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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历史上的商朝真的有和西方雅利安人打过仗吗?

答:根据商朝所处的时代与地缘情况分析,他们的确可能和某些雅利安人的分支发生过战争。但结局大都不容乐观,而且造成了灾难性后果。甚至能毫不客气的说,这个王朝的最后灭亡本身也存在有雅利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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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雅利安 其实就是上古时期的印欧人别称

首先,现在很多人所谓的西方雅利安人,就是上古印欧种群的通俗化别称。作为今日大部分欧洲民族、伊朗系人群与北印度占据者的起源,他们曾在历史上有过几次大规模对外扩张。通常的出发地,就位于乌克兰大平原、高加索山脉与里海以东的中亚草原牧场。而且在殷商王朝建立之前,已有部分早期成员向四方流散,分别向土耳其、叙利亚、伊拉克北部和地中海东部沿岸拓展。我们至今仍可从各类科普著作中,发现由他们建立的许多国家名称,包括:赫悌帝国、米坦尼王国、迈锡尼希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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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悌帝国 迈锡尼希腊与米坦尼王国

都是早期印欧先民的扩张成果

其中,本地人口越是繁盛的区域,征服者比例就相对越低。例如靠近文明起源之地的米坦尼王国,就只有少数担任绝对上层的印欧人做主。治下民众依旧多为闪米特土著,后来还对统治阶层有过非常明显的同化举动。相对而言,原先缺乏文明根基的小亚细亚半岛和希腊半岛,则表现的更为简单纯粹。所以,赫悌与迈锡尼的印欧属性很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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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伊朗系人群 就是古印欧人的东部分支

然,也有分支在当时还名不见经传,后来才逐步冒头并留名青史。他们主要分布于两河流域以东,从伊朗高原一路横跨中亚走廊,最远可抵南西伯利亚与蒙古高原。同样会由于距离多寡、气候差异和土著人口规模等要素,拥有各不相同的族群比例。比如生活在伊朗高原上的分支,就在后来演变为大名鼎鼎的米底人与波斯人,以及遍布中亚各头的东伊朗人。但西伯利亚到蒙古高原间的散居群落,则必须等20世纪的考古成果才能获得确认。他们的内部结构无疑更类似米坦尼,有着比例很少的上层建筑,以及维持传统的海量下层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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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安德罗诺沃文化 也是非常典型的早期印欧文明族群

不过,这类印欧人的扩张成果,无论相距多远都有显而易见的共通之处。首先就是在军事领域,因长期钻研马匹育种和金属冶炼技术,所以对上古的定居农民部队有很大优势。目前已知的所有战车文化,就是由他们散布到世界各地。后来取而代之的骑兵风潮,一样是靠这些人的晚生后辈们在推成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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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世界的战车文化 正是由东奔西走的印欧人所传播

至于东方的商朝起源,当代学者普遍认为是在辽西地区。换言之,在一路向南迁徙到黄河下游之前,这些人的先祖应该已经与早期的雅利安群体有过少许交集。甚至不排除本身就是受民族流动影响,迫于压力而选择举族转移阵地。因为根据大量的墓葬考古显示,殷商士兵在大部分时间内都没有掌握战车技术,也没有普适性极强的青铜短剑。许多成员始终在以石器、骨器作战,显然很难不被印欧式军队所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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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先民的南下迁徙与壮大 可能就是受早期印欧人压迫所至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殷商先民虽在草原地区的角逐中落败,却足以靠掌握的青铜器技术称雄南方。这个阶段同样有大量考古学证据与原始典籍印证。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迁徙,他们逐步在黄土高原上站稳脚跟,发展出自己的部落、邦国联盟。此后更是通过一些列大规模征伐,将自身壮大为以黄河中游为核心的强大势力。其中,又以王后妇好时代的发展最为要紧,通过与北方强邻的长期鏖战,初步掌握了小规模战车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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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武丁王和妇好的时代 殷商才开始装备少量战车

有意思的是,其被称为鬼方的对手,可能就是一支原始印欧人的东扩分支。只不过在人力资源方面不占优势,因而逐步为家大业大的商朝给消磨掉锐气。但在更多时候,殷商的战争对象往往技术水平并不自己。包括西面的羌人、东部的夷人,以及贴近长江流域的南蛮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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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 古波斯与游牧文化诞生

都是古代印欧人的最后一次大规模扩张结果

到了殷商时代的中后期,雅利安人又开启了历史上的新一轮大规模扩张。在这次摧古拉朽的洗牌中,赫悌帝国被几乎完全摧毁,迈锡尼时代的希腊文明也直接被打入黑暗时代。但习惯使用铁器的古希腊人移居巴尔干半岛,古拉丁人也顺利进入亚平宁半岛,古波斯人同样移动至伊朗南部的法尔斯地区,而北印度正式跨入雅利安时代。在北方草原上,还有象征着骑马文化崛起的斯基泰人,开始在欧亚大草原上横行无阻。整个过程必然向东传导,用将近200多年时间,渗入塔里木盆地和蒙古高原。最后波及河西走廊与关中盆地,进而影响到为规避殷商打压而主动西迁的周人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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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之战与周朝建立 就是古印欧军事技术的又一轮东进

于是,一些今人耳熟能详的历史进程,便紧随其后的逐个发生。例如以西岐为根据地的周人,成功组织了一个庞大的反殷商联盟。他们会使用非常典型的印欧风格战车,还习惯于让武士佩戴青铜短剑、复合弓等作战利器。他们在牧野之战的大获全胜,恰恰是这些上古西方技术传入中原的关键节点。虽然周朝先民在血统上可能有很大比重的羌人影响,但在文化习俗、武器技术与社会组织等关键层面上,都有浓厚的经典雅利安属性。这层巨大的时代落差,甚至让部分殷商贵族选择放弃抵抗,直接被收编为国祚延续至先秦时代中后期的宋国。而更多随周武王征伐的族群领袖,也都不约而同选择以相似机制完成自我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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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取代殷商的进程 恰恰是中原文明的最初历史记忆

因此,若要问殷商是否曾与雅利安人打过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虽然很多人或许在感情上难以接受,但正是这段剧变本身,塑造出中原文明的最原始记忆。其成果不仅是延续近600年的周朝建制,也包含着春秋五霸的大量爱恨情仇,以及诸子百家的轴心盛世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