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崇拜文人,认为文人可以写出优美的作品,甚至可以写出伟大的经典作品。其实,文人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伟大,甚至很龌龊。千万不要迷信文人,以免陷入偏执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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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文人大多缺少骨气,不是依附于君主,就是依附君主管辖的权贵。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吐露心声,也很少有文人能够特立独行。隋唐以前没有科举制度,文人大多依附权贵,要在权贵门下做食客。他们要为权贵出谋划策,甚至要为权贵做刺客,立功之后才可以接受封赏。他们写的文章大多有一些实用主义的观点,要为权贵谋求利益,而不是体现自己的独立性格。也就是说,他们为权贵服务,而不是为自己服务,当然也不是为老百姓服务。即便有所谓的爱国诗人出现,也仅仅把自己等同于国家,有一些自恋的成分,却往往被皇帝抛弃,即便以身殉国,也没有挽回国家衰亡的命运。诗人写的文章美则美丽,却有一些依附性的东西在里面,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独立和自由。文人独立和自由就不行吗?

在当时还真的不行,因为社会分工没有达到那个程度,文人不可以卖文为生。写诗作文只不过是怡情遣兴的手段,却不可以通过卖诗文赚钱谋生。很多写诗作文的人都是官员,也都有高深的文化素养。一些文人为国家做说客,写出来的文章极其片面,只是倾向于自己的国家,却往往罔顾事实,凭三寸不烂之舌,胡乱辩解。幸亏当时没有逻辑学,如果按照逻辑学的推导,他们说的都带有极端的片面性,也显出了虚妄的属性,也就站不住脚了。倾向于君主的臣子不管是写诗赋还是做文章,都极尽夸张之能事。不是赞美君主的雄才大略,就是赞美宫廷苑囿的广大,金银珠宝的繁多,珍奇异兽的数目巨大。还有赞美国家山河的,写离情别绪的,写杯酒光景间小碎光阴的。不是情怀博大,就是情怀细小,却都不涉及时政,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言,也就浪得虚名了。即便杜甫写了一些“哀民生之多艰”的诗歌,白居易写了一些讽喻诗,也并没有起到为民请命的作用,而他们自己却做过官,不是农民。后代的人崇拜李白,崇拜杜甫白居易,认为他们才是当之无愧的大诗人,却往往忽略了他们写诗的毛病,只是选材方面就有很大的倾向性,观察老百姓的生活比较少,而且自身的主观感受比较多,即便写了几篇哀叹民生的诗作,也仍然不能贴近现实。要想真正贴近现实,就要做农民,起码要做三年以上的农民,才能体验到农民的辛苦,体验到老百姓真实的心态。从统治阶级的角度看农民,自然有一种俯视的优势,但缺点是远离地气,写诗比较泛化,而没有细节。甚至有些诗注重韵律,类似于歌谣,有了调侃的意味,而缺少了沉甸甸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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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评价,“一为文人,便无主观。”文人被视为没有主体精神和意志,政治立场左右摇摆的人物。民间有俗语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文人大多耍弄笔杆子,手无缚鸡之力,喜欢写文章,却没有安邦定国之志,要致君尧舜,却始终遇不到贤明的君主。很多文人怀才不遇,或者说自认为怀才不遇,自恋倾向比较严重,甚至还有一些自大,自认为天下文章第一,却往往吹牛吹上了天。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章可以从很多角度下笔来写,并不能说从某一个角度写的文章就一定是最好的,也不能说某一个文人写的文章是最好的。只能说某个读者感觉某个文人写的文章是最好的,当然只是一种主观感受,并不客观。倘若某个文人说自己的文章是最好的,那么人们就可以不用看他的文章了,因为他已经陷入了自大的圈套,不能自拔。文人考中之前,“百无一用是书生”;考中之后,就是国家的栋梁之材了。如此的实用主义观点,弄得很多文人都去考试。他们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因为读书可以参加科学考试,考中了之后就可以做官,享受体制内的荣华富贵,而不用费什么力气了。书生考中之后就可以光宗耀祖,为整个家族带来福利。

文人大多功利心比较强,除了做官,就是写诗作文。很多文人往官场里挤,一旦做了官,就要踌躇满志,却最终不得不服从官场的潜规则,选择站队,私自加税,行贿受贿,不然就不能在官场立足。一旦遇到政治斗争,文人很可能会犯幼稚病,就像苏轼一样,支持变法派,遭到保守派的打击,后来又反对变法派,遭到变法派的打击,等于遭受了双重打击,最终一蹶不振。似乎具备独立人格和远大理想的文人不适合做官,而一旦做官,就有可能酿成悲剧。这就是历史上很多被贬的文人写诗作文比较出名的原因,因为在忧患中才显出他们的真性情。他们在高位的时候看不到真相,而到了被贬的时候,就看到了权力斗争的现状,也看到了人情冷暖的表现。很多文人在官场沾沾自喜,其实已经做了御用文人,失掉了个性和骨气,只会写一些阿谀奉承之词,或者写一写自己的小情绪,也就没什么意义了。而被贬的文人大多看清了真相,写出诗文来,大多有一些真情实感的流露,虽然不敢直接讽刺皇帝以及权力系统,但写到身世的悲哀,写到人情的冷暖,还是能够力透纸背的。

人们可以看一看被权力系统排斥的文人以及他们的作品。但不要崇拜他们,因为他们的诗文很可能会饰伪。写自己的悲哀,写民生的疾苦,明明已经字字血、声声泪,可是一听到皇帝招他回去做官的消息,立刻欢呼雀跃,不管以前写的什么,都不再顾及,回朝做官了。如此来看,他们的诗文都是伪作,却没有表露他们官迷的心态,也没有表露他们的奴才面貌。倒是一些自由的小说家能够写出纷繁世相,但有些小说家也会顾及权力系统的打压,顾及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用曲笔来写,用象征性的手法来写,只能靠后人去猜,而不能直接表露心迹了,虽然可以明哲保身,但让人看到了屈辱的境地,以及依附性的人格。即便如此,也是比较珍贵的,总比那些御用文人们要好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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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必崇拜文人,因为文人大多没有独立的性格,没有坚强的操守,很容易导向权力以及资本,也很容易写出违心的话,却善于表演,善于饰伪,蒙骗了大多善良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