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军人以绝对服从命令而闻名于世。无论指挥官的命令是对是错,他们都会执行到底。“不可能”的奇迹。

曾经有这样一位日本军人,在菲律宾的一座小岛上独自上演了升级版的《荒岛求生》。他不仅顽强地生存下来,还与当地政府进行了30多年的游击战。武器弹药从哪里来?

入伍报效祖国

今天的主角是小野田甘露,1922年出生于日本和歌山县海南市,17岁时被公司派往武汉工作,因此精通日语。

20岁时应征入伍,加入和歌山步兵团,后来被分配到步兵团。1944年,先后就读于久留米第一陆军预备役士官学校和陆军中野学校二俣分校,接受系统的间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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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11月,学校毕业后,他被送到菲律宾的一个小岛卢邦岛。就是这个平凡的驻军令,开始了他不平凡的人生。

一个月后,小野田的上级对他说:“我们要撤退,但只是暂时的。你们进山里,埋地雷、炸仓库来对付敌人,我不会同意你们的。”向敌人撤退。”投降或者自杀,不管等多少年,我们都会回来,这个命令只能由我来撤销。”

在大部分部队先撤的情况下,卢邦岛上的日军只剩下少量。剩下的士兵大多在连续的战争中阵亡或被俘,只剩下小野田等人。他把剩下的人分成几组,自己和下士岛田、二等兵小冢金七、二等兵赤津一起躲在丛林里继续执行任务。

天时地利人和,小野田宽朗他们不占任何一处。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这一点深深扎根在小野田的心里。在他们的认知中,祖国的利益和荣誉高于一切。为了完成任务,任何牺牲都是可以接受的。他们也自始至终贯彻着这种军国主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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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战斗,伤亡过半

随着局势不断恶化,到了1946年,卢邦岛上的小野田宽朗团队只剩下四名成员还在与菲律宾宪兵和美军周旋。我时不时就会数一下手机里的武器装备。

一开始,他们还拿着一把武士刀和一支99式步枪,都是小野田的私人财产。另外,另外三人各有一把38式步枪,各还有两把手枪和两枚手榴弹。

这些步枪的弹药量有3000多发,这也是它们生存的关键;但手枪子弹比较稀少,所以在后来的战斗中,他们很快就放弃了手枪这种有些鸡肋的存在。他们的生活环境极其危险,没有食物可以填饱肚子。他们只能依靠山林的恩赐来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美军和菲律宾军警对他们的围剿,大大压缩了他们的生存空间。他们只能逃往密林深处,换取喘息的机会。三年后,不堪忍受的池金勇向当地军队投降,但他随身携带了38式步枪,这也降低了小野田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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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损失,他们计划夜间袭击菲律宾军营,希望夺取一些杀伤力更大的武器;不幸的是,事与愿违。虽然他们抢到了一支美制M1卡宾枪和一支步枪,但由于缺乏合适的子弹,行动十分困难。很快就会变得索然无味。而且,这一战还导致两名队员不同程度受伤,实在是得不偿失。

很快就到了1954年,在一次战斗中,岛野首战就阵亡了,只剩下小野田和小冢金池继续在卢邦岛打游击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们每次外出只携带步枪和40发弹药,多余的弹药都妥善保存在隐蔽的秘密地方。

小野田宽浪在菲律宾从大部队撤离到只剩下一名战友,已经度过了10年。这是一个年轻人最美好的十年,他却躲在菲律宾的荒岛上,时刻面临着生命危险。只有心中坚定不移的信念,才能支撑他坚持熬过这么多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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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后重生

对于小野田等人来说,枪和子弹就是他们的生命。不管天气多么恶劣,他们都能被雨水淋湿,但他们怀里的子弹和火药却不能受到丝毫损伤。为了防止枪管时间长了被火药腐蚀,他们会经常擦拭枪管,然后在上面擦上椰子油进行保养。

每年他们都会花很多时间清点库存中的子弹,并根据状况进行分类,在可以发射的子弹上标记小圆圈,在稍微可靠的子弹上标记三角形,在生锈的子弹上标记,可能是臭弹的子弹是用来威慑射击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野田甘露和小冢真七在卢邦岛扎根。

时间来到1972年,他最后的队友小冢金地也战死了。小野田收起了所有他用过的武器。他再次检查了自己剩余的枪支弹药,发现子弹只有五百多发。为了能够与菲律宾军队长期作战,他把剩下的子弹三分之一留作紧急作战使用,剩下的三分之二则作为日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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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打算再打9年,等到60岁的时候穿上全新的军装,然后突袭岛上的雷达基地,最后用子弹送自己上路。

但他的计划最终没能成为现实。1974年3月,在日本探险家铃木法夫的帮助下,他接受前任上司谷口义美少校的口头命令,正式放下武器投降。总统特赦回到日本后,距离第一次踏上卢邦岛的土地,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小野田回到日本,受到英雄般的待遇。无论他走到哪里,人们都会欢呼并欢迎他。但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他于1975年移居巴西,开始了田园诗般的生活。2014年1月16日下午,因肺炎在东京一家医院去世,享年9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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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纵观小野田侃狼的一生,可以说是把日本军国主义推行到底的代表人物。即使回到现代社会,他的生活仍然停留在1944年,他陷入了战争的噩梦中无法自拔。

30多年来,他杀伤了130多名菲律宾平民。或许是为了寻找片刻的心灵平静,他最终选择放下一切,从头开始。在巴西广阔的草原上,他与自己达成了和解,终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