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新中国空军的创建者刘亚楼,跟随时任副总理的李先念,访问阿尔巴尼亚。因为国内还有许多事要忙,所以访问日程安排得十分紧凑且忙碌。谁也没想到,一向以精力充沛著称的刘亚楼,突然“掉链子”。
在即将结束访问的几天时间里,刘亚楼突然生起怪病,变得易疲劳,胃口很不好,眼眶周围尽是黑圈。李先念顾不得其他,忙劝刘亚楼在酒店好好休息,后续的活动不要参加了。刘亚楼说不用,可能是水土不服的问题,很快就会好。
李先念拗不过刘亚楼,只得遵从他的个人意愿。刘亚楼不愿在国外失了中国军人的威仪,更不想“躲起来”给西方媒体留下口舌。
刘亚楼回国后,体重掉得特别厉害,一天拉几次肚子,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度不健康的面黄肌瘦状态。出国到回国,前后不过20天时间,他好似换了个人一样。本就是医生的刘妻翟云英,想把丈夫带去医院检查。
刘亚楼不愿,他想先跟中央报告完工作,再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刘亚楼的这种工作作风,很早之前就得到过毛主席的赞赏。
翟云英又是写信又是电话,劝刘亚楼好好休息,去医院检查和接受治疗,刘就是不肯。病痛明明折磨得他直不起腰了,他却咬紧牙关说没事。
最后在南京开会期间,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刘亚楼才住进上海华东医院。医生的诊断结果,让翟云英悔恨不已:悔自己、恨自己,怎么没把丈夫早点逼去医院检查和治疗,浪费了性命攸关的一个多月时间。
刘亚楼的病,经过多个医院、数十位专家的诊断,最终确诊为基本无法挽回的肝癌——肝快硬得跟块石头一样。刘亚楼的病情,一开始是被中央要求保密的,尤其是对刘亚楼本人和其家属。通过空军政委吴法宪之口,刘亚楼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病情。
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他表现得十分淡然。他没有哭天喊地,也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默默进行工作交接。他嘱托吴法宪等空军现任领导,一定要做好空军现代化、正规化建设,争取早日建设出一个世界一流的空军。
刘亚楼这个名字,在新中国空军创建伊始,就与之紧密联系在一起。刘亚楼指挥的空军,曾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发挥出它所能发挥的最大作用。当时他主要负责丹东方面的空中作战,同时还要兼顾整个空军的主要工作。
刘亚楼的即将离世,让新中国的许多元勋感到黯然神伤。他太年轻了,他怎么能就这样走。获悉刘亚楼的病情后,毛主席、周总理一起下令,要求各路专家全力救治,务必做到一点希望、一点机会都不能放过,想方设法抓住!
可惜,奇迹没有发生,刘亚楼的病情急速恶化,没有丝毫转危为安的迹象。在生命的尽头,他从容面对一切,唯独空军工作例外:他恨不得把几年的工作,在短短数月里全部做完,尽自己最后的绵薄之力。
生老病死,刘亚楼看透了,他最担心的是两个人,他这辈子最敬爱的两个人。去世的前一天,他的神志逐渐模糊,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话,嘴里翻来覆去念叨两句话:“毛主席重要,‘一零一’重要。”
他陷入昏迷后,嘴巴仍在发出细微的声音,仿佛成肌肉记忆了一般,不停念啊念:“毛主席重要,‘一零一’重要。”这一切都被罗瑞卿、杨成武、陈丕显和吴法宪看到。
刘亚楼在想什么?为什么反复说他们重要?这是在提示吗?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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