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圣诞树底下，躺着的不只是礼物。"
刚刷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朋友圈有人发了个定位在特维尔大街的视频——爆炸后的玻璃渣混着积雪，像极了撒了糖霜的碎饼干。但这不是什么节日装饰，是22号那天俄军中将萨尔瓦洛夫的专车，整辆车被掀到人行道，连急救车的后备箱都被震开，医护人员徒手从火里拖人。两天后，24号平安夜，同个城市又炸，这次死了仨平民。有人在电报群里说："乌克兰人把炸弹塞进了外卖保温箱"，配图是个被炸变形的美团黄头盔——当然，假的，但传得比真新闻还快。
泽连斯基这时候跳出来提议"可以考虑从顿涅茨克撤军"，听着像认输，其实比谁都精。他算盘打得响：欧洲刚批了180亿欧元低息贷款，圣诞节前到账，撤军提议正好给欧盟议会看——"瞧，我们乌克兰为了和平连领土都能谈"。但转头一看美国，布林肯的圣诞声明里连"安全保障"四个字都没提，只说要"持续评估局势"。翻译成人话：你们先打着，我们感恩节火鸡还没消化完呢。
最魔幻的是德国网友在tiktok拍的视频：柏林勃兰登堡门前，乌克兰难民举着"我们需要豹2坦克"的标语，旁边俄罗斯留学生在发免费红菜汤。一个要饭的碰见施粥的，两边都尴尬得抠脚。更尴尬的是欧盟自己——刚给乌克兰的贷款里，有30%得用来买美国液化天然气，绕了一圈，钱从法兰克福银行出去，最后落到了得州能源商口袋里。
现在战场上的玩法彻底变了。以前是两军对垒，现在是"谁能把炸弹藏得更像日用品"。听说乌克兰特工现在专门挑俄罗斯军官老婆网购的化妆品下手，把炸药做成粉底液瓶子——这操作让我想起小时候用502胶水粘班主任椅子，技术含量差不多，但后果天差地别。俄罗斯那边的反击更绝，直接用改装的快递无人机往基辅居民楼投螺丝刀，杀伤性为零，但能让整栋楼的人连夜跑防空洞，心理战玩出了新高度。
说到底，现在比的不是谁坦克多，是谁先熬不住。就像两个醉汉打架，开始抡椅子，后来比谁更能扛酒瓶爆头——打到这份上，谁先喊停谁就输。泽连斯基的撤军提议？听着像要休战，实际是给普京递话："你要的缓冲地带给你，但得拿我的命根子领土换。"普京要是应了，国内那些皇俄派能把克里姆林宫房顶掀了；要是不应，欧美下一轮军援又得缩水。这局棋，两边都在等对方先眨眼。
最惨的是顿涅茨克前线的填线兵。12月25号那天，有个乌克兰士兵在战壕里拍视频，背景音是俄罗斯广播放的《喀秋莎》。他对着镜头说："我们在这互扔炮弹，后方的超市货架上居然还有俄罗斯香肠卖。"说完咬了口手里的能量棒，包装袋上印着"Made in EU"。这画面比任何战报都真实——打仗的永远在打仗，做生意的永远在做生意，只有普通人的圣诞节，被炸成了365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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