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荣桓元帅那可是东北我军当之无愧的首位开创者。1945 年
10 月东北大进军的时候,十万大军里,罗帅从山东带来的足有六万呢。四野的百万大军,大部分高级将领都是山东八路军系统的,那都是罗帅
的铁杆老部下。
不过您要是仔细瞅瞅历史,就会发现一个让人又惊讶又迷糊的事儿,罗帅在东北老长一段时间里,不管是党政还是军这几条线,一直都是副职。
可别瞎扯什么阴谋论,根本就没有!
罗帅打从井冈山那时候就是干部,出身正得很,深得信任,直到离世,在咱军政治工作这块那都是让人敬仰的大人物。根本不存在排挤、打压这类情况。并且林罗向来配合得相当默契。那到底是啥原因呢?琢磨琢磨这事儿,能让咱们更清楚地明白,哪怕人生挺敞亮、事业特神圣,有时候也会有那么点儿无奈。
一、身体到底咋回事儿?
咱们先瞅瞅解放战争那阵子,东北党政军各个系统领导人物的状况。
政府系统呢,由于东北解放区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管辖的范围老是变来变去,导致功能不太完善,基本的职能都由东北局一并管着啦。
军队方面,1945 年 10 月到 1946 年 1 月,东北人民自治军的
政委是彭真,第一副政委是罗荣桓。1946 年 1 月至 1948 年 8 月,在东北咱们的军队从弱小慢慢壮大,从防守变成进攻的重要时候,一直是林总既当司令员又当政委,彭真当过一阵子第一副政委,罗荣桓开始是第二副政委,1947 年 5 月彭真回延安去了,罗荣桓就接了第一副政委的活儿。
到了 1948 年 8 月,东北军区总部跟东北野战军总部分开设置,罗荣桓这才当上在东北那段日子里唯一的一个正职:东北野战军政委。
大伙从电影《大决战》里熟悉的那个罗政委的经典模样,说的就是这时候的罗荣桓。
这时候东北的局势强弱很分明了,为啥之前那么难的阶段,老是当副职呀?身体不大好大概是个关键原因。
1945 年,罗荣桓的健康就挺糟糕啦,渡海去东北后一通操劳,病情更重了。1946 年 1 月去平壤检查,一查原来是肾癌。可这医院是苏联开的野战医院,没法给治病,就建议罗荣桓去莫斯科做手术。
罗荣桓不想去外国,就回大连打算休养着顺便工作。1946 年七八月的时候,经过东北局和中央领导的劝说,罗荣桓这才去莫斯科治病,把肾脏上的肿瘤给切除了。这恶性程度好像没早先认为的那么厉害,治疗后的效果挺好。莫斯科的医生让他好好歇着,最好去克里米亚安安静静休养一阵子,争取把高血压也给缓解缓解。
这可不行啊,国内战场正处在要紧关头呢,特别是 1947 年 3 月延安沦陷,好多在莫斯科的中国人都跑来问罗荣桓究竟啥情况,罗荣桓劝他们别慌。可他自己也不清楚国内的具体情形,心里跟开锅似的,愁得不行,哪能歇着哟。1947 年 5 月赶紧回国,跑到东北民主联军前方指挥所双城,参加了东联高级干部会议。
在去苏联治病那阵子,东北那边人事变化可大了,林总身兼司令和政委,彭真调走啦。罗荣桓生病不在,没捞着机会当政委。
罗帅这人特谦虚,对名位没啥强烈的念想。要知道,在山东根据地待了八年都是头号人物,到了东北连二把手都没捞着。要是心胸不宽广的,生这么一场大病估计就缓不过劲儿了。罗帅向来把做事放前头,当官看得淡,谁都服他!
所以啊,后来他给万毅做工作,给胡奇才做工作,还批评贺晋年啥的,谁都没法说啥,你们就算再觉着委屈,能有罗帅委屈?这就叫自身行得正,不用下令别人也照做,那是古代名将的风范呐!
二、就说这一元化领导
光生病这一个缘由,可没法说明罗帅职务安排的古怪。
瞧瞧东北党政军的人事状况,拿二打四平当节点,这仗打完以后,东北人事明显是一元化领导的格局。特别是林总代替彭成为东北局书记,还兼任军事一把手,跟其他战略区比起来不太寻常。西北那是彭总说了算,谁让他在全军的威望和地位那么高呢,西北没人能比得上他。中原是刘邓一起当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华东在党政和军事上分开,饶、陈、粟多头并立,这也符合中央的想法。华北聂帅把党政军都管了,威望无人能及,有历史缘由,那是全面抗战八年造就的。
为啥要这么干呢?一是林的军事本事那没啥可怀疑的。二是东北这地儿,里头咱自己队伍的情况,外头面对国军的压力,局势都挺复杂。越乱就越得赶紧立起权威,好快速稳住内外局面、收服人心、镇住那些有歪心思的。
东北那旮旯的形势乱得邪乎,比别的战区都厉害。班子是新凑的,像林高彭萧陈李这些人,虽说都是中央派来的厉害角色,可之前没一块儿搭过班子。瞅瞅饶陈粟谭张在新四军长年合作的那个成熟班子,东北虽说有一帮党政军民财各方面的顶尖能人,可惜没能很快拧成一股绳,各人的本事都使不出来。就好比宝马的变速箱、奔驰的发动机,再加上奥迪的制动系统,凑一块儿没准还不如捷达好使呢。
二呢,东北的部队和干部来源可太乱乎啦。像东总的那几位副司令员,任命可不是全看能力的。周保中那是东北抗联的代表,吕正操呢,既是东北军的代表,又是晋察冀部队的代表,李运昌是最早到东北的,他家老根据地离东北近,所以他也是个代表人物。黄克诚就甭提了,在挺进东北的各路兵马里,他带的那一路数量排第二,是新四军系统的代表。
这般的安排,在刚挺进东北那会挺合理,也特具现实意义,能让那些彼此陌生、来源不同的大大小小各类武装力量都有个精神寄托。可到了 1947 年,战争形势慢慢变了,集中兵力打大仗成了主导,各种旗帜性人物挤满高层领导的状况就不合适啦,得有集中统一的领导才行。
拿一纵司令员换人来说,头一个一纵司令万毅,他标志性的身份是:从东北军起义加入中共的中级将领,是山东头一支成建制进东北的部队长官(虽说人不多)。要说指挥作战的本事,罗荣桓跟万毅任前谈话时,万毅自己直说心里慌得很,怕指挥不了山东一师这样的老主力。林司令在双城会议那阵子,主持调换了好多纵队和师级部队的主官,李天佑接替万毅当了一纵司令,就因为他有万毅没有的指挥作战能力,形势需要,也就顾不得照顾万毅的心情啦。
罗荣桓心里头明白着呢,能分得清。
三、罗荣桓那与众不同的定位
1947 年 5 月回了东北,罗荣桓是副政委,可干的却是政委的事儿,发挥的作用那是有着很强的全局意味。
首先得好好讲讲的是他那全局的眼光和厉害到家的军事判断本事。就像对南满军事走向,他预测得那叫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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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 年 5 月底开东北局的会,罗荣桓直截了当地说,南满这边领导的力量太不行,得加强。
那时候啊,南满连东北局的分局都没有呢,陈云和萧劲光主持的南满分局得 1946 年 12 月才成立。当时南满的领导机构是辽东军区(后来改成南满军区啦),司令员兼政委是萧华,他还兼任着辽东省委书记。南满的主力部队是程世才的三纵和胡奇才的四纵。
萧华强的方面是政治工作,那时候辽东正处在开辟阶段,党政军各方面压力超大,全压给萧华了,这显然太沉重。程世才在四方面军那可是名将,不过好像离了徐向前的亲自指导,一身的本事就没充分施展出来。辽东也没像徐帅那样的人指点他,我之前分析程世才在东北发展不佳,列举了好多他作战不行的地方,这里就不多说了。再结合罗帅的看法,能完全对上号。
程萧二人凑一块成不了能挑大梁的厉害班子,罗帅心里门儿清。可那会儿南满的情况还没糟到那份上,东北局没听他的主意,没给南满的领导班子添人手。1946 年冬天,国民党军攒了好多兵攻打南满,嘿,果然局面乱套啦,根据地就剩 4 个县。东北局没法子,赶紧派萧劲光和陈云去收拾烂摊子。
罗帅对本溪战役的判断那是相当值得夸赞。萧华指挥南满部队死守住本溪,把国民党军杀伤不少,可最后因为兵力不够只能退出本溪。中央专门给南满发电表扬打得好,大致达成了战略目的。但罗荣桓心里清楚,这是为了给南满部队鼓劲儿。他觉得本溪战役实质上出错啦,一是没搞机动作战,就死脑筋地防守,错误领会了中央的意思,把保住本溪的命令当成死死守着城池。二是拼命打法,排兵布阵不妥当,打得是很激烈,可暴露了我军兵力没充分集中的短板,让国军更使劲地进攻南满啦。
有些将领的官方传记会替尊者遮掩,还得尊重参战指战员的付出,就只讲了这场战役好的地方。好的方面固然得宣扬,可敢于正视问题、敢把盖子揭开,实实在在客观地找出失败的缘由,这对当时的人更难得。
罗帅的这种精神在今儿个仍有着特别强的现实意义,那种“肉食者鄙不能远谋”的历史嘲笑可别在当下出现,清醒理性实在太少见啦!
林氏只管作战,党政还有经济、后勤这些事儿都交给了高麻子和罗政委。大伙心里都清楚,罗荣桓虽说名义上是副职,可实际上那就是实打实的政工老大。罗帅凭借超强的全局领导本事,干了好多正职领导该干的活儿。
就像组建二线兵团,把东北财政和后勤供应给统一了,主持土改,特别是把那些过火的现象纠正过来,这些可都是东北野战军能迅速扩大规模的根基性活儿。
就说反对大后方、大机关的主义,讲究精兵简政,让部队里尽可能多的人去到一线,后方可不能养着官老爷,给东北部队培养出了特别好的作风。
特别让人感叹的一件事是,1947 年 8 月,罗帅下了很严厉的命令,不许任何部队去做粮食买卖。其实啊,这另有深意,8 月底他又和李富春,还有东联的各位领导林、谭政、刘亚楼一起说:机关部队搞商业生产,早晚都得禁止。为了发展经济、统一财政,集中力量支持越来越大的自卫战争,更得早点禁止。
罗帅老早就瞧出这里头的毛病……往后的事儿,就不多讲啦。
历史最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处在于,前人掉进去的坑,后人一个接一个地往里跳。
作为十大元帅里唯一的政工干部,罗帅的功劳能跟指挥大军作战的司令们比吗?那必须能啊!他体现了政治工作在咱军队的地位和作用。政治工作可不是虚头巴脑的,那是实打实的,关键威力就在于把准方向。厉害的政工领导,能发现好多看着没啥危害其实隐患重重的问题,能把没冒头的祸事给止住。指挥打仗固然要紧,政治工作就像鼎的一条腿,少不得!
四野的百万大军啊,罗帅那可是头一个开创的,也是让其壮大发展的大功臣。就凭这么大的功绩,长期做副职,终归在名声上有点不圆满。能名实相符当然好,好多同事伙伴,像林刘谭他们,也都盼着他能这样,可形势不由人呐,不到你名实相符的时候,就只能先受点委屈啦。
人生啊,就这般让人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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