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朋友的话,二管把电话打给了大屁股,“大屁股,你把双眼皮和老破车都喊上,跟我去榆林办事。”

“办什么事?”

“你跟我走就行了。”放下电话,二管对朋友说:“兄弟,谢谢了。你看我怎么处理吧。回来我请你吃饭。”说完二管转身就要离去。

朋友招呼道:“二管,注意安全啊。”

“行,好嘞。”

接电话的时候,大屁股正好在医院。刘姨问:“上哪去?”

刘姨,二管找我。”

刘姨一听,把电话打给了二管,“孩子,你上哪去?可别干傻事啊!这车偷了也好,丢了也罢,想办法找呗。”

“刘姨,你这么的,我就告诉你一句话,偷我车的人极有可能是卖车的老刘。”

“怎么知道的?”

“我这边哥们跟我说了,能把这么多车一起偷走的人,肯定有备用钥匙。你说谁能有备用钥匙?”

刘姨一听,“你要这么说,有可能啊。孩子,刘姨跟你去。如果真是老刘干的,我揍他,行吗?你说这事刘姨得担多大责任啊!是我介绍你去,这成什么了?我都不好意思面对你了。你让刘姨跟你去行不行?”

“不用。”

“二管,你别不用,刘姨这就找你去。正好你爸摩托车在楼下,我骑摩托车找你去,你别走。”

“不是,我爸在那......”

“你爸没有事,你爸命硬,现在什么事没有了。你等刘姨,刘姨跟你去。”刘姨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车行门口,看到了二管带着二十来人正要出发。刘姨一摆手,“二管!”

“刘姨,你赶紧回去。”

“二管,你听刘姨的,刘姨跟你去,你看刘姨怎么做吧。我跟你去,我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犟不过刘姨,二管只要一挥手,“上车吧。”

五辆车直奔榆林。下午四点半,到了榆林,来到刘老黑停车的大院。刘老黑穿着皮夹克,戴着墨镜。二管下了车,一挥手,“刘叔。”

“哎,侄儿。这次行啊,把弟兄们都带来了?这次不用叔给你找人开车了?”

“不用。我这次想挑点贵的。我认识的好几个大哥都想在我这买车,让我弄点好车。”

刘一听,“有,你到院子里挑去。什么车都有,贵的、便宜的都有。”

“行,那我进去看看。”二管在院子选了一圈,选了十辆百万以上的车,说:“刘叔,这十辆我都要,行吗?”

“行!”

二管问:“这十辆车多少钱?”

“嗯,你给一千二百万吧。”

“也行。叔,我们这次合同这样写。”

刘老黑一听,“怎么写?”

“这车到我手,要是没毛病,我不找你。”
“叔不都给你写上了嘛!”

二管问:“刘叔,我这车要是丢了,你管吗?”
刘老黑一听,“丢了我怎么能管呢?车怎么能丢呢?”

二管说:“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我觉得我车要是丢了,偷我车的人肯定有钥匙,把我的车开走,要不然怎么能丢呢?在车行我二十四小时有兄弟看着。如果没有钥匙,偷车的硬撬硬砸的话,我兄弟不都听见声吗?所以说,有钥匙才能偷走。所以我想在合同上加上一条。”

“你这合同怎么写啊?你不能叫叔给你写一个丢了包赔吧?那你故意说丢了,你讹你叔一把,我让哪说理去?呵呵呵,你这小子,没有那一说。谁能偷车啊,这年头谁敢偷车?”

二管说:“刘叔,说实话,从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这人看上去挺忠厚老实,我挺愿意相信你的。你怎么办操蛋的事呢?”

“你这小子怎么说这话呢?刘叔怎么以不起你了?是车不好吗?你怎么骂叔呢?”

二管说:“我的车都丢了。是你干的吧?”

“什么车丢了?你车不都卖了吗?”

二管指着刘老黑说:“你还跟我装。刘叔,你跟我说实话,我不揍你。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是我干的?你这小子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啊,叔挺认可你的。要是没有那层关系,我那车能低价卖给你了?再说了......”

“你他妈跟我装!”说话间,二管把五连发拽出来了。刘老黑一看,“哎哎,哎,侄儿......”

二管子五连发一下顶在了刘黑的脑袋上,“老王八,你他妈撒谎张嘴就来。我三十辆车,一夜之间没了,是你干的吗?”

“侄儿,你冲动了!你把响子拿下去。这年头人人都见过响子,你别这么干。你真把你叔弄个好歹,你也得吃官司,你也得承担责任。你把响子放下,有话好好话,有事解决事。行不行?”

“我放下可以。我只要你一句话。这事是你干的吗?要是你干的,你把车给我还回来。你要不承认是你干的,那这事就往后继续。你看我有没有办法。”

“怎么能是叔干的?叔怎么能干这事?你净胡说八道。”

“不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是我干的呢?”

二管一听,挥起五连发,一下子打在了刘老黑的太阳穴处。刘老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二管一挥手,“打他!”

二管的兄弟上来,对着刘老黑一顿拳打脚踢。两分钟后,刘老黑鼻青脸肿了,躺在地上不动了。二管一摆手,“给他拽起来!”

兄弟们把刘老黑拽了起来,鼻梁骨塌了,嘴歪了,眉骨打裂开了,头皮上全是口子。蒙逼了,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刘老黑嘴上却说道:“侄儿,别打,别打。真不是叔干的。”

二管一听,“我叫你嘴硬,今天我非撬开你的嘴,我看你承认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