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披露一个事实,上古汉语其实是类藏缅语。根据多家上古汉语学者——高本汉、潘悟云、郑张尚芳、王力等的见解,上古汉语和现代汉语大不一样,甚至不能相通。细究其原因,是上古汉语是带有类藏缅语的语法,他的语法特点是复辅音、多音节、无声调,是一种屈折语。

学者复原回来的1-10数字上古音,近似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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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汉语的直系后裔是嘉戎语、北羌语、古藏语这些,他们大多是屈折语或者黏着语。他们和中古汉语已经有很多的不同,中古汉语的特征是单音节、多声调、是一种孤立语。中古和现代汉语比较接近。

那么上古汉语的语法是怎么形成的?推测是周人奠定的,周人伐商成功,奠定了中原的口语。周人全盘继承了商人的文字,但保留了自己的口语。为什么汉字有那么多通假字,就是因为商周不同的口音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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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追溯上古汉语的起源,可以参考上古汉语的奥秘,嘉戎(绒)语是上古的活化石。上古汉语属于汉藏语系,它的原始成分在仰韶文化时期已经形成了,那时候汉藏还没分离,见汉藏语系的形成。语言学者金力发现,汉藏语系起源于六千年前的黄河流域,它的形成和仰韶文化、马家窑文化密切相关。金力还认为,原始的汉藏语有复杂的动词形态,有复辅音。

仰韶文化的居民四出扩张,有些南下缅甸,有些西进青藏,有些东挺中原。这时藏人支系和汉人支系的祖先开始分离,藏人支系形成藏缅语系,藏缅人的Y单倍群带有高频的M117支系,除了M117还有呢?D系,D系是一种老亚洲的成分,见中国藏族的血统,两个D1支系共占了约50%,这在其他民族之中是很少有的,汉人的D非常少,不到10%。日本人的D不过三成左右。

尤其是西藏的藏族,由于他们在历史时期里与世隔绝,他们的藏族常染成分最高,在97%以上。

甘肃的藏族最低,不到70%。可见甘肃藏人与汉人混居的比例比较大。但D系人群总体来说都是古藏缅语的继承者和传播者。

既然上古汉语的主力是类藏缅语,那么在东部必然还存在着一种主要方言——我们暂时称为东夷语,东夷语应该是有声调的,他才是中古汉语的前身,论汉语主体源于东夷。大汶口文化遗址里发现的刻划符号,可能是甲骨文的前身。甲骨文虽然有可能带藏缅语成分,但带东夷语成分估计更多,学者认为甲骨文是一字一音的,没有复辅音的结构。甲骨文的SVO“主动宾”结构,“定中”结构——定语、中心语,都是商人奠定的,而商人推测也是受到东夷语的影响。因为先商是来自东北方位的C系人群,他们的母语估计也不是一字一音,而且句法会用“主一宾一动”。

虽然姬周把藏缅语带入了中原和东部,但东夷还是顽强的保留着自己的方言。东夷的源头也是多元的,直到龙山文化时期才逐渐稳定下来。到了姬周打败大邑商,东夷人没受多大影响,东夷还是保持了一定的人口规模。后来周穆王时期还出了一个徐偃王来叫板周室,可见东夷之强,《韩非子·五蠹》:“徐偃王处汉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东夷语的强大在于,他还能反过来渗透到上古汉语里去,所以雅言是东部和西部语言的混合体。

虽然雅言会受到东夷语的冲击和反渗透,但雅言的奠定者是西部的姬周,藏缅的成分会更多一些,雅字的发音和夏字高度接近,郑张尚芳的拟音:夏*graa’、雅*raa’,雅言就是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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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谈一下华夏一词,“华”的拟音是*gwraa(《广韵》胡雅切),和夏字也类似。应该是周人根据夏字,创造了华夏一词,华夏同义,华的意思就是夏,也是大的意思,《方言》:“夏,大也,自关而西,秦晋之间,凡物之壮大者而爱伟之谓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