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的深秋,当第100万个土耳其劳工提着那个标志性的破纸箱子,一脸懵懂地走出慕尼黑火车站时,德国人干了一件现在看来极其讽刺的事——他们送上了一辆摩托车作为欢迎礼,还有大把的鲜花。

那时候的德国老板笑得脸都烂了,心想这哪是人啊,这就是只会干活不吃饭的“永动机”。

可谁也没想到,几十年后,这束鲜花枯萎了,变成了巴黎街头的燃烧瓶,变成了伦敦地铁里的惊恐眼神。

当初他们只想要一双干活的手,结果却来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很多人以为欧洲现在的乱子是因为难民太多,其实这纯属误解。

问题的根子,烂在“傲慢”这两个字上。

二战刚打完那会儿,法国、德国男人死了一大半,工厂里的机器没人开,资本家急得直跺脚。

于是他们把算盘打到了地中海对岸:把那些穆斯林招来当“客工”(Gastarbeiter)。

这词儿造得就挺鸡贼,“客”嘛,意思就是你干完活赶紧滚蛋,别赖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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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懂点人性的都知道,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不是用完即弃的电池。

当这些移民拖家带口住下来,想在这个新家扎根时,欧洲人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十字军情结”犯了。

你去看看现在的巴黎郊区,那哪是社区啊,简直就是被遗忘的孤岛。

在那儿长大的孩子,法语说得比当地人还溜,可投简历时一看名字里的“默罕默德”,直接就进了垃圾桶。

这种长期的冷暴力,比明面上的歧视更让人绝望。

一旦经济不行了,政客们为了选票,立马把锅甩给这些“外人”,今天禁这个明天禁那个,硬生生把社会撕成了两半。

再说美国,看着挺光鲜,号称“大熔炉”。

其实那就是个高压锅。

你有钱有本事,你是穆斯林也没事,硅谷里甚至有不少中东裔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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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那个“9/11”的火星子一溅,那层虚伪的宽容瞬间崩塌。

机场安检时的特殊待遇、邻居那个警惕的眼神,分分钟教你做人。

美国的逻辑是:我接受你的劳动力和税收,但我不接受你的灵魂。

在这个极度强调个人主义的地界,你的信仰就是个洗不掉的纹身。

这时候,咱们把镜头切回东方,看看中国是怎么玩这一套的。

这事儿得追溯到唐高宗永徽二年,也就是公元651年。

当大食国的使者第一次站在长安城,面对大唐皇帝时,中国人的反应太有意思了——既没有把人家当异教徒烧死,也没把人家当大爷供着。

在中国老百姓朴素的价值观里,神仙这玩意儿,那是多多益善。

管你是谁家的神,只要能保佑我风调雨顺、发财生儿子,我就给你上香。

在中国老百姓眼里,神明不是用来搞对抗的,那是用来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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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有空去西安,一定要去化觉巷清真寺看看。

如果不看门口的牌子,你绝对以为那是哪个王爷的私家花园或者是座道观。

在这个地界混,想立足就得“入乡随俗”。

这种变化不是谁拿刀架脖子上逼的,而是一种几百年潜移默化的化学反应。

到了明朝,这事儿就更绝了。

你敢信?

那个带着大明舰队七下西洋、扬国威于万里的总指挥郑和,不仅是个回族穆斯林,还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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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配置要是放在欧洲中世纪,估计早被两边的极端分子撕碎了。

但在大明,他首先是皇帝的家奴,是大明的官员,最后才是穆斯林。

明朝还有个更有意思的现象,当时的穆斯林学者搞了个“以儒诠经”,就是用孔孟之道来解释《古兰经》。

为什么中国能做到这一点?

说白了,中国人的宗教观那是相当的“实用理性”。

在咱们这儿,皇权永远大于教权,世俗生活永远大于宗教狂热。

不管是佛教、道教还是伊斯兰教,来了都得守大清律、大明律,都得服务于“国泰民安”这个终极KPI。

利玛窦当年刚来不懂规矩,处处碰壁,后来学乖了,换上儒服,满口“子曰”,这才在士大夫圈子里混开了。

反观欧美,他们现在的窘境,其实是在还几百年前的“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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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民时代造的孽,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现代傲慢的移民政策,又给这颗种子施了肥。

那些燃烧的汽车、破碎的橱窗,其实是历史在要债。

而中国走的是另一条路子,叫“和而不同”。

现在的中国穆斯林,一边吃着清真火锅,一边刷着抖音,说着地道的方言,在淘宝上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这就是最真实的融合——大家在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节,但心是往一块儿想的,劲儿是往一处使的。

那帮政客除了甩锅和喊口号,基本也没啥治本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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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困扰西方的死结,其实在东方这片土地上,早就被老祖宗用一碗人间烟火气给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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