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力约束的资本很可怕，没有约束的权力又如同没有道德和法律约束的人性，像脱缰的野马，也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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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的历史其实是非理性的，人需要约束，包括自我约束和他人约束。但总有一些人只能靠自己约束自己，可这种自我约束并不可靠。当一些人的自我约束失去作用的时候，历史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治乱相循的怪圈。
很多的改变只需要一代人，可这种改变的勇气需要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的酝酿。一代人建立秩序，一代人又打乱秩序，就是这么简单。
不管什么样的改变都是有理由的，最大的理由就是顺从人的内心。人的内心大多是非理性的，也就很难说清楚顺从内心的对与错。
对与错的标准是事实，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改变的事实。因此，当人们真正意识到错误的时候，一切已经发生，早已不可更改。
这种可怕的非理性总是造成灾难，而只有历经这种苦难的人才能明白。历经苦难的人建立的秩序，往往都会被后人以自以为正确的理由而改变，只不过没有人能够深刻的意识到这个改变就是一个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