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原军科院副秘书长王智涛,被通知因战备疏散到山西省军区下辖军分区干休所。此时的他才虽然六十多岁,但并没有到离休的年纪,怎么就被安排到干休所了,而且还是级别不高的单位。
王智涛是军事教育战线的杰出工作者,1955年以正军级被评为少将。
按说他的资历和职务,或许可以更高一些,但军队是靠战绩、资历、职务等多因素综合考虑的。他在战争年代长期干教育工作,虽然在抗战时干过2年旅参谋长,解放战争时干过几年冀东军区参谋长、冀察热辽军区副参谋长,但都是协助主官工作,并不在前线带兵打仗。
正军级少将里,不少都是非军事主官出身,很多从事参谋、后勤、教育等。
在和平时期,他干8年军事教育,从防空学校校长到高级防空学校校长。1960年被转入军科院担任二级部副部长,1962年改任为军科院副秘书长。
军科院是大军区级单位,虽然院长、副院长、副政委都是高配。他担任副秘书长属于副兵团职,但在副秘书长的位置上工作没多久,因身体不好而休养。
1966年,已经休养2年多的他,想着身体结实了,提出回去工作,副院长转达院长的关怀:动那么大手术,休息2年怎么够呢,还是多休息吧。当时的背景下,也越来越与众不同。
那时候,上级下达的文件还是可以学习的,对当时的情况和现象不理解,希望通过学习达到新认识。没担任职务的他,在此后受到的冲击不大。
1969年的他,被通知因战备需要把在京的老干部疏散到外地。
所谓战备,就是因珍宝岛事件,与苏联的形势严峻,战争一触即发。
他被疏散到山西榆次军分区干休所,一般情况下军分区是省军区下属单位,省军区是正军级单位,军分区是师级单位。作为副兵团职的他到军分区休养,从情况来说并不是正常的疏散。事实上,在当时有不少资历、职务比他还高的干部,疏散到小地方。
他对这样的安排并不觉得满意,得到的回复是:这是组织决定的,要应该绝对服从和自觉执行。他对这些官话很反感,顶回去;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说的话或许是生活上有困难,还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到1972年,他回到北京居住,通过沈阳军区副司令曾雍雅的帮助,找到一个单元房住下。虽然只有三间小房,家庭成员多,虽然也不方便,但还是比山西改善一下,而且可以随时对自己的问题进行申诉。
他的情况后来被人发现,找他谈话,多亏新任院长宋时轮发言,希望对王智涛的情况尽快给出结论。1977年,他被安排工作,到军科院担任顾问,按照大军区副职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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