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0日,法国极右翼在欧洲议会选举之中,击败了马克龙领导的复兴党,这最终引发了马克龙宣布解散议会,提前国会选举的大新闻。然而马克龙的这次决定,在“貌似冲动”的背后,其实是法国人心思潮已经出现了重大的变迁。

法国人,已经不堪忍受来自中东、北非、中非,只知道听信教士洗脑的愚昧穆斯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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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日的巴黎,晴空万里。然而西哈梅·登吉尔 (Sihame Denguir) 和她的一双儿女,却忙着搬家。因为她想要让自己的孩子,接受传统的穆斯林教育,而由于总统马克龙近年以来,针对极端宗教和穆斯林文化,入侵校园的现象,而大加打击。这导致巴黎,已经没有可以让登吉尔满意的传统穆斯林学校。

所以,她只能将自己的一双儿女,送去距离巴黎200公里的里尔上学,那里有一所全法著名的“穆斯林学校”阿威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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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阿威罗伊中学读书,对于登吉尔一家而言,不仅意味着子女跟父母的分离,更意味着他们一家需要承受更大的经济压力。

阿威罗伊中学本来是一所,受法国政府财政支持的学校,每年能够获得200万欧元的教育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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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马克龙政府在近年以来,开始打击宗教入侵教育系统,坚守世俗原则,严禁教师沦为教士,使用一千年前的经文,给年轻人洗脑。

而阿威罗伊中学由于坚决不“去宗教化”,因此失去了教育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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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部分经费的亏空,就需要热衷经文教育,阿威罗伊中学的学生家长们来承担了。

“阿威罗伊中学做得非常好,他们应该受到重视,并被奉为榜样。而不是被削去教育拨款,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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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明显,法国人并不那么想,因为越来越多的法国人意识到,移民而来的穆斯林们,并不是一个愿意入乡随俗,融入法国的群体。

相反,他们试图“征服法国”,将他们的意志强加在法国人的头上——阿威罗伊中学的名字,来源于穆斯林在西班牙征服时期的一位穆斯林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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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法国巴黎第20区的莫里斯拉威尔中学的校长,宣布自己辞职。因为他要求校内的穆斯林学生取下头巾,因为“戴头巾”在法国学校之中,被视为“宗教习俗”。而在法国公立校园内,需要严守“世俗原则”。

结果,这名校长因此收到了死亡威胁,而这名校长并没有把这封威胁,视为一个笑话,而是在认真考虑后,他既不愿意妥协“世俗原则”,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继续履职。

所以,他因为一封“死亡威胁”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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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笑话,因为在2020年以来,已经有两名严守“世俗原则,坚守法国传统教育”的教师,命丧讲台了。

2020年中,法国一名教师因为在课堂上,使用了一幅“讽刺默罕默德的漫画”,而引发穆斯林学生不满,最终惨遭穆斯林在校园中,将他割喉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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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0月,法国阿拉斯的一所高中,因为一名穆斯林不满当地高中对穆斯林学生,使用“世俗课程”,而在高中校园内,持刀杀戮,造成1死2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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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近年在法国校园里,发生的穆斯林移民袭击案,不过是法国穆斯林移民和法国主流社会冲突的冰山一角、

因为近年以来,陷入极端主义的法国穆斯林,已经做下了太多桩桩件件的野蛮袭击。

2020年10月,尼斯教堂割喉案,造成三名在教堂祷告的基督信徒身死。其中一名妇女,更是被割喉后,在教堂之内,惨遭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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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法国巴黎一名12岁的女孩,在放学之后,被穆斯林移民掳走,最终不仅惨遭性侵,还被虐待致死,弃尸在垃圾桶,这便是震动全球的“萝拉失踪惨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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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更远的时空里,2015年的巴黎音乐厅穆斯林恐袭案,造成127人死亡,368人受伤。次年,一名穆斯林驾车,在尼斯市盎格鲁街横冲直撞,造成当天庆祝法国国庆节的群众,死亡86人,受伤458人。

以及,最为著名的查理周刊屠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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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不过是近年来,法国著名的袭击案件,来自中东、非洲的穆斯林移民们,更有着无数跟法国人在日常上的生活冲突。

在早晚时分,占领街头进行祈祷......

依赖福利,又不愿意辛苦工作的穆斯林移民,为了获得额外收入,而在街头甚至入室大肆抢劫。

除此以外,还有谋杀、强暴、性侵等案件,也因为大量移民穆斯林涌入法国,而导致案发率居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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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加沙战争”爆发之后,更是激化了法国社会跟穆斯林社区的矛盾——对于法国来说,以色列是世俗文明在中东的“文明之盾,雷霆之手”,虽然在同盟地位上,以色列在法国的地位,没有在美国那边高,但也绝对不低。

所以, 法国政府不愿意制裁、遏制以色列对加沙的战争,这让法国穆斯林移民感到极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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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穆斯林社区,其实是围绕清真寺进行的,当地清真寺通过阐述经文,达到“言传身不教而心教”的洗脑目的,再通过群体盲从,继而引导穆斯林盲信。

而清真寺通常由教士家族把持。

由于法国的穆斯林教士集团,并没有控制权力,所以没有像伊朗那样征收宗教税、进行教法的强制管理,法国穆斯林群体对于教士集团,因此有着巨大的“信仰滤镜,文化认同”。

然而在法国人看来,移民穆斯林支持哈马斯也就算了,毕竟是非法移民。而已经入籍公民的穆斯林,却还是将巴勒斯坦人、加沙人的利益,置于法国国家利益之上,这让他们十分愤怒,深切的了解到了何谓“有教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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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根据在今年3月份的一份调查显示,42%的法国穆斯林认为尊重伊斯兰教法,高于尊重法兰西共和国的法律。还有49%的法国穆斯林,希望天主教徒改信伊斯兰教。更有36%的法国穆斯林希望将教堂改建成清真寺。

最关键的是,有多达25%的穆斯林受访者,拒绝使用“法国穆斯林”这个词,他们不认为自己是法国人。

法国也是整个西方世界“穆斯林城区”最多的国家,有多达751个“敏感城区”——这些地区仍然接受非穆斯林居住,但非穆斯林居民必须接受“齐米”(二等公民)的身份,并承认自己生活在伊斯兰教法统治的领土上,遵守教法律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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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法国穆斯林,利用民主政治中的“自治原则”,大肆蔓延侵袭,鸠占鹊巢。更因为大量移民的涌入,挤占了法国人的福利资源、就业机会。以及袭击案件的频发,最终让法国人不堪忍受。

这才因此在6月的欧洲议会选举之中,让勒庞领导的法国极右翼政党“国民联盟”成为了胜利者——国民联盟在欧洲议会选举之中,赢得了法国选区里31%的选票,而复兴党则只有15%。

而讽刺的是,被戴上极右翼帽子的国民联盟,其实他们的宗旨一点都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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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想给最低收入者减税,给60岁以上的贫穷老人增加福利,免费大学教育等权利只提供给法国人,严格驱逐非法移民,以及打击伊斯兰极端主义的蔓延。

国民联盟甚至都没有要求赶走所有的穆斯林移民,他们只是想让“法国成为法国人的国家”,这比特朗普的“美国优先”,要温和太多。

而特朗普又真的“极端”吗?2019年的全球经济,那是何等的繁荣昌盛。

对于马克龙来说,解散议会重新选举,虽然是一场冒险,可如果法国民意真的全面回归“保守主义”,丢弃充斥“圣母务虚”的“进步主义”,他身为中右翼总统,其实也可以调整政策,跟民意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