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石抄家没有抄出结果,但是留下了一堆账册,朝堂还没有接到浙江省的呈报。这集顺承沈一石之死,主要是过渡的作用,交代沈一石死后各方的反应,以及消息怎么从浙江省往朝堂、军中呈递。另外一个作用就是介绍剧中非常关键的两对CP:高翰文X芸娘,齐大柱X柱嫂。这两对CP对主线剧情都有一定推动作用,更神奇的是,他们两对后来牵入了裕王和严党的斗争,充当了最后“倒严”的催化剂和见证人。
这集主要分以下七个情节:
▼高翰文去巡抚衙门追查沈一石的账册,书办传递消息告诉高翰文郑、何就在后院,他便闯了进去。又被蒋、徐千户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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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在浙江干了一阵,比之前倒是利索不少,知道拿砍头吓唬人了。
▼作为何大人手下的兵,这个当然吓不到蒋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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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又搬出自己的钦差身份来吓人。
▼这厢高翰文不肯走,那厢郑泌昌、何茂才正在烧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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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官服,估计两人一本正经地穿了官服进院子,一关上门就脱了衣服开始烧。
▼正烧一半,书办来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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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本来就很焦虑,听说高翰文找上门了,先指责何茂才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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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着给书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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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办回话说已经这样回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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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茂才还是一如既往的耍无赖,总之不让进不让进不让进【○・`Д´・ ○】
▼打发走了书办,何茂才越想高翰文越气,开始吐槽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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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萌萌表示自己要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就把所有人都坑起来。
▼郑泌昌这一直心急如焚的,没个着落,天气又热。何茂才还这样说,他被气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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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人也不容易,堂堂一省长官,已经被气倒三回了,光是何萌萌就贡献了两次。
▼何大人背对着郑泌昌,木有发现郑大人已经气晕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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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何茂才越说越过,郑泌昌彻底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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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茂才总算是发现郑泌昌晕了,赶紧把他扶到阴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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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死不得,其他时候就无所谓啦┓( ´∀` )┏何大人就怕郑大人死了没人和他一起顶罪。
▼拖到阴凉处,何大人总算把郑大人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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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郑泌昌好些了,何茂才又开始担心他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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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说不会甩锅以后,何萌萌才放心地继续烧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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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镜头不错,烧的是账册,看着是在烧官服。
2. 杨金水送账册
▼可惜郑泌昌何茂才烧的只是其中一份账册。沈一石送了一份账册到巡抚衙门,还送了一份去织造局。巡抚衙门的那份被郑、何二人烧了,织造局那份正摆在杨金水和锦衣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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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的上司是司礼监,也要卖杨公公面子,便也要问一问杨金水这些账册怎么处置。
▼杨金水说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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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会错了意,以为杨金水说的是不能让别人看,便顺着说送上去一批,销毁一些。
▼杨金水却说不能销毁,朱七就拿不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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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这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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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之前毁堤淹田,被嘉奖的就是他的“不瞒”。他讲“忠”,不瞒是他的长处。只有“不瞒”,才能保证嘉靖的信息最大程度的完全,才能做出最优的决策。嘉靖手段厉害,但能驾驭下这么厉害,他掌握最全面的信息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朱七会意,就建议先抓上郑泌昌和何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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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竟然拦住了,朱七又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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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真是大写的“忠”啊,上面方向还不明确,下面便不能动。让所有的主动权掌握在嘉靖手里,这才是他最大的“忠心”。在这方面,杨金水不愧是吕芳最喜欢的干儿子,他是那几个太监里最像吕芳的。黄锦“忠”,机敏却有些不足;陈洪“狠”,却为自己打算太多。
▼朱七本就被高翰文之前那番话说的动容,这才来了杨金水这,此时不让抓郑、何二人,便问起军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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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的意思是让郑、何二人从自己家里拿钱,杨金水还是低估了郑、何二人的厚脸皮程度,他们哪会从自个家里拿钱,况且也未必有那么多钱。
▼如果不抓郑、何,沈一石抄家就这么个结果,没法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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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文杨金水让芸娘跟着高翰文来看,他答应郑、何二人抓高翰文,既是时势使然,也未必没有保全高翰文的意思。此时的杨金水是最明白越少参与,越能安全的道理。抓高翰文还要写个密奏,其实不合情理,高翰文此时已是弃子,无关大局。有可能就是在此时,杨金水请托了吕芳看顾高翰文芸娘,这才有了吕芳后面对这两人的照拂。
▼连高翰文都被抓了,郑、何二人就这样放过?朱七都觉得不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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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郑、何二人怎么也不会从自己家里拿钱的,不过他俩也想了别的办法,下集再说~
3.齐大柱参军抗倭
▼没有抄出军需,前方抗倭的后援已经跟不上了,倭寇却还要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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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未平,外患未清。戚继光带着将士在龙山胜了,又辗转到温岭伏击。
▼温岭这的倭寇已经抢掠了一番,男丁都被杀,只剩下一些女子,倭寇便要奸淫为乐。柱嫂(当然此时她还不是柱嫂)便在这群女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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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嫂长得不错,五官线条偏硬,一看就是烈性女子。话说这几个女性角色的长相都挺让人舒服的,掌柜的虽然美艳不足,大气端庄是有的。芸娘眉目含情,正是江南女子。柱嫂刚烈,海妻低眉顺目,都非常有辨识度。
▼柱嫂被井上十三郎看中,十三郎就准备拉过去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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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柱被井上十四郎坑,柱嫂被井上十三郎坑,真是缘分.....只是这缘分,有些苦涩。其实这段原著里写得更加残暴。这些女子都被剥了衣服,裸露着上身,跪成一排。十三郎去拉柱嫂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男子,见倭寇如此残暴,便要反抗,结果被倭寇一刀砍了脑袋。柱嫂性烈,死命正咋。
▼柱嫂挣扎了一番,从岸上跑到了水里,瞅见机会,拔出了井上十三郎腰间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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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嫂眼中的杀意不错。
▼可惜柱嫂哪里是经常抢掠的倭寇的对手,搏斗中还误杀了自己,在脸上留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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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嫂不敌井上十三郎,还被井上抢去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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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ο`*)()唉,作为一个妹子,扒这种强奸的戏码,心里实在不太好受。
▼柱嫂陷入了绝境,好在这时,戚家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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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黑是“国家机器”,军队保家卫国却是不容置疑的。
▼戚继光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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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和倭寇在拼杀,齐大柱率领的义民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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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柱本就有一股侠义气,当初见青苗被踏,尚且心中不平。此时见到倭寇掳掠,将士拼杀,心中更是憋着一股气。
▼前方拼杀,柱嫂逃过一劫。她本刚烈,家人皆被倭寇所杀,心中悲痛。此时见前方拼杀,便拿起死去士兵手上的刀子,冲向井上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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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又哪里拼得过井上十三郎,刀子被打掉,眼看就要丧命。
▼齐大柱正在附近拼杀,见女子有难,赶忙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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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嫂便是此时对齐大柱动心,救命之恩,本当以身相许⁄(⁄ ⁄•⁄ω⁄•⁄ ⁄)⁄
4.高翰文解送军需
▼战士们战场拼杀,高翰文抄不出钱,也只有硬着头皮来送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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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扶起了高翰文,便谈起了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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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军务,高翰文只有请罪,后援跟不上,仗怎么打。
▼高翰文还没有说到沈一石,胡宗宪已经猜到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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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还是天真,胡宗宪说话要有用,他早就说了。何况这弊病,本就不是郑、何等一干蛀虫。
▼胡宗宪也不跟他辩解,绕过这个话茬,谈起了高翰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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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以改兼赈”的事,高翰文是信任胡宗宪的。
▼胡宗宪第一点说的就是高翰文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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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这话说得还挺直接的,不过也是硬邦邦的大实话,这话虽然难听,高翰文却是认的。
▼接着,胡宗宪说了第二点,便是这次的“以改兼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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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这第二点,大体上也没错。圣人的话,修德修身自然是上上之选,只是用来办事,确实有不妥。不过这话用来和海瑞说的话,海瑞估计也不会认同。胡宗宪是个会妥协的人,海瑞却极少妥协。这话,高翰文其实内心也不以为然。
▼只是他听到这里,知道胡宗宪定然有事交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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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见高翰文上道,也颇为欣慰,便说了自己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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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的意思也和杨金水、郑、何的打算一致,让高翰文请罪。只是他和杨金水都有保全高翰文的意思,郑、何却是存心让高翰文顶缸。
▼高翰文不解,胡宗宪却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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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胡宗宪没解释,高翰文也信任他。但他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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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杨金水那句“逍遥法外,才能上大罗升天”颇像。
▼高翰文这么信任胡宗宪,胡宗宪这个时候也不得不答应了,便索性跟高翰文说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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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浙江马上就要出事,早走就不会受牵连。“思危思退”也~
▼高翰文哪里还不明白,心中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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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位,谋其政。他是浙江一把手,分清下属的功过本来是他的责任。即使后来退下来见海瑞,劝海瑞留下,也是尽浙直总督的最后一份职责。只是,胡宗宪更强调结果的正义,而不是程序的正义。胡汝贞这话,自己也是心生了退意了。
▼听了胡宗宪这番话,高翰文心里更是激动,便跪下来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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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是没有再当官,可是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高翰文记住了,便拜别了胡宗宪,回了浙江。
5.杨金水安排芸娘
▼杨金水把芸娘叫到他的房间。沈一石身死,芸娘在深宅大院,对外界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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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芸娘还叫他“杨公公”,杨金水便让她改口,他心中已经定了和芸娘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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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从善如流,叫了一句“干爹”。
▼杨金水听了之后,就掀开了桌上的布,露出被盖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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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是给芸娘的。一张琴,两个匣子,其中一个匣子上面有把长满了锈的锁。
▼杨金水没接着解释这些东西的来历,先说了对芸娘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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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以为杨金水要把她送人,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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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送人,岂不是要重新伺候别人,芸娘毕竟是妓女出身,她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日子。
▼杨金水不容她拒绝,告诉她,这是他答应沈一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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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这样费心给芸娘安排,虽然有他对芸娘的情,更多的是对沈一石的义。他救不了沈一石的命,便要尽力完成他的愿望。
▼听了是沈一石的安排,芸娘嘲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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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心高,先前被沈一石一番折辱,又拿她做套坑高翰文,她已经对沈一石失望。她此时并不知道,沈一石已经死了。
▼杨金水知道她会错意了,便解释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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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只以为沈一石是不跟着织造局干了。前几天还是活生生的,她也想不到沈一石会死。
▼杨金水也没有否定她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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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胡宗宪才说了高翰文是“有福的人”,这里杨金水也说沈一石是“有福的人”,处处暗示高翰文后来的命运。
▼芸娘追问沈一石去哪了,杨金水递给她沈一石最后留下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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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些话,芸娘哪有不明白的,沈一石是死了。芸娘真好看啊~越看越好看。
▼芸娘念的这几句,也触动了杨金水的哀思,跟着念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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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对沈一石心里有再多的怨恨,此时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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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芸娘这样,杨金水为沈一石感到欣慰,跟着交代沈一石拖给芸娘东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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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先交代了两个匣子,其中一个匣子里全是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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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杨金水让她跟着别人走,芸娘还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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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还是不容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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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让她跟的人是高翰文,芸娘也不说拒绝的话,她是愿意的。
▼杨金水继续交代第二口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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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后面的剧集就知道,这是张三丰的血经,嘉靖信道,视若珍宝。我曾经疑惑过,为什么沈一石不拿这个东西来救自己。后来才发现,嘉靖虽然信道,但在国家大事上一点都不玄乎,形势让沈一石死,即使有张三丰的血经,嘉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但是芸娘和齐大柱就不一样了,他们对嘉靖来说,和大局无关。
原著里还有一段杨金水和芸娘去沈一石自焚之处祭奠的戏,芸娘为沈一石弹了曲广陵散,估计因为和主线剧情无关,没有拍出来,真是可惜。
6.齐大柱&柱嫂结缘
▼和倭寇的战事告一段落,总算是胜了。那些被掳的女子,家里的人都被杀了,此时便没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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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着落,也可以留下来嫁给士兵。
▼这些女子,家人都被倭寇杀了,嫁给士兵也算有个依靠,一个走的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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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女子走,这个将官(原著里写了名字叫胡震)就开始安排婚配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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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规矩就可以看出戚继光治军的严谨了,这种方法虽然粗暴,但杜绝了一切意外的可能。
▼说完后,就开始拈阄了,轮到柱嫂的时候,柱嫂心里想着齐大柱,就没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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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戚继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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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过来拈阄的.....哈哈哈哈,玩笑玩笑 。
▼戚继光是过来找齐大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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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柱表现应勇,戚继光开口就是要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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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柱推辞说是自愿的,大柱还是非常淳朴的。
▼戚继光问大柱要不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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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是锦衣卫都看上的人,戚继光也是惜才。齐大柱当然是愿意的,他本就是来投军的。
▼拈阄那边传来一阵起哄声,原来是拈阄完毕,开始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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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仪式也很好玩,号码对应的士兵和女子,士兵会拿着枪过去,然后女子握住枪的一头,就表示跟着这个士兵走了。
▼看到齐大柱等乡民好奇,戚继光也解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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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就跟着赞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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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刚说了这句,戚继光的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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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敬作为经常跟着汝贞的人,政治素养还是不错的。武将最怕的就是功高震主,在军中名望过大,甚至以私人姓氏命名军队,到赏无可赏的时候,就只有死了。
▼听到戚继光封他做百户长,大柱当然是高兴的,马上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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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有编制的军队了,就要遵守军规,戚继光就开始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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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敬的规矩棒棒哒。
▼交代完军规,戚继光就带着齐大柱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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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齐大柱走在路上,柱嫂突然蹿了出来,跪下,要跟齐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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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欣赏柱嫂的刚烈利索,对着将军也毫不瑟缩。谈起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畏畏缩缩,真乃女中豪杰。
▼戚继光反应了一会才知道柱嫂说的是齐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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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戚将军的表情是看笑话哈哈哈。
▼八卦的戚将军问柱嫂为何要跟着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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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嫂的逻辑真是直接。以前还总是怀疑“女子报恩,以身相许”这种情节是否是真正的爱情,现在倒是觉得爱情的定义本就在自己心中,只要柱嫂认可,为什么就不能是真正的爱情。
▼元敬继续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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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面这个问题,柱嫂思考了下,还是确定自己要跟着齐大柱。
▼戚继光没有说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让柱嫂等着,先带大柱去见了胡宗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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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这个害羞脸⁄(⁄ ⁄•⁄ω⁄•⁄ ⁄)⁄真是萌萌哒,哈哈哈。
▼戚继光要带齐大柱见的就是胡宗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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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先是问了齐大柱是否是海瑞送过来了,又说要嘉奖齐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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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感念的是胡宗宪和海瑞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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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这句话也很让人感触。百姓是朴素的,也分不清楚什么派系的,以恩报恩,以仇报仇。对齐大柱来说,田县丞是朝廷,海瑞是朝廷,马宁远是朝廷,胡宗宪也是朝廷。马宁远欺压他,他便站出来闹事;海瑞胡宗宪救了他,他就来当兵报国。当官当的便是国家的官,在其位,代表的就是整个国家,慎之重之。
▼胡宗宪又问了问其他义民的情况,愿意留下来的记头功,不愿意留下的也按功保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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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对齐大柱尤为欣赏,把自己随身多年的佩剑赏给了大柱。这既是对齐大柱的嘉奖,也是自己的退志。胡宗宪何尝不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剿灭倭寇,严党倒了,他也无法再出仕了。
▼戚继光知道胡宗宪有了退志,也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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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柱接过了剑,胡宗宪便走了,临走时让齐大柱给海瑞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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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谢,胡宗宪最后还是亲自道了~
▼胡宗宪走了,齐大柱还是跪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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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组镜头真漂亮,先是乌泱泱一排人;胡宗宪走了,留下戚继光等两个将官和齐大柱;最后,只剩下齐大柱一个人。海和天都如此辽阔,人却如此渺小,水茫茫兮天地一沙鸥。
7.高翰文、海刚峰深夜谈心
▼高翰文见完胡宗宪赶回了杭州,海瑞正在杭州府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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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小小的bug,海瑞这个时候没有公务,来高翰文府上实在有点奇怪。原著里修改了下时间顺序,海瑞这时候来高翰文府上是来送齐大柱他们参军的,但按照电视剧的剪辑,此时齐大柱应该是已经参军了。anyway,这里也可以理解为高翰文特意把海瑞叫过来了。
▼高翰文和海瑞谈的,便是账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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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闭着眼睛,开始记。
▼高翰文作为科考第三名的天才选手,记忆力是极好的。开口就是当日沈一石给他下套时念的账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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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念的这几笔账,和郑、何无关,却都和嘉靖有关。三条账目,四十五匹丝绸、十万匹棉布的收益都归了嘉靖,没有半分进了国库。
▼念到“无需向户部入账”,海瑞闭着的眼睛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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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问了高翰文这个账目信息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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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解释了账目信息来源的真实性,又说了一条关键的账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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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单拎出来讲,是因为海刚峰是裕王那边举荐的,这十万匹丝绸的账涉及裕王,高翰文特意点了出来。
好啦,这集结束了,下集又要开始朝堂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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