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苏时渔裴廷枫》、《江忆瑶程军尧》、《杜宁安孟飞奇》、《杜安宁孟飞奇》
结婚十年她和他携手并进,见证祖国强盛。
他对她处处关照,无微不至。
唯独有一点,绝不碰她!
她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不举。”
可后来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她才知道,他不是不举,而是喜欢的另有其人。
她提了离婚
却没想到,兵工厂实验室出事,她当场死亡。
一睁眼,回到领证那天……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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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去吧,反正她只是一道灵魂,又不能做什么。
数九隆冬,天阴得很早。
下午的时候,许久没有露过面的陈父陈母匆匆赶到。
一下车,陈父就红着眼上前,高高扬起手,狠狠给了程军尧一巴掌!
“我跟你妈不过是去外地参加了几个会议,怎么就闹成了这样!”陈父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所有人都惊住了!
陈母连忙拉住陈父,声音哽咽:“你冷静点……”
她的眼眶和鼻尖也是一片通红,显然已经哭过一场。
她悲戚地看着自家垂眸不语的儿子:“镜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短短一个月没见,慧英和可梦她们娘儿俩……都没了……”
程军尧半边脸很快就红肿起来,他垂着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又艰难:“这件事……说来话长。”
他带着陈父陈母走到院子外一棵大树下,将这三年来他们所不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孽子!”听完程军尧的讲述,陈父又气得高高扬起了巴掌。
程军尧默默闭上眼,神情平静。
那个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
程军尧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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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沉沉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满是痛惜地摇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可梦啊!”
一向铁血手腕的陈父头一次表现出这样的情绪,江忆瑶坐在一旁,不由心头一紧。
程军尧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眉头皱起:“爸……”
陈母一边拉着陈父安抚着,一边抹了抹眼泪,看向程军尧的眼中满是不解和失望。
“镜时,可梦从没有在我们这里说过什么,我们会做主让你和她结婚,是因为我们看得出来你喜欢她!你怎么会觉得我们是在逼你!”
江忆瑶听到这话,神情顿时一变,下意识看向程军尧。
程军尧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陈母:“什么……?”
他话没问出口,江忆瑶却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想说:我怎么可能喜欢江忆瑶?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江忆瑶嘀咕着,心里泛起涩意。
她曾经多少次幻想过有一天能打动程军尧,让他爱上自己,和他做一对两情相悦的夫妻。
可程军尧的冷漠和排斥,一次次将她推开,让她知道,妄想终究只是妄想。
他不可能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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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沉着脸说:“你有一回庆功宴上喝醉了酒,回来一直念叨着要娶可梦,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江忆瑶闻言一怔,不由看向程军尧,自言自语般问:“这是什么时候……你真的喜欢我?”
程军尧面色微微凝滞,似乎陷入了回忆。
“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会一直不公开你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冷漠?相反,你对我就很好,你应该喜欢我才对!”
江忆瑶听到这番话,不由挑了挑眉,小声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程军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半晌后,他缓缓开口:“我选择不公开,是为了保护她。”
“我是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但我知道,我娶她,就是因为喜欢,我不会娶一个不喜欢的人,比如你。”
乔知滟脸色一白,神情更加难看:“镜时,你……”
她刚开口,程军尧又打断道:“而我对你,只是对待同志的基本做法而已,更何况,是乔师长发了话。”
乔知滟攥紧了手,激动地上前一步:“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碍于我爸的面子而已?!”
程军尧微微皱了皱眉,眼中有几分不耐烦:“我并不想把话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