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你别以为拿了8年销冠就了不起，公司裁你是看得起你！"
我刚走到公司楼下，就听见张总监尖锐的声音从会议室传出来。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妻子王慧坐在会议桌前，脊背挺得笔直，双手紧握成拳。
"但是张总监，我的业绩一直都是部门第一，为什么要裁掉我？"王慧的声音有些颤抖。
"业绩好又怎么样？公司要精简人员，谁都可能被裁！"张总监拍着桌子，"不过念在你这些年的贡献，公司给你一个机会。"
我的心一紧，快步走向会议室。
"什么机会？"王慧问道。
"把这个月剩下的指标完成了再走，不然别想拿到补偿金！"
听到这句话，我的拳头瞬间握紧了。
01
时间倒回到8年前，王慧刚进入这家公司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才25岁，刚从大学毕业，怯生生地坐在销售部的角落里。
"慧慧，你紧张什么？第一天上班都这样。"我记得那天晚上她回家时的样子，眼睛红红的。
"我今天一个客户都没联系成功，张总监说我要是一个月内没有业绩就要考虑换工作了。"她窝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
"没关系，慢慢来，你这么用心，一定会成功的。"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第二天一大早，王慧就开始整理客户资料，一遍遍地练习销售话术。
她每天最早到公司，最晚离开，中午也不休息，就趴在桌子上研究产品手册。
一个星期后，王慧终于签下了第一个客户。
"磊哥！我成功了！"她兴奋地打电话给我，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个客户说我很专业，当场就签了合同！"
"太好了！今晚我们去吃大餐庆祝！"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一个月下来，王慧不仅完成了基础指标，还超额了20%。
张总监在月会上表扬了她："王慧虽然是新人，但是非常用心，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那一刻，我看见王慧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闪发光。
从那以后，王慧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充满干劲。
她开始主动学习各种销售技巧，参加培训课程，甚至周末都在拜访客户。
"老婆，你这样太拼了，身体要紧。"我心疼地看着她疲惫的样子。
"没关系，我现在正是上升期，不能松懈。"她眼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一年年底，王慧的销售业绩排在部门第三名。
第二年，她跃升到第二名。
第三年，她终于拿到了销售冠军，从此开始了连续8年的销冠之路。
每年的年会上，王慧都是台上最亮眼的那一个，领着最高的奖金，接受着全公司的掌声。
"王慧，你是我们销售部的骄傲！"张总监总是这样夸赞她。
那些年，我们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买了房子，有了儿子小宇，王慧也从青涩的新人成长为部门的顶梁柱。
02
但是从去年开始，公司的氛围开始变得不太对劲。
"磊哥，我感觉公司最近有些奇怪。"王慧忧心忡忡地说道。
"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报纸问道。
"这个季度的销售指标比去年同期高了30%，而且市场环境明显不如以前了。"她皱着眉头，"好几个大客户都在压价，有些甚至直接换了供应商。"
我搂住她的肩膀："是不是整个行业都不景气？"
"应该是的，我听说隔壁几家公司都在裁员。"王慧叹了口气，"张总监最近的脸色也很难看，开会的时候总是强调业绩，强调危机感。"
那段时间，王慧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周末也很少休息。
"妈妈，你怎么又要加班？"8岁的小宇抱着她的腿不愿意放开。
"小宇乖，妈妈忙完这个项目就陪你玩。"王慧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头，但眼中满是疲惫。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慧慧，要不你跟张总监申请一下，适当减少一些工作量？"
"不行，现在这个时候更不能松懈。"王慧摇摇头，"我是销冠，要起带头作用。"
尽管压力巨大，王慧依然保持着优异的业绩。
去年她的销售额比前年还增长了15%，再次稳坐销冠宝座。
但是年会上，张总监的表情却不如往年那样兴奋。
"虽然王慧的个人业绩很好，但是整个部门的业绩还是没有达到公司的期望。"他在台上说道，"明年的形势会更加严峻，大家都要做好准备。"
台下的掌声明显比往年稀疏了很多。
回家的路上，王慧很少说话。
"怎么了？不开心吗？"我试探着问道。
"我总觉得公司的氛围变了。"她望着窗外的夜景，"以前大家都很团结，现在同事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怎么个微妙法？"
"有人开始打小报告，有人开始抢客户，还有人在背后说风凉话。"王慧苦笑一声，"前几天我听见有同事说，王慧拿这么高的提成，公司早晚要撑不住。"
我握住她的手："别理那些闲话，你凭本事赚钱，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王慧靠在我的肩膀上，"这么多年的同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03
今年开春后，公司的情况变得更加严重。
"各部门开始精简人员，每个部门都要裁掉20%的员工。"张总监在部门会议上宣布这个消息时，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王慧回家后脸色苍白。
"真的要裁员了？"我问道。
"嗯，张总监说这是公司的战略调整，要优化人员结构。"王慧喝了一口水，"但是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业绩不好，成本太高。"
"那你会被裁吗？你可是连续8年的销冠。"我安慰她道。
"应该不会吧。"王慧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但是现在谁也说不准。"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公司里人心惶惶。
每天都有人被叫到人事部谈话，然后就默默地收拾东西离开。
有些是新人，有些是老员工，有些业绩好，有些业绩差，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这样下去，我们部门还能剩几个人？"王慧的同事小张忧心忡忡地说道。
"谁知道呢，听说连技术部都要裁掉一半。"另一个同事小李接话道。
我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
虽然我在技术部，职位比较稳定，但是这种大规模裁员，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绝对安全。
"磊哥，我们要不要提前做一些准备？"王慧问道。
"什么准备？"
"比如看看其他公司有没有合适的机会，或者存一些钱应急？"她的眼中满是担忧。
"好主意，我明天开始关注一下招聘信息。"我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王慧接到了张总监的电话。
"王慧，明天上午10点到我办公室一下，有事情和你谈。"
放下电话后，王慧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是不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知道，希望不是。"她苦笑着摇摇头。
那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
04
第二天上午，我特意请了假，在公司楼下等王慧。
10点整，我看见她走出了张总监的办公室，脸色惨白，脚步踉跄。
我赶紧跑上楼接她。
"怎么样？"我紧张地问道。
"被裁了。"王慧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为什么？你是销冠啊！"我愤怒地说道。
"张总监说，公司要精简人员，销冠也不例外。"王慧机械地重复着刚才听到的话，"他说这是公司的整体战略，不是针对个人。"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把最优秀的员工裁掉，公司还怎么发展？"我气得直跺脚。
"还有更过分的。"王慧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说虽然要裁我，但是这个月的销售指标我还是要完成，否则就拿不到补偿金。"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要被裁了，还要完成指标？这是什么道理？"
"张总监说，这是公司的规定，任何人都不能例外。"王慧的声音开始颤抖，"他还说，如果我不愿意，可以马上走人，但是一分钱补偿都没有。"
我感觉血液在往脑袋上涌："这简直是强盗逻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王慧终于忍不住，眼泪开始往下掉，"这8年来，我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我紧紧抱住她，心疼得不得了。
"别哭，我们想办法。"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大不了不要那个补偿金，我们重新开始。"
"可是那是我应得的。"王慧在我怀里哭泣着，"凭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就在这时，张总监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见我们抱在一起。
"王慧，考虑得怎么样了？"他冷冷地问道。
王慧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张总监，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好吗？"
"好，明天上午给我答复。"张总监瞥了我一眼，"不过我劝你还是现实一点，现在的就业形势你也知道。"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05
第二天上午，王慧还是决定接受这个条件。
"磊哥，我想了一夜，还是要那个补偿金。"她说道，"我们刚买房子不久，还有房贷要还，小宇的学费也需要钱。"
"我理解你的想法。"我握住她的手，"但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没关系，就当是站好最后一班岗。"王慧强笑着说道。
于是她又回到了销售部，开始了最后一个月的工作。
同事们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裁的会是谁。
这一个月里，王慧比以前更加拼命。
她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周末也在拜访客户，想要在离开前完成最后的指标。
但是市场环境实在太差了，很多客户都在观望，成交率比以前低了很多。
"慧慧，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我心疼地看着她憔悴的样子。
"没办法，时间不多了。"她揉着太阳穴，"还差30万的业绩，只剩下一个星期。"
眼看着截止日期越来越近，王慧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最后三天，她几乎没有回家，就睡在办公室里。
我给她送饭的时候，看见她趴在桌子上打电话，声音都哑了。
"李总，您再考虑考虑好吗？这个价格真的是最低了..."
"张经理，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您就帮帮忙吧..."
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但是收效甚微。
最后一天晚上，王慧终于忍不住在我面前崩溃了。
"磊哥，我可能完不成了。"她抱着头痛哭，"还差15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没关系，大不了不要那个补偿金。"我抱住她，"你已经尽力了。"
"可是我不甘心！"她哭得更厉害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第二天上午，张总监把王慧叫到了办公室。
我在楼下等着，心情忐忑不安。
半个小时后，王慧出来了，脸色铁青。
"怎么样？"我问道。
"还差10万。"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我能听出其中的愤怒，"张总监说，差一分钱都不行，要么完成指标，要么就没有补偿金。"
"这个混蛋！"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去找他！"
"别去！"王慧拉住我。
"为什么？你为公司付出了8年，连续8年销冠，他们就是这样对你的？"我愤怒地说道。
就在这时，张总监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见了我们。
"王慧，怎么还不走？"他不耐烦地说道，"既然完不成指标，就赶紧办离职手续吧，别影响其他人工作。"
"张总监，王慧只是差了一点点，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忍着怒火说道。
"通融？"张总监冷笑一声，"公司的规定就是规定，没有通融的余地。"
"她为公司工作了8年，年年都是销冠，难道这些都不值得考虑吗？"我继续争取。
"过去的成绩不代表现在。"张总监不屑地说道，"现在她连最基本的指标都完不成，说明什么？说明她已经不适合这个岗位了。"
听到这话，我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
"张总监，你说话要凭良心！"我向前迈了一步，"慧慧这些年为公司创造了多少业绩？你心里没数吗？"
"我心里当然有数，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张总监也来了脾气，"现在的市场环境变了，她如果不能适应，就应该被淘汰。"
"被淘汰？"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连续8年销冠的员工被淘汰，这是什么逻辑？"
"这就是市场的逻辑！"张总监拍着桌子喊道，"你以为拿了几个销冠就了不起了？告诉你，在这个公司里，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王慧在旁边听着，眼中的泪水开始往下掉。
看着妻子委屈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
"张总监，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死死地盯着他，"我妻子已经被公司裁员了，对吧？"
"对！"
"那既然已经被裁员了，她还有义务完成公司的销售指标吗？"
张总监愣了一下，然后强硬地说道："有！这是她拿补偿金的条件！"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我看见王慧眼中的绝望和委屈，心中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张总监，张开了嘴...
06
"张总监，我告诉你！"我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区回荡，"都被裁了，还管你什么业绩不业绩！"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整个办公室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张总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都被裁了，还管你什么业绩不业绩！"我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声音更大了，"我妻子连续8年销冠，为公司创造了上千万的业绩，现在你们要裁她，这没问题，这是公司的权利。但是裁了之后还要她完成指标，这算什么道理？"
"你..."张总监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向前逼近一步，"张总监，你告诉我，世界上有哪个公司会要求被裁掉的员工还要完成业绩指标？这不是欺负人吗？"
周围的同事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人点头，有人皱眉。
"陈磊，你太放肆了！"张总监终于找回了声音，"这里是公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撒野？"我冷笑一声，"张总监，到底是谁在撒野？你把一个连续8年销冠的优秀员工裁掉，然后还要她完成指标才能拿补偿金，这不是撒野是什么？"
"这是公司的规定！"张总监强词夺理道。
"什么狗屁规定！"我彻底爆发了，"哪条劳动法规定被裁员的员工还要完成业绩指标？你给我找出来看看！"
这时候，人事部的李经理听到动静，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吵什么？"他问道。
"李经理，你来评评理。"我转向他，"王慧被裁员了，但是张总监说她必须完成这个月的销售指标才能拿到补偿金，这合法吗？"
李经理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这个...这个是..."
"李经理，你是人事部的，应该很清楚劳动法吧？"我紧追不舍，"被裁员的员工还有义务完成业绩指标吗？"
李经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看见了吗？"我转向张总监，"连人事部经理都不敢说这样做是合法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总监恼羞成怒："陈磊，你别得寸进尺！王慧拿了这么多年的高工资，现在为公司做点贡献怎么了？"
"做贡献？"我简直气笑了，"张总监，你搞清楚，是公司要裁她，不是她要走！既然公司不需要她了，凭什么还要她做贡献？"
"就是啊，这确实不合理。"
"被裁了还要完成指标，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王慧这么优秀都被裁，我们还有什么安全感？"
周围的同事开始小声议论，声音越来越大。
张总监意识到情况不妙，试图平息众怒："大家别听他胡说，这是特殊情况..."
"特殊什么情况？"我不给他台阶下，"张总监，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被裁掉的员工还要完成业绩指标？"
就在这时，公司的李总经理也被惊动了，匆匆赶了过来。
"这里怎么这么吵？"他皱着眉头问道。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李总经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07
"李总，正好您来了。"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显得理性一些，"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李总经理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点点头："你说。"
"我妻子王慧在咱们公司工作了8年，连续8年都是销售冠军，为公司创造了巨大的价值。"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很有分量，"现在公司要裁掉她，这个决定我们虽然不理解，但是可以接受。"
李总经理没有说话，示意我继续。
"但是，张总监要求她在被裁员的情况下，还必须完成这个月的销售指标才能拿到补偿金。请问李总，这样的要求合理吗？合法吗？"
李总经理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看向张总监："是这样吗？"
张总监有些慌张："李总，这是为了公司的业绩考虑..."
"我问你是不是这样要求的！"李总经理的声音提高了。
"是...是的。"张总监不得不承认。
李总经理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转向我："陈磊，你说得对，这样的要求确实不合理。"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阵轻松，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既然李总也认为不合理，那么这个要求是不是应该取消？"我追问道。
"当然应该取消。"李总经理看向张总监，"老张，这件事你处理得不够妥当。"
张总监涨红了脸，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李总经理摆了摆手。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李总经理看向王慧，"王慧，你的补偿金按照正常标准发放，不需要完成任何额外的指标。"
王慧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谢谢李总。"
"这是你应得的。"李总经理点点头，然后看向所有人，"今天这件事让我意识到，我们的管理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以后类似的情况不能再发生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张总监站在那里，脸色难看得要命，但是又不敢发作。
周围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向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慧慧，我们走吧。"我扶着王慧的肩膀。
就在我们转身要走的时候，张总监突然开口了："陈磊，你今天这样做，就不怕影响你在公司的前途吗？"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
"张总监，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平静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遇到了同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张总监愣住了。
"我会像今天这样，站出来为她争取应有的权益。"我看着他的眼睛，"因为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妻子，也是为了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的尊严。"
说完这话，我搂着王慧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了。
08
三个月后，王慧在一家更好的公司找到了工作，职位是销售总监，工资比原来高了30%。
"磊哥，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王慧坐在新办公室里，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是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看着她，心中满是骄傲。
新公司的文化氛围比原来好很多，同事们互相尊重，管理层也很人性化。
王慧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而且发挥出了更大的潜力。
"王总监，您的管理方式真的很棒，我们部门的业绩比上个季度提升了40%。"她的下属们都很尊敬她。
看着妻子重新焕发出的活力，我知道当初的坚持是对的。
至于我在原公司的工作，虽然张总监后来找过我几次麻烦，但是李总经理一直很支持我。
"陈磊，你那天的做法我很赞赏。"李总经理私下对我说，"一个男人应该为自己的家人站出来。"
半年后，张总监因为部门业绩不佳被降职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切都是因果循环。
"爸爸，妈妈现在为什么这么开心？"小宇好奇地问道。
"因为妈妈找到了真正适合她的工作。"我摸摸儿子的头，"而爸爸也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的家人。"
王慧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磊哥，谢谢你那天为我站出来。"
"傻瓜，我们是夫妻，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轻吻她的额头。
回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场景，我不后悔自己说过的每一个字。
有些时候，一个人必须学会说"不"，必须学会为正义发声。
都被裁了，还管什么业绩不业绩？
这句话不仅是对张总监的质问，更是对所有不公正现象的抗争。
生活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公，但是只要我们勇敢地站出来，坚持自己的原则，就一定能够迎来更好的明天。
就像王慧一样，离开了那个不珍惜她的公司，反而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平台。
而我们的感情，也在这次风波中变得更加坚固。
因为我们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站在一起，共同面对。
这就是夫妻的意义，这就是家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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