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美媒的说法,特朗普的身边人已经分成了“六大山头”,这40个人手握美国明白的人,足以称得上权势滔天。

近日,美国新媒体平台“旗语”绘制了一幅特朗普第二任期权力掮客的画像,并认为在坐标轴上的人是华盛顿经济权力的核心,而传统的左翼与右翼、众议院与参议院、民主党与共和党已经不能完全影响整个美国的经济权利了。

那么这些人是谁呢?他们影响力的扩大又意味着华盛顿权力结构出现了哪些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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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文章的描述,影响华盛顿权力的40人作为权力掮客可以分成六大派,分别是监管或去监管者、市场操盘手、国土经济派、全球议程者、圈外人与决策阀门

单从分类上来看,这些权力掮客应该有这样的特点,一是与特朗普个人有深厚的关系,特朗普高度信任这个人,才会将经济权力分享给他。

二是有卓越或特殊的能力,因为他们需要与原有的权力拥有者竞争,即便是有特朗普的强力支持,这些人必须拿出自己的手段或成就来赢得信任,才有可能获得授权。

事实也正是如此。

监管或去监管者,主要是推动政府与企业关系重构,加强对科技企业的反垄断监管,既要顾及下层民众的利益,同时也要推进科技产业的发展。

主要代表人物包括密苏里州共和党参议员霍利、马萨诸塞州民主党参议员沃伦等6人,他们利用自己职权加强对劳工的支持,寻求跨党派合作,维护新兴产业的发展,是在利用手中职权重写商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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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操盘手,主要是在维护金融市场稳定的前提下,大力推进特朗普希望发展的虚拟货币、人工智能等新兴产业。

其主要代表包括美国财长贝森特、众议院筹款委员会主席史密斯等6人,他们通过行政和立法手段,以技术化的方式绕开权力结构,塑造符合总统意志的经济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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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经济派,主要是通过限制移民,推动产业回流等激进手段,改变美国经济的供给端,优先保护本国劳工和产业。

他们的代表是美国副总统万斯、白宫副幕僚长米勒、美国商务部部长卢特尼克等7人,是在重塑美国经济基础结构,用激进政策来推动让美国再次伟大的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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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议程派,这一派别则是将传统外交框架与特朗普理念相结合,通过利益交换来适应美国优先的要求,并在不同层面操作,以实现经济与外交目标。

这里面的主要代表是特朗普和平特使维特科夫、国务卿兼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鲁比奥等7人,这些人试图将商业模式和思维带到治国理政的方方面面,通过穿梭外交将外部战略压力转化成国内经济收益,从而服务美国优先的核心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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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外人,这一派别则是依靠血缘、资本和个人忠诚,运作一套独立于体制之外的影响网络,不仅能够干预政策任命,同时也能争取商业利益,是特朗普公器私用权力私人化的表现。

这里面的主要代表是特朗普长子小唐纳德·特朗普、硅谷投资人彼得·泰尔、摩根大通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等8人,他们能力的崛起意味着,华盛顿权力运作模式正在向非正式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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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阀门,这一派别主要是由国会领袖和白宫核心幕僚,他们的主要作用是通过立法和预算的程序,最终决定哪些政策可以以什么样的方式通过,从而为特朗普政府的行动进行合法性背书。

这里面的主要代表是参议院多数党领袖约翰·图恩、众议院议长迈克·约翰逊等7人,他们通过立法程序和预算权力,为特朗普意志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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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述的简要介绍,我们能够看到,这六类人基本上可以囊括特朗普行使权力的全过程。

按照传统的美国政治来看,这40多个人所掌握的职权,本应该是分散在美国各个部门手中的,以各自专业能力服务各自管辖的国家利益,也就是组成了特朗普最深恶痛绝的“深层政府”。

如今特朗普的大量亲信,已经从“深层政府”手中成功夺权,从而才能在整个国家机器运行中,贯彻特朗普的意志,这是华盛顿权力结构的转向。

比如,当前在国际外交舞台纵横捭阖的史蒂芬·维特科夫,头衔只是个“中东问题特使”,但他不仅在中东问题上大放光彩,同时在特朗普的授意下,直接参与主导斡旋乌克兰危机。而专职的“美国乌克兰事务特使”凯洛格,反而靠边站了。

但是如果严格按照美国传统的权力结构,这事应该由美国驻俄大使、美国国务卿、美国乌克兰事务特使来主导。但实际上在特朗普的管理下,这些人都不怎么参与俄乌冲突的核心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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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科夫作为特朗普的高尔夫球友,本身也是一个较为成功的商人,在外交谈判中,非常善于挖掘其中的商业价值,服务于特朗普美国优先的战略考量,再加上他本身与特朗普私交甚笃,所以通过它可以点对点的贯彻特朗普的外交哲学和意志。

如果交给传统的职业外交官来干,很难想象美国会扔开欧盟和乌克兰,独自跟俄罗斯达成利益交换。

但其实特朗普也无法过度的乐观,美国当前问题还很多,建制派的影响力还在,2026年就要进行美国中期选举,如果到时美国的选举对特朗普不看好,那么目前特朗普所掌握的权力就可能会缩水。

到那时,上述6派人物就算能力再强,行为再受特朗普的信任,一旦失去了权力的根基,未来也一定会重新回归原来的位置。

文|芦增林 外交学院战略、供应链研究方向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