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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昨天发布了《美军师长被军长当众呼为“儿子”,羞愤之下,开启了漫长的暗中较劲》一文到“覃仕勇说史”上,文中讲到,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中,彭德怀为了保证西线战事的顺利进行,专门安排了志愿军第四十二军向东占领长津、旧津里,以强有力的手段截止东线敌人。

东线的来敌是已经在仁川登陆成功,为了再“秀”一把,又在仁川上船,再在元山登陆的美第十军。

刚刚担任第十军军长不久的,是此前担任了麦克阿瑟的参谋长的爱德华·阿尔蒙德。

以爱德华·阿尔蒙德的资质,他指挥第十军所属之步3师、步7师或者是韩军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第十军的主力,乃是临时从海军陆战队拉过来的第1师。

陆战1师乃是海军陆战队的“头牌”,而陆战1师的师长史密斯饱经战阵,作战经验十分丰富。

本来,史密斯对实战经验几乎接近于零的阿尔蒙德就很不服气。

偏偏,阿尔蒙德还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比史密斯年长了10个月,竟然一口一句地呼史密斯为“儿子”。

阿尔蒙德还严令陆战一师作为前锋,沿着那条穿插于无数险峰峻岭中的山间公路去与西线的第八集团军会合。

史密斯虽然依令而行,但心里已经把阿尔蒙德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陆战一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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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是陆战七团。

陆战七团的团长是在美军中有“飞毛腿”之称的利兹伯格上校。

光看“飞毛腿”这个称号,我们就知道利兹伯格上校是个相当机警的人。

我志愿军很快就会被他那神经质般的机警弄得哭笑不得。

我们在昨天的文章中说了,志愿军第四十二军军长吴瑞林是个足智多谋,各种谋略战术层出不穷的人。

则他带领出的部下,也都具备了这个特点,打击和整蛊敌人的花样繁多。

面对美国最精锐的陆战一师,四十二军第一二四师副参谋长郭宝恒支了个招:“陆战一师倚仗有大炮坦克,以为谁都不敢去招惹它,就懒得连工事都不挖,晚上撒了欢地酗酒、打扑克、赌钱,我们晚上搞个偷营吧。”

师长苏克之、政委季铁忠、军长吴瑞林听了,个个眉开眼笑,让郭宝恒抓紧安排。

郭宝恒于是精心部署,于当夜指挥四个营分三路向陆战一师的几处炮兵阵地摸了过去。

应该说,郭宝恒的设计出敌不意,非常巧妙。

可惜的是,三路人马杀出去,其中的两路打了夹生仗,只有一路大获全胜。

这里来讲讲打了夹生仗的两路。

一营的动作太快了,不等二营跟上,从黑暗中杀出,一下子就吓跑了炮兵阵地上的敌人,喜滋滋地缴获了十几门大炮。

但是,敌人很快聚拢到了一起,仗着人多势众,抢夺了阵地。

由于天色渐亮,我一营将士不敢恋战,只好放弃已经到手的十几门大炮,懊恼不已地往回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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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营为什么迟迟没有跟上一营呢?

那是他们撞到“鬼”了。

此话怎讲?

原来,二营的尖刀班摸到前沿时,迎面看到了数十个黑色的大袋子。

这些黑色的大袋子东一个,西一个,遍地乱放,里面装有东西,鼓鼓的,有的还有节奏的起伏着,甚至传出了猪一样的呼噜声。

尖刀班的战士大奇,上去扒拉袋口,想看个究竟。

这些袋子其实是睡袋,美国大兵都在里面酣睡着呢。

如果我们的志愿军战士知道这是睡袋,里面睡着的是美国大兵,根本不用扒拉,直接动刀子,一刀一个,最多十分钟,就解决问题。

但是,战士们都是来自农村,没见过这东西。

而当战士们扒拉开袋口,看到了一颗颗比夜色还要漆黑的头颅,无不大吃一惊。

其中有一个战士的第一反应就是:撞到鬼了!

他惊呼了一声:“有鬼啊!”扔下刀子,跳起来,往回就跑。

其他战士没有多想,也都跟着一窝蜂往跑。

副营长赵继森拍马赶到,问明了情况,怒道:“老子不信鬼,他们是鬼,老子就是专门抓鬼的钟馗,都跟我上!”

不过,那伙美国黑人士兵已经醒了,对付起来有些棘手了。

一番激战过后,虽然将这伙黑人士兵消灭了,但天也快亮了。

大家在往回撤前,不忘用毛巾沾上雪水去擦拭那些黑人士兵的脸,这才知道了世界上有这样一种漆黑如墨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