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抛物线。
喻深泽下意识就要冲上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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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悦然死死拉住他:“你疯了,这洪水足足有三米深,你想去送死吗?”
喻深泽只能看着小小的银点瞬间被浑浊的洪水吞噬。
他回头看着曲悦然,忽然就觉得,这雨淋在身上真是刺骨的寒冷。
“为什么要留着?为什么……要丢掉?”喻深泽嗓子里泛着血腥气。
曲悦然沉默了瞬,第一次给了回答。
“留着,是因为忘了。”
“丢掉是因为……没意义。”
扔下这两句话,她便松手离开。
喻深泽一个人站在雨中很久,曲悦然的两句回答如魔咒一般不断在耳边重复,来来回回。 医护人员是京阳第一医院的,同事们看到曲悦然的脸,面露惊讶:“是曲主任!”
很快,急救车在相关人员的护送下,顺利到达了医院。
曲悦然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室里的气氛凝重,毕竟躺的是日夜相对的同事,并且她还伤得那么重。
“要是喻主任在就好了,这类手术他最擅长,可能曲主任就可以避免留下后遗症。”
有同事忍不住叹息。
他们其实都觉得两人很般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场总是不和,现在居然闹成现在这个场面。
喻主任离开了,曲主任去追没追到,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曲悦然手术结束时,喻深泽正好落地新西兰。
这里风景好,气候好,适合生活。

小包子在一旁点头附和,“对!不能让娘亲受欺负!”

南晚烟失笑摇头,点了点姐妹俩的鼻尖,“她们想欺负娘亲,娘亲就让她们欺负吗?”

她温柔顺着她们的背,温声细语继续道,“而且,你们要知道,娘亲是一个成年人,不论如何,都能够保护好自己,况且顾墨寒如今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他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

“你们姐妹俩,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而不是想着来保护娘亲。”

小蒸饺心头的愤懑似乎消退了不少,但她仍旧有些别扭。

南晚烟知道,这个倔脾气不是那么好劝的。

她拉起小蒸饺的手,“等你们以后长大了,再来保护娘亲好不好?”

小包子见小蒸饺还在犹豫,也拉起她另一只手摇了摇,“阿姐,我们听娘亲话好不好?不让娘亲担心了……”

小蒸饺这才软下心,眼角微微发红,“嗯,那就听娘亲的。”

南晚烟欣慰,笑眼如月,吻了吻小蒸饺和小包子的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