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晚偏着头,之前还没消肿的脸迅速肿起。
她缓缓抬手,捂住痛得麻木的脸,眸子一点点冷淡下来:“搅得全家不安宁的,从来不是我。”
死一样的寂静里,郁妙妙忽然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妙妙!”
对峙暂停,郁父郁母和林栩景紧急叫了医生。
又是这样,郁妙妙每次都晕的很及时,然后她必定会被骂一顿,不管有错没错都要道歉一次。
郁清晚嘲讽扫了一眼他们的背影,转身离开卫生院。三人回到郁家,刚刚走到门口,都踌躇了一下。
调整完愧疚的表情,林栩景刚想推门,却听里面郁妙妙在打电话。0
“我警告你,我推郁清晚跟我妈落水,导致我妈淹死这件事,等这笔钱寄过去你就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郁清晚福大命大没死成,我在郁家还不是唯一的女儿,等我装抑郁症把她逼死了,才能把另一半钱弄到手,到时候我再联系你给钱。”
一句一句,像是雷霆一般炸响在耳畔。
郁母的双眸睁大,指着门里,又看向身后的郁父和林栩景,嘴巴张合,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栩景却是彻底呆住。
郁清晚往日沉闷和绝望的神情浮现在脑海。
采莲前脚刚走,麦儿就眉飞色舞的道:“小姐太厉害了。看那个采莲还敢嚣张不。”
沈清如微微笑,作高深莫测状:“贱人者,人恒贱之。”
秋水居,书桌前。
一位穿着曳地描花长裙的女子正在练字。头发上插着一支白玉雕花簪。柳眉如烟、腰若约素,袅袅婷婷的,有种柔弱美,让人想要去保护。
秦夕烟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
采莲道:“侧妃好心给她送东西,她不仅不感激,反而出言讽刺,真是太过分了。”
秦夕烟没有应声,反而道:“你说她一直都没有生气?”
采莲回想了遍沈清如的反应,肯定的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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