大、最直接的一个问题就是资本的退出。

痛骂了资本十年,居民收入的水平没有大幅提高,民间资本在卷、在润、在沉没,外资在撤出,说明我们缺少一个公平的、有赚钱效应、致富光荣的生态环境。

所以,真心提高居民的收入水平,请远离口号经济学,远离乌托邦,相信米塞斯的结论:一个市场的繁荣,取决于这个市场单位资本的密度。

消费是收入的函数,而收入来自充分就业,充分就业又来自资本对市场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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