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千羽臣白鸾月
  百年前,千羽臣为白鸾月煅仙身,塑仙骨,筑仙魂,只为与她在天界长相厮守。
  百年后,千羽臣收回曾经的一切恩施,冷眼看着白鸾月生不如死。
  可他不知,他每拿走一件物什,白鸾月就会失去相关的记忆。
  直到经脉尽毁,仙魂俱灭,白鸾月彻底忘却前尘。
  那一日,千羽臣和别的女人大婚之喜。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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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傲如她,也做不出谄媚逢迎的姿态。
  戚惩深知她的性格,也很包容她的高傲,就像现在,她看他一眼,他就满足了,不再下棋,走过去,从身后揽着她,感觉到她的僵硬跟排斥,还是不撒手:“阿纯,与朕说说话吧。”
  “无话可说。”
  陶乐纯感受到他大手的滚烫温度,皱起眉,很不自在。
  她从未近过男人的身体,哪怕年近三十,一身成熟女人的风韵,也没有女人三十猛如虎的浪荡,而是排斥、反感,很有些性冷淡的意思。
  戚惩自然感觉到她的冷淡跟排斥,但他等了那么多年,也不怕再等几天,就很耐心体贴:“那你就回答朕的问题。”
  他刚问了祁隐登基的事。
  陶乐纯想了想,就回了:“他是祁氏皇嗣,有祁氏的福荫,如今天下归心,自然是顺利的。”
  戚惩也知道这点,勾唇一笑道:“如果他不是祁氏皇嗣呢?谁能证明他是祁氏皇嗣?就凭他一张嘴吗?朕已经得到了传国玉玺,什么诏书不是任由朕写?朕说他是戚氏孽子,为强求同胞妹妹而弑父篡位,哪个敢怀疑?朕一句话就能把他永远定在耻辱柱上!”
  他为自己的谋略而得意:“天下不会要一个私德败坏的君主。朕出师有名,自当一往无前,所向披靡。”
  包括她。
  都将是他的战利品。
  他把她抱在了腿上,低下头,想要提前品尝胜利的果实。
  陶乐纯躲开他的吻,觉得他有些骄傲忘形了,就泼了冷水:“你真觉得事情会按着你的设想发展吗?你把祁隐想的太无能了些!”
  那可是蛰伏了十八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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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他身后还有高人呢!
  “你瞧不上朕?”
  戚惩怒了,一低头,强吻住她的唇:“你是朕的,不许为那孽子说话!”
  他其实早吃醋她对那孽子好了!
  陶乐纯才不是为祁隐说话!
  那孽子在她面前,她只会拍手称快!
  她现在活着的快乐就是看他们两条疯狗撕咬了!
  祁都天昭宫
  那大臣已经被琅璀带人控制起来了。
  但他还在叫嚣:“戚氏孽子,你有本事拿出传国玉玺啊!”
  千羽臣不知玉玺丢失的事,但听到那大臣的话,也知道玉玺肯定不见了,忍不住小声询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别慌,后面跟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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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隐拍拍她的手掌,安抚过后,看向那大臣,冷声问道:“如果朕有玉玺当如何?是不是说明你的话全是胡扯?一切都是你跟敬王的密谋?目的就是为了毁坏朕的名声!刘震,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做?”
  刘震曾是工部侍郎,雪泉宫就是他监督修缮的。
  他为人清廉俭朴,反对铺张浪费,跟还是太子的他甚是谈得来。
  在祁隐眼里,他一直是个做实事的好官,复辟后,还擢升他为工部尚书,没想到他会在这一刻背叛他。
  “我说了,你弑父奸妹,人人可诛!”
  刘震还在执迷不悟。
  祁隐听了,冷声喝问:“你说朕弑父奸妹,证据呢?全凭敬王一句话?”
  刘震说:“自然不是。敬王有先帝的传位诏书,还有传国玉玺,足以说明你得位不正,罪该万死!”
  祁隐抓着他话里的关键信息,继续喝问:“所以,只要朕拿得出传国玉玺,你跟敬王的密谋就不攻自破了?”
  刘震梗着脖子说:“那也要你拿得出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