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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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逐鹿畅想信息技术公司 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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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观点的互联网商业评论

  • 钟睒睒对算法的怒火,反而通过算法让更多人看到

    4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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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可能有些反直觉的数据:我在对比了主流平台关于钟睒睒开团张一鸣的内容之后,发现张一鸣在自家抖音挨的骂可能是最多的⋯⋯
    以几家主持话题的核心媒体为例,它们在抖音发的内容,转评赞平均都是微博、快手、视频号的2-5倍,引用「垃圾平台」这四个大字的封面更是格外显眼。 这就衍生出了一条回旋镖式的逻辑,那就是虽然钟睒睒指责张一鸣纵容抖音攻击他,但在帮他反击张一鸣的舆论场里,抖音同样是主要贡献者,而张一鸣在抖音也照样被骂。在稍有不慎就会触发限流的平台规则里,说明数据并未受到多少遏制。 而这也不能说是抖音只在钟睒睒事件上「顾及影响」做出了含泪大度的临时决定,比如网红主播辛巴之前点名怒怼张一鸣的直播切片,现在都还在抖音站内热传,点赞破万的也不在少数。 事实证明,张一鸣想不想回应,固然是他的选择,但是即便在他作为创造者的平台上,他也逃不掉被审判的要求。 钟睒睒理应得到公正的待遇,但迄今为止对他最公平的助推——在这一波短视频的评论区,支持钟的声音密度是最大的——却也是被他认为作恶的算法,这就很有昆汀电影的趣味了。 我的意思是,当钟睒睒还是短视频的他者时,他确实很不幸的遭受到了很多由算法推荐的抨击,但当他开始使用短视频成为主体后,算法也把他的愤怒推荐到了更大范围。 这就是算法的核心职能,它本质上就是一段代码,很难也不可能被赋予的主观意志,去故意找上一个倒霉蛋撒气,它之所以表现得像一个「墙头草」,因为运作原理就是去推动大家都在参与的话题。 这也是钟睒睒对于「平台需要反面角色,就像好莱坞电影总得设计一个反派」的理解来源,社会议程的叙事权无处不在,哪怕没有互联网,甚至在文明出现之前,正反分明的叙事市场就已经盛行了。 这是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里的研究成果,智人让自己走向和其他动物完全不同的进化路线的原因,就是发明出了虚构故事的能力,因为有了共同的想象和敌人,才演变出了社群化的协作关系。 互联网平台的算法需要变得更好,这毋庸置疑,但对算法的某种「高估」,认为它有煽风点火的意图,是一种普遍的误解,就像人有凑热闹的天性,算法的推荐,也来自真实世界的行为投射。 政策监管、技术创新、平台治理都是改善算法的有效途径,考虑到AI时代对于算法的依赖——禁止算法出口已是当代国策——更有技巧的掌握算法,其实是中国科技行业的一代使命。 另一方面,钟睒睒在媒体会上其实炮轰了多个对象,比如直播带货,以及低价竞争,唯独张一鸣成了最热门的标题,这本身就是任何人都无法豁免于被评价的证明。 如果说内容平台的媒体属性不可忽略,那么从新闻专业主义的理论来说,媒体的中立,其实靠的是其他媒体,只有多元化的观念供给,才能确保操控舆论和信息茧房的出现。 假设只有一家独大的媒体,那么「端水」将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并消灭这家媒体产生个性的可能,但在多家媒体共同竞争的环境里,反而有机会加权出来整体意义上的中立,因为没有任何单一媒体可以垄断发声渠道。 无论是此前朝向钟睒睒和农夫山泉的攻击,还是这次「帮着」钟睒睒向张一鸣要个说法,基本上都覆盖到了所有主流的内容平台,这就是公共性的表现。 即使考虑到对抖音进行「有罪推定」,担心它会成为一个被单向控制的平台,然而更加客观的事实在于,抖音在短视频市场距离独大的份额其实越来越远了。 根据快手的Q3财报显示,它的日活用户人均访问时长已经超过130分钟,已经和抖音相差无几,微信的视频号也在最近几年奋起直追,成了腾讯全村最大的希望。 更不用说,在微博和B站等广场式的平台,把抖音里的某些逆天言论贴过去进行批判,常常形成价值观输出的热闹市场。 这都说明,抖音造不出那个让人闻风色变的回声室。 神仙兴起打架,凡人未必遭殃,热闹过后,还是希望能够看到化解矛盾的推进,或许钟睒睒也可以试着开开直播,多为这个存在诸多问题的互联网贡献他的智慧。 容易产生割裂的环境里,交流比什么都重要。 前几天在连麦时,我反复说过,虽然钟睒睒的开炮里暴论略多,很多都站不住脚,但这不影响他提出问题的价值,既要旗帜鲜明的支持钟睒睒维护自己的名誉,也要就事论事的找到真正值得改善的方案。 就像史铁生在散文集「病隙随笔」里写过的这么一句话:「仇恨的最大弊端是仇恨的蔓延,压迫的最大遗患是压迫的复制。」 这当然不是在擅自劝人大度。
  • AI视频正在失控。。。
  • 潘乱等人的共创音频
  • 爱奇艺发完Q3财报,正向运营现金流已经连续10个季度打正,保持住了基本面。
    但从长视频市场的近况来看,集体承压的现象仍然存在,原因摆在台面上:各大平台都在缩减对于非S级别自制剧集的投入,也就是采取精品化的战略,在产能规模明显收缩的背景下,用户可消费的内容商品变少,必然会对货币化造成影响。 直接的讲,长视频公司不存在点石成金的魔法,一切都要遵循最基本的经济模型,会员付费和广告投放本质上都受同一个飞轮推动,也就是供给端的品质。 而在这件事情上,爱奇艺走出了国内长视频阵营里最远的一步: 左脚迈向山巅,右脚踏进河流。 爱奇艺求变,「长+短」破局
  • 爱奇艺求变,「长+短」破局

    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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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多少人在等着截比特币到10万美金的图
  • 昨天临时让@潘乱 组了个连麦局,喊上老编辑@老talk 一起聊了聊钟睒睒开团张一鸣的事儿,不过确实因为是即兴谈话,都没什么准备,所以跑题跑得特别离谱,但很多好玩的话题都在经常冷场的跑题过程里诞生出来了,我是觉得受益匪浅的。
    钟睒睒的暴起昨天在热搜上挂了一整天了,就不多做解释了,只能说农夫山泉和他个人遭受的一系列攻击,终于还是到了一个忍无可忍的临界点,尽管出来的时间选择有点突然,甚至是迷惑。 今年8月的时候,农夫山泉安排老板上了一次央视「对话」节目,属于标准的常规公关程序,用国家级媒体背书的方式去做定调处理,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没想到钟睒睒这几天又翻旧账,用了一种很明显的「公关部谁敢拦我就开除谁」的任性放飞自我。 是的,这次钟睒睒的开炮,从画面上看是在念稿子,并不是一时兴起,但条理性和情绪都和上央视那次差了很多,你们要知道在央视接受访谈,每一句能播出来的话,也都是事先排练过的,实际上也是在背稿,所以为什么钟睒睒这次急了? 潘乱和老编辑都不同意我对钟睒睒的推断,潘乱的意思是,不要忽视钟睒睒当过好些年记者的经历,他很清楚如何使用媒体的技巧乃至后果,这次把抖音拼多多直播带货整到一起AOE绝对不是头脑发热,虽然一棍子打死一个产业的表达有些武断,但他知道暴论才能传播得足够远,远到可以让张一鸣听到。 老编辑则认为钟睒睒是在非常缜密的重新构建合法性论述,从喷拼多多打乱的价格体系,到喷直播带货的不入流,再到喷张一鸣的不作为,每一个步骤都极其清晰,是基于农夫山泉的反脆弱——它对互联网那套游戏规则的疏远——提出了新的理论,精确的指向能够伤害自己的那些东西。 此时第一次跑题出现了,老编辑把于东来也扯了进来——意外的适合——于东来最近爹味炸裂,给胖东来的员工搞生活指导,不能收彩礼、不能靠父母买房买车等等,不是说这些主张对或者不对,只是由老板替员工做主这个画面实在是太中(二声)了,有点顶不住。 老编辑说于东来这样的企业家,和钟睒睒有很相似的个人情结,就是自认为背负了某种传统道德感,类似东亚版本的「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们觉得自己对身处环境是负有道德责任的,所以于东来要像处理家事一样给员工安排生活方式,钟睒睒也不认为向张一鸣开炮属于事发突然,他相信在理论交锋层面自己是占优的。 所以不妨对照「白鹿原」里的白嘉轩这个角色,评述材料里给他划了农民地主阶级的成分,从现代社会的角度,对他的诸多批评完全没问题,但把他放在那个乡土环境里,存在的合理性却又一点儿都不缺。 我把老编辑的升华往回拽了拽,认为钟睒睒拿张一鸣开刀并不是一个需要赋予多少意义或者假象的行为,因为作为一个和抖音产生具体矛盾的人,去点老板的名字,是最本能的吵架手段了,比如前年百合网的慕岩想用「张一鸣的老朋友」这个辈分找抖音套资源没成,也是恼羞成怒的指着张一鸣的鼻子骂,辛巴也因为抖音没提供足够的排场怒怼张一鸣操控舆论,这和企业家的情怀扯不上太多关系。 我们都对互联网很熟了,完全能够还原农夫山泉在抖音那边受委屈的过程,比如走官方流程去投诉平台上的一些攻击内容,平台会按部就班的让提供证明材料之类,于是就在整理材料的过程中,又有一千条新的侮辱性视频被发出来了⋯⋯再加上有很多观点型内容很难按照农夫山泉的意愿去「处理」掉,这种程序就进入了失效模式。 所以钟睒睒选择自己出来发声,他的人生经验会说,当常规做法行不通的时候,就必须寄望于超常的力量,由他来打破企业家不应该发起撕逼的社会默契,把原本只关系到他个人荣辱的事情扩大到公共领域,兴许就能推动超常力量的介入。 我们都知道这样的超常力量在涉政场景里是经常出现的,但农夫山泉显然无权调用,他在和抖音沟通的过程里,能打的只有维护营商环境这张牌,但抖音显然没有理由替农夫山泉去做大扫除,在抖音之前,这个纵容攻讦的生态位其实是知乎占据的,知乎的态度也很消极,一方面是因为有流量,另一方面是这一代信奉「技术没有价值观」互联网创业者可能还是觉得没人有权免于被评价。 老编辑认为在这个理解上他和我没有分歧,既然没法删贴,那我索性放弃了就事论事的汪洋大海,我也不再费力的去证明自己是不是日本人的后代了,而是直接把张一鸣连带着整个平台的合法性提出来,把矛盾提高到一个让你也很闹心的高度。 潘乱指出来,钟睒睒和被他点名的黄峥、张一鸣分别都当过中国首富,他们之间的矛盾到底有多大程度和普通人有关,是很可疑的,神仙打架,凡人未必遭殃,但站队是天性,这点没法避免。 此时评论区提了梁建章的名字,让直播间有了第二次跑题的机会。 梁建章的家国情怀比于东来更强,于东来只是想在许昌当大家长,梁建章是真的在做人口学者,也给携程的员工搞了生育激励计划,这些人虽然都是改开一代,但骨子里还是总会流露出对「企业办社会」的迷恋。 比如梁建章也会暴论频出,前段时间被骂就是因为觉得网上反婚反育的发言太多了,必须要管一管——看,对于超常力量的期待一不留神就又出现了——年轻人肯定不乐意听这话啊,又把他挂了一百遍路灯,但你说梁建章不知道自己说这话会让人不适吗,我觉得他倒也没有那么脱离群众,纯粹是因为确实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有那个使命必须出来唱黑脸。 就像钟睒睒昨天深夜还发了条朋友圈,转发了报道他的一条新闻,配的文字是「我以我血荐轩辕,十年生死度身外」,就很入戏。 老编辑继续发散话题。建议我们把马斯克也放进来聊,正好「经济学人」发了一篇报道,统计了马斯克近十年来的4万条推文,发现马斯克对政治的发言有一个明显的线性上扬曲线,反倒降低了对自己生意——比如特斯拉或者清洁能源——的话题参与度,所以为什么马斯克梁建章于东来钟睒睒这些人,以前都还没这么出位,但他们好像都在接近相同的时间线被时代给感召了,认为我们的社会正在面临一个大危机,所以哪怕会暴露爹味,也一定要出来干预。 下面请欣赏全场最佳,我认为老编辑这晚最精彩的solo: 即使考虑到钟睒睒的暴论有很多站不住脚的地方,但和张一鸣和黄峥的持续隐身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事,在健康的环境里,身为首富而遭到凝视和批评,可以说是某种义务,但这两个人每次都能躲过去,陈天桥当年当首富时,大家都在争论一个做游戏的做成了首富是不是有问题,别管结论,这本身就是社会审视财富的必要环节。 所以我们现在看马斯克感觉很特别,是因为他代表了企业家的一种返祖现象,让人感到不习惯,但是把马斯克放在19世纪到20世纪,就完全没有违和感了,因为那就是一个充满爹味的时代,是洛克菲勒、福特、卡耐基大放异彩的时代,空气里弥漫的都是雄心勃勃的荷尔蒙,他们是穿越经济危机的一代企业家,对自己的义务有着超过商业范围的定位,福特当年还会给工人定规矩,让他们少打牌少喝酒,你们看是不是就和于东来很像。 程苓峰老师提过一个很精辟的概念,叫作企业家的「父权觉醒」,互联网这一代企业家其实是反父权的,他们在一个相对安全舒适的知识体系里长大,最野的叛逆也不过就是扎克伯格穿着拖鞋去见红杉的投资人,然后给他们递一张印着「I‘m CEO,Bitch」的名片,但不在这一代的企业家,以及在这一代但出现返祖现象的企业家,都会获得更强烈的价值观输出欲。 过去的企业家持有的是电影思维,要求自己的人生要像电影一样,剧情的高潮和人生的高峰合二为一,而新一代企业家是游戏思维,享受游戏的乐趣,然后通关拿到奖励,所以马斯克和谷歌的拉里·佩奇非常儿戏般的闹掰了,两个人私下吵架,因为佩奇表示不介意AI取代人类文明,觉得马斯克太关心人类了,技术更加重要,而马斯克气得要命,说老子就是热爱人类怎么了。 这里面的区别就是,能明显发现佩奇、扎克伯格这些互联网企业家对自身是没有迷恋的,把事情做成最重要,打造一个被很多人使用的数字产品就是最棒的奖励,但马斯克那种企业家就要自恋许多,自恋会成为推动他去做很多额外事情的原始动力。 理性和自由的终点都是虚无,为了抵抗虚无,才有强人格色彩的叙事诞生,过去十几年里因为经济太顺利了,这种叙事被视为麻烦制造者,被歌舞升平给淹没了,但是现在矛盾又开始剧烈起来,他们又重新被推到了前台,大家不要觉得于东来钟睒睒的发声太爹了听不下去,可能再过五年你们就不会这么觉得了,那些话变成了社会共识。 经过一段非静止画面的诡异沉默之后,我设法把气氛拉回通俗世界,推荐了一部电影,马丁·斯科塞斯导演的传记片「飞行家」,主角霍华德·休斯是马斯克的偶像,一个从好莱坞制片人转型成蓝云杉飞机发明者的传奇企业家,这就是老编辑所说的那种标准的古典企业家,他最伟大的作品就是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他创办的公司,事实上你看完电影后大概也不会记得他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对比大卫·芬奇拍的「社交网络」,就更明显了,扎克伯格成了Facebook的配角。 潘乱说他又有一个——为什么要说又呢——搁置的选题,是中关村企业家和知春路企业家的比较,也就是杨元庆刘强东周鸿祎和王兴张一鸣宿华的区别,两拨人的世界观跟审美完全不一样。 此时老编辑突然cue了王传福,比亚迪最近给老板出了本传记「工程师之魂」,信心满满到处送人,然...
  • 快手日活4亿,人均每天刷130分钟快手,后面这个数字应该跟抖音差不多了。
  • 捷豹发了新的品牌视频,非常难绷,也被喷得非常惨,而官方还在嘴硬跟人硬刚「This is a renaissance」(这是一场文艺复兴)⋯⋯
  • 上世纪九十年代,沃尔玛创造了可能是营销史上最著名的数据分析案例:
    每逢周五傍晚,尿布和啤酒的销量会产生正相关的相互影响,尤其是将二者陈放在一起后,甚至能够带来30%以上的新增营业额。 原因并不复杂,此时逛超市的男性,往往是应妻子要求来买尿布的,而他们为了迎接周末的球赛,也会顺手给自己买几瓶啤酒,如果为他们提供方便,在一个货架上就能把两件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商品放进篮子,也就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消费流失的情况。 「尿布与啤酒」后来成为了各大商学院的教科书里必不可少的章节,只是绝大多数的关注焦点,都停留在对于事件本身戏剧性的赞叹,却忽视了正是因为数据工具——包括可以追踪消费记录的Pos机网络、Retail Link供应商信息系统、MBA购物篮分析产品在内——的普及,才得以支撑这种灵机一动的洞察和研究。 时至今日,距离「尿布与啤酒」的问世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在和一家国产服装品牌的CIO聊了几个小时之后,我意识到这个故事的续写已经上演了好几轮,数据的资产价值不再有人质疑,但其挑战,也从如何提取数据,上升到了如何使用数据。 所谓「鸟枪换炮」,工具变了,思维也要改变,否则就很难「物尽其用」。 数据飞轮的商业实战,给出了真金白银的答案
  • 数据飞轮的商业实战,给出了真金白银的答案

    202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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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马斯克正和OpenAI打官司,很多本来不公开的私密邮件都被披露出来了,The Verge基于邮件对话记录,梳理出了OpenAI这家公司在做早期顶层设计的时间线,虽然口水话很多,但连起来看非常有意思,真实的商战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 2015年,OpenAI还没有出现,它的前身是Y Combinator的AI实验室,当时还是YC总裁的Sam Altman自掏1000万美金作为投资,然后开始到处招人; - 此时马斯克建议他要加募至少1亿美金,因为任何低于这个数字的资本都会被Google和Facebook轻易碾死; - Sam Altman给马斯克发邮件掏心窝子,说自己一直在思考是不是应该为了人类而选择阻止AI的发展,如果实在拦不住,那么AI的领导权如果能够落在Google以外的公司手上,可能才是正确的; - 接着OpenAI独立出去,马斯克提出了一个先融10亿美金的小目标,让Sam Altman去尽可能的找钱,并承诺自己会补足最后的缺口; - 因为OpenAI当时在硅谷毫不起眼,完全招不到一流人才,Sam Altman设计了一份激进的薪酬方案:17.5万美金的基础年薪,加上每批0.25%的YC股权授予; - Sam Altman对马斯克说,这会是一个人工智能行业的「曼哈顿计划」,希望可以吸引50个顶级研究员加入,虽然公司保持非营利性质,但付出劳动的员工依然可以获得类似创业的回报; - 2016年,Google旗下的AI实验室DeepMind注意到了OpenAI的动作,开始给OpenAI联系的每一个人打电话,以成倍的薪酬进行截胡; - Sam Altman很慌,又连忙给马斯克写邮件,希望批准自己把年薪在往上涨10万-20万美金,否则DeepMind就提前赢得了战争; - 马斯克同意了,早期团队都拿到了接近30万美金+浮动股权的薪水,马斯克甚至也贡献了SpaceX的等值股票用来填坑; - 有三个人例外,Greg(后任总裁)、Ilya(后任CTO)、Trevor(后任研究员),他们拿到了更高的薪水,但Sam Altman似乎没有把自己安排进去; - Ilya在2016年的收入超过了190万美元,这在一定程度上帮他抵抗了来自Google的招揽; - 马斯克对OpenAI在啥都没有的时候就这么出手阔绰的发工资表示赞同,「我们继续极尽所能的吸引头部人才,如果加钱就能解决问题,那再好不过了,只要不被DeepMind打败,我可以接受任何付出」; - 马斯克那会儿就对Google感到极度厌恶了,他告诉Sam Altman,只要想到DeepMind可能成为赢家,自己就精神压力爆炸,绝对不能让Google统治这个世界; - 2016年,OpenAI依然缺钱,尤其是买不起芯片,Sam Altman去找微软,谈了一项用1000万美金换取相当于6000万美金算力资源的方案,条件是OpenAI使用微软的Azure云服务,并帮着在技术圈里宣传一下; - 马斯克告诉Sam Atlman,这tm太恶心了; - 没办法,Sam Altman又重新去和微软谈,新的offer是微软出资5000万美金,不带任何附加条件,合作可以随时中止,Sam Altman带有怨气的对马斯克说,「看起来不像是微软的舔狗了,满意了吗」; - 马斯克不留情面的回邮件表示,还得要求微软不发新闻稿提这个事情,光是不当微软的舔狗,就值好几个5000万美金了; - 2017年,OpenAI正在筹备新一轮融资,马斯克安插的人——有一个后来给马斯克生了3个孩子的女性在董事会里——告诉马斯克,创始团队不太乐意马斯克来当CEO,因为他们觉得马斯克管理的公司太多了,没法投入100%的时间在OpenAI身上; - 那会儿正是特斯拉距离破产边缘没几步的时期,马斯克肉眼可见的焦头烂额,对于OpenAI的这些小心思毫无兴趣,给内鬼回邮件说「烦死了,让他们去办公司吧,我受够了」; - 没过多久,Ilya和Greg又不依不饶的推进破冰计划,写长邮件同时抄送Sam Altman和马斯克,说担心Sam altman对于CEO头衔的执着,怀疑他对AGI的理想是否忠诚,同时对马斯克解释,拒绝他当CEO的原因是知道他的性格一定会追求对AGI的绝对控制; - 换句话说,他们的疑虑核心在于,AI的风险固然巨大,但挑出一个人来掌控AI,这搞不好会有更大的风险,他们想要构思出一个更去中心化的治理结构; - 马斯克和Sam Altman此时的内心都是崩溃的,啥事儿都没做出来就搁这一顿分析,各种如何决定人类命运的宏大叙事,马斯克直接回复,表示讨论结束了,如果你们只是把我当成只出钱就够了的凯子,我就跑路; - Sam Altman表面上安抚了同事,说自己对公司的非营利性质充满信心,但私下则表示Greg和Ilya有时候太幼稚了,要休假想清楚到底还能不能信任他们不在背后捅刀子; - 2018年,马斯克判断OpenAI的进度已经完全落后于DeepMind,再次提议由自己来当CEO,否则不可能赢过Google,而OpenAI的创始团队还是拒绝了他,导致马斯克退出董事会,并停止了资本赠予; - 突然少了马斯克的钱,让OpenAI短暂陷入了被动,为了获得融资,OpenAI第一次改变公司,设计出了由非营利组织控制的有限营利公司这么一种结构; - 马斯克这时已经开始意识到保留未来诉讼需要的证据了,他给Sam Altman发邮件,要求对方明确证明自己(马斯克)在新的公司结构里没有任何利益回报,而Sam Altman也干净利落的回消息:「收到」; - The Verge的总结是,围绕OpenAI的权力斗争本质上来自两种方向迥异的愿景对撞,至少从邮件里表现出来的信息是,OpenAI能够逆风翻盘达到今天这样的高度,离不开Sam Altman提供的原动力,他总能不惜一切代价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而马斯克不缺权力,他希望报复一切轻视他的行为,并坚信自己才是AGI的大管家。
  • Rokid Glasses,是智能眼镜的“iPhone4 时刻”吗?

    2024-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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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红书上有个小众但非常闷声发财的生意:卖飞书模版。
    比如这个用iOS快捷指令搭配飞书多维表格的自动记账方案,1年时间卖了2万份,光是这一件商品就赚了超过50万。 如果再算上其他平台的分销,单年交易额已经超过了100万人民币。 他的思路也挺有意思的,谁说解决问题一定需要一个app?他用的多维表格,但是卖出了个app的价格。他上班的公司本来就用的飞书,所以用的比较溜。觉得市面上的主流记账软件都要依赖手动导入开销太麻烦了,就用多维表格做财务统计就是他自己的需求,于是尝试打通快捷指令和多维表格,就变成了产品。 对产品的可扩展性有着创造精神,加上找准用户愿意掏钱的痛点,才有机会把钱赚到手。 这钱,活该他赚。 小某书和闲某鱼搜「飞书模版」「多维表格模板」,销量过千的一大把抓,评论区还有各种付费求定制的需求,属于开发者狂喜的场面。 这是真的刚需市场,需求决定产品,产品产生价值。 打工人高阶工具使用,就是个值钱的本领。 idea 到产品没这么难了,再到产出价值,算是被一些打工人玩明白了。
  • 放狠话,干“狠活”,这次京东七鲜来了波大的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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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找到品牌的“下一个”忠实消费者

    2024-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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