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一下子成了军工大户,继承了苏联35%的军工产能,有3600多家军工企业和近300万技术人员。这些企业包括安东诺夫设计局、马达西奇公司、南方设计局等,生产火箭、飞机、导弹、军舰等高端装备。
本来这是一笔巨大财富,但乌克兰经济一落千丈,工厂订单没了,工资发不出,军工体系维持不下去。苏联时期,这些企业靠国家计划经济活着,解体后配合链条断了,很多项目半途而废。
1991年解体那会儿,乌克兰军工出口一度活跃,但卖的多是库存武器和图纸,长期看没啥发展。俄罗斯那边也继承了不少,但乌克兰卖得更彻底,军贸对象包括中国、韩国等。结果呢,乌克兰军工人才流失严重,工厂效益差,转民用也失败了。
西方国家像美国、德国、以色列趁机挖人,开高薪招揽导弹和核专家。韩国也给专家每月1500到3000美元工资,拉走不少人。
苏联时期中苏有合作基础,中国通过学术交流和个人关系,请来大批乌克兰专家。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2002年报告显示,10年间引进上万名专家,2000多个技术项目。乌克兰是重点,每年邀请150批次、2000多人次专家来华。
驻乌克兰使馆官员李谦如提到,2006年就有这么多批次。这些专家不光带技术,还帮中国搞科研,薪资和住房条件都不错,比在乌克兰强多了。乌克兰专家像金琴科、巴比奇等,参与航母和发动机项目。
乌克兰军工停滞不前,技术还停在20年前,基础不牢,创新难。海军专家李杰说,乌克兰主要是给苏联做配套,单项强但整体弱。经费短缺,人才外流,军工企业从3500家降到惨淡状态。南方机械制造厂生产SS-18导弹,但现在交付量少,马达西奇多次停产。
乌克兰军贸一度靠中国订单续命,否则裁员上万。但合作到后来,中国摸清乌克兰家底,可引进的技术少了。乌克兰倒向欧美,中乌军工关系从亲密变疏远。30年下来,乌克兰从欧洲强国变成弱国,苏联遗产卖光了,经济原地踏步。
中国军工起步晚,90年代在航母、发动机、大型运输机等领域空白多,受西方封锁卡脖子。苏联解体给了机会,中国不乱买,而是针对性引进。
1998年,以2000万美元从乌克兰买瓦良格号航母,完成度68%,带全套图纸。瓦良格是库兹涅佐夫级二号舰,本来是苏联巅峰产品,但乌克兰没钱完工,动力系统拆了卖。买回来后,中国花几年研究图纸,2012年改成辽宁舰服役。
辽宁舰排水量52600吨,用作训练平台。基础上自主建山东舰,2017年下水,优化舰岛,增加舰载机数量。福建舰在2022年亮相,用电磁弹射,回收率84%,故障率低。航空领域,从马达西奇引进D-18T发动机技术,用于运-20。
运-20 在2016年首飞,载重66吨,解决大型运输机短板。后来搞运油-20,2021年亮相,航程8000公里,载油100吨以上,能同时给3架战机加油。2011年买3架闲置20年的Il-78加油机,带技术资料,逆向工程后性能超原版。
燃气轮机是另一个重点,乌克兰曙光设计局的UGT-25000是世界先进型号,中国引进后建生产线,用于055型驱逐舰。单台功率25兆瓦,油耗降12%。
苏-35战斗机在2015年签合同,20亿美元买24架,从2016年起交付。研究117S发动机,叶片冷却模型帮WS-15开发,推重比9.5。歼-20用WS-15,性能接近F-22。
舰载机方面,乌克兰留两架苏-27K原型机,在尼特卡训练中心。中国买来研究,加速歼-15发展。野牛气垫艇引进后,改壳材减重20%,增程15海里。安-225子系统数据用于Z-6无人机,载货140吨。量子科学研究所的卡什坦-3系统,2001年起一半销中国,帮中华神盾设计。
图纸堆几米高,工程师拼接碎片成体系。
双引工程拉来200多名专家到西安、哈尔滨,签约8年,45人长留。教质量控制,合格率升98%。军民融合是关键,北斗系统从军用到民用,年芯片3亿颗,资金反哺研发。
乌克兰卖技术换现金,短期缓解经济,但没转化成自身动力。苏-27机群缺件,出勤率不足30%。安东诺夫交付量个位数,专家去波兰、捷克谋生。
俄罗斯靠出口成品赚外汇,但资金少,无法升级,苏-35需中国反馈改进。乌克兰军工从700家生产企业剩不多,职工从140万降到惨淡。
西方挖走核导弹专家,中国拿了航空海军技术,更全面。乌克兰专家感慨,中国榨干苏联遗产,图纸没懂却造2.0。
20年,中国从买技术到自主,军工崛起。辽宁到福建舰,从无到有再超。运-20到运油-20,性能翻倍。燃气轮机国产化,依赖乌克兰件不足10%。军民融合避开苏联老路,技术迭代快。
乌克兰遗憾多,卖一次失血一次,GDP下滑。俄罗斯专家统计,乌克兰六成关键技术被中国吸收,现在雷达材料架构都换新。乌克兰企业高管说,中国订单救了产业,避免裁员1万。
合作到2020年后,中国已吃透技术,乌克兰创新停滞,可引进少。整体关系变。乌克兰局势变化,对中国引进有变数,但中国已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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