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千年前一个秋天的傍晚,豳(音bīn,今陕西省境内)地的一位老农在结束了一天劳作之后,坐在家门口享受片刻的安逸,西边正缓缓落下的一颗火红亮星引起了他的注意,老农随口哼唱“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诗经》这部古老的东方诗歌集里,有不少像《豳风·七月》中这样的诗句,记录下古人仰望星空发现时间规律的故事。“大火”在七月傍晚出现在西方,意味着要着手准备过冬的衣物;“牵牛”和“织女”是夏日农耕生活的映照;“参”和“昴”,则是恒星群组的名称。
西周后期,古人对全天恒星进行了更系统的划分和命名,战国时期的曾侯乙墓出土的一件漆箱上,描绘了龙、虎图案,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斗”字,围绕“斗”字按方位书写了二十八宿之名。这是迄今为止最早的关于二十八宿的完整记述。
曾侯乙墓出土的漆箱
绘有龙、虎、斗与二十八宿文字
湖北省博物馆藏
几乎同一时期,从两河流域到希腊半岛,西方的古人也站在茫茫夜空下,把位置相近的星用假想线条连在一起,将它们想象成神话中的神、人、动物,或者生活中的物品。
后来的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将天空繁星明确划分成48个星座,将斗转星移规律、时间概念以及神话传说,都置入星座的丰富含义之中。
欧洲中世纪以托勒密理论绘制的宇宙体系图
相隔万里,几乎没有往来交流,东西方的古人以各自的方式认识宇宙,从同一片星空中总结出相似的时间规律,也构想出各自的神话体系,书写人类共同的文明历史。
一千多年后,1755年,高级制表品牌江诗丹顿在瑞士日内瓦创立,以严谨科学的态度追求精准的同时,仍不断探寻人类文化中的精粹,把文明结晶融于时间,以精美绝伦的时计讲述人类的故事。
近270年后的此时此刻,江诗丹顿又一次从全世界不同文明中汲取灵感,以“Le Temps Divin时光神韵” 为主题创作了全新的Les Cabinotiers 阁楼工匠作品,两、三千年前东西方的时间和神话,再一次相遇。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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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四神”
东方古典文化里,星空与地面上人的社会建立了对应关系,汉代的司马迁,把这种关系记录在《史记·天官书》中,全天恒星分成“五宫”,北极星附近归属中宫,黄道附近的二十八宿分属东、南、西、北四宫。
这一哲学思想在隋唐时期达到巅峰,描述中国星象的标准文献《步天歌》,传承、沿用一千余年,指导了东方从官方到民间的观天认星、识辰辨时以及问卦占卜等活动。
二十八宿所在四宫,被古人想象成龙、虎、龟蛇和鸟四种形象,称为“四象”、“四灵”或者“四神”,后来又与“五行、五色、五方”等古代哲学思想结合,与四季也建立了对应关系。四神在古人的日常生活中常出现,比如建筑、家具、绘画等。
汉代“四神”瓦当
上:青龙、白虎
下:朱雀、玄武
西安秦砖汉瓦博物馆
东方苍龙,青色,象征春天;南方朱雀,红色,代表夏天;西方白虎,白色,呼应秋季;北方玄武,黑色,对应冬日。四神被赋予了驱邪、禳灾等职能,一年四季流转轮回,守护着东方大地上的人们。
我们今天熟悉的一个传统节日,“二月二,龙抬头”,便是初春时节的傍晚,苍龙星象中代表龙头的“角”宿,从东方缓缓升起的情景,好像“苍龙抬起头颅”一样。这一节日是古人春种的发端,祭祀过龙神、祈求风调雨顺之后,人们便开始了一年的农忙。
“Le Temps Divin时光神韵” 主题下,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四大神兽”陀飞轮腕表,灵感便是取自向东方传统文化中掌管四季的“四神”,以及四季轮替的天文规律。
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四大神兽”陀飞轮腕表
上:青龙表款、白虎表款
下:朱雀表款、玄武表款
江诗丹顿以十数种不同质地、色泽、纹理的木材薄片,经过染色、加热等流程后,按设计图稿进行切割,得到不同形状的微小镶片,然后再拼镶、打磨、上漆,最终构画出“四神”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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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四大神兽”陀飞轮腕表——青龙表款工艺
每一枚镶片尺寸极为微小,长度在毫米维度,厚度仅有几十微米,平均每个表盘需要超过200片细小镶片,镶嵌师要经过1个半月以上时间,才能呈现出神兽的灵动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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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四大神兽”陀飞轮腕表——白虎表款工艺
从不同文明中汲取时间和文化内容,与传统制表技艺融合,是江诗丹顿持之以恒的传统。2005年纪念品牌创立250周年,江诗丹顿以希腊-罗马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为灵感,创作了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Four Seasons 四季”主题腕表。
天空中,阿波罗驾驶太阳车从东至西,给人类带去光明;地面上,日复一日,时光渐次从冬到春,从夏到秋。江诗丹顿以手工金属雕刻和珐琅工艺,展现了西方文化视角下的四季。
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Four Seasons 四季”主题腕表
从左到右分别是:冬、秋、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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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神话
古希腊-罗马神话体系中,掌管时间的神祇很多,他们各司其职。阿波罗每天驾着太阳战车晨出晚没,代表了白天和光明;他的孪生姐姐、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则象征夜晚,姐弟二人轮流照顾人类的一天。
温暖湿润的地中海气候没有冬季,希腊-罗马神话里以一组三胞胎、时序三女神,对应“春夏秋”三季循环。还有时间之神柯罗诺斯,他是时间的神格化,象征着永远存在、无始无终的时间。
《随着时间之神的音乐舞蹈》
尼古拉·普桑,法国
英国华莱士收藏馆藏
画作最上方是阿波罗驾驶太阳战车驶过
画面正中,画家以一位无名男神与时序三女神一起构成四季轮转
右方坐在地上弹琴的老者是时间之神柯罗诺斯
柯罗诺斯旁边孩童手中把玩的是时间象征——沙漏
古希腊-罗马人修建了大量神庙,供奉神祇,与上天沟通。罗马的万神庙,便是留存至今的古代神庙之一。像那时所有祭神建筑一样,万神庙内曾经也有精美的众神雕像,庙外三角楣上也曾以浮雕讲述神话故事。
罗马万神庙
“Le Temps Divin 时光神韵”主题下的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柯罗诺斯”浑天仪式陀飞轮腕表,便是以手工雕刻技艺,展示古老的时间之神、柯罗诺斯的故事。
表壳侧面雕刻了柯罗诺斯的经典形象,背生双翼的老者,手握象征时间的沙漏;表圈雕刻几何图案,取自古希腊建筑上常见的一种浮雕饰带。这一图案与中国古代装饰中的“回纹”颇为相似,东西方文化又一次巧合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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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柯罗诺斯”浑天仪式陀飞轮腕表,工艺与灵感
另一枚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无限时间”浑天仪式陀飞轮腕表,板桥上雕刻的几何图案,灵感则是来自罗马万神庙的穹顶。
万神庙的半球形顶,犹如苍穹,寓意来自上天的法旨,逐渐缩小的方形图案,象征了宇宙的无限和时间的永恒。
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致敬无限时间”浑天仪式陀飞轮腕表及其灵感
这一对腕表名字中的“浑天仪式”,是指陀飞轮的双轴立体旋转功能,其巧妙设计的双重球形框架,每隔15秒会组合出马耳他十字标志。
名称来源,是十八世纪法国天文学家、制表师Antide Janvier发明的“浑天仪”,一种演示行星轨迹的旋转球仪,立体陀飞轮与之十分相像。
Antide-Janvier的带有浑天仪的座钟
机芯的灵感来源,是江诗丹顿2015年推出的260周年纪念作品,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参考编号57260怀表,当时世界上最精巧复杂的时计,具有不可思议的57项功能,其陀飞轮率先采用了“浑天仪式”结构 。
260周年的参考编号57260怀表,具有“浑天仪式”陀飞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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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270载
四季交替,时光流转,2025年,江诗丹顿将迎来创立270周年。与此前250周年、260周年一样,从制表技术到装饰工艺,从对时间源起的探索到世界文化的融合,江诗丹顿270周年纪念作品,让人充满期待。
250周年,前文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Four Seasons 四季”主题腕表,展示了江诗丹顿的手工装饰工艺,而那一年更广为人知的是Tour de l'Île腕表,向人们展示了江诗丹顿复杂制表技术的造诣。
双面显示,具有16项功能,包括三问、陀飞轮、万年历,以及星空图、月相、日升日落时间等天文功能,Tour de l'Île是当时世界上最复杂的腕表,为江诗丹顿赢得了当年GPHG评选最高奖:"Aiguille d'Or"金手指大奖。
250周年时的Tour de l'Île腕表
250周年时还有一件集工艺、技术与历史文化于一体的作品,L'Esprit des Cabinotiers座钟,意为“阁楼工匠精神”。座钟采取隐秘式设计,藏于一个18K红金天球内,天球表面以手工雕刻法国十八世纪地理学家Robert de Vaugondy绘制的星空(星座)图。
启动底座上的开关,天球叶瓣缓缓打开,座钟显现,鸣报功能之外,“一线天”万年历、月相、时间等式等历法功能是这款座钟的标志,盘面外圈手工微绘黄道十二宫,展示太阳在黄道上的运行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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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prit des Cabinotiers座钟
东西方的古人,都曾把天空想象成一个包裹地面的天球,太阳、月亮、星星都在同一天球面上围绕大地运转。太阳在天球上一周的轨迹称为黄道,西方将黄道附近的12个星座称为“黄道十二宫”,作为太阳的12座行宫。
黄道十二宫常被江诗丹顿运用在具有天文功能的时计中,2017年江诗丹顿推出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Copernicus celestial spheres哥白尼天体球腕表,将哥白尼时代的全新认知“日心说”,与早期文化中的黄道十二宫概念融合,是对西方天文学发展的一次浓缩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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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Copernicus celestial spheres哥白尼天体球腕表
东方古人没有给太阳安排行宫,却给月亮设置了休息场所,二十八宿,即是将月亮轨迹附近的星空均匀地划分为二十八个区域,作为月亮每晚的栖身地。东方的天文历法思想,在后来另一枚阁楼工匠作品The Berkley超卓复杂怀表上,有更丰富的展现。
260周年那枚参考编号57260怀表所创造的“最复杂时计”纪录,只能由江诗丹顿自己打破,2024年为同一藏家定制的The Berkley怀表,具63项功能,在更为复杂的农历历法上取得突破,具有春节、生肖、大小闰月、24节气、天干地支等农历显示,可精准运行至2200年,实现“中华万年历”。
The Berkley怀表,具有复杂的农历万年历显示功能
不同文化中的时间概念,昼夜更替、月相盈亏、四季轮转、闰年、节气等等,一直是江诗丹顿时间文化探究的重要内容,成果既有复杂精妙的时间显示功能,也包括以精美手工艺呈现的艺术内容。
江诗丹顿博采众长,运用珐琅、手工雕刻、机刻雕花、宝石镶嵌等传统工艺,和从不同文化领域汲取的细工镶嵌(木材、贝壳等)、莳绘等技艺,为收藏家们呈现出丰富多彩的Les Cabinotiers阁楼工匠孤品,以及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腕表。
270年来,江诗丹顿不仅聚焦制表技艺本身,更是站在人类文明的高度去审视全局,将时计与人类的历史、文化、艺术以及科技结合在一起。
以宽广的胸怀、容纳世界的视野,从古至今、从东到西,江诗丹顿持续探寻时间的源起、追溯文明的足迹、追求文化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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