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这个季节的大白菜和大萝卜果真是便宜,便宜到超市里的大白菜一市斤只需要两毛六分钱。
在不考虑农民喜悲的情况下,我欢喜这种便宜。这种便宜可以让我用两块钱买来了一棵硕大无朋,可以吃三天左右的大白菜,这棵大白菜可以为我补充长期以来缺乏的维生素和微量元素,让自己衰老的残躯多一点生命力,看起来不那么满脸病容。
是的,即便是满脸菜色,那也好过满脸病容——因为年届知天命时期,且肇因于我的道德洁癖,我的收入菲薄到拮据,我深知自己健康状况堪忧,所以就不可避免地因为营养缺乏而满脸病容。
什么好人有好报,你什么时候见过“好人有好报”?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道理并不难理解:好人不会得到现实层面的承认和慰藉,活得凄凄惨惨;坏人则可以在一百年之内名利双收,顺风顺水!
更何况,这是一个人人不知社会达尔文主义是什么主义,而把“弱肉强食”和“赚钱就是王道”当做座右铭的极度商业化、物质化的时代!
翻看一下我相关文字的评论,我这个受尽轻慢和侮辱的二十六年一线初级职称教师还是笑了:我的教师同行们,何苦呢!何苦用你们的三重论断来全方位火力全开地打击我呢?!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小人物难道就没有被看见的权利吗?难道我这样的小人物就是不能直抒自己的经历和感受,难道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必须是既得利益者眼中的正能量,必须是既得利益者口号中翩翩起舞的幸福的奴隶吗?
小人物也是一个人,小人物也有被看见的权利!
教师同行们,当你们攻击我的时候,如果你们还有一点点客观理性的思维,能够保持一个中立冷静的视角,你难道看不出我的自媒体风格吗?
我手写我心,我痛恨学生家长群体的无脑、霸蛮、偏执,痛恨他们找不到教育问题的症结所在,反而完全破坏了当下的教育生态,痛恨学生家长一个个像圣洁的白莲花,一丝丝、一毫毫都不容许教师群体惩戒和批评自己的孩子,变相纵容自己孩子为恶,以致霸凌问题触目惊心、屡禁不止;我也痛恨当下教师群体无所不用其极的逐利行为:教师职称评审,百分之九十九都名不副实——我为自己的这句话承担法律责任!更有一些教师像世俗化的小市民一样,不择一切手段地从学生和学生家长身上赚取利益:几十年如一日地开设十倍工资收入的校外辅导班、收受学生家长红包、接受学生家长吃请、请托学生家长办事等等等等,但这些人却能拿到名师、优师的称号!
总之,我的自媒体既不讨好教师同行群体,也不讨好学生家长群体!我甚至不要求自己的自媒体有多大的曝光量,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经历和感受放进自媒体的网络树洞里!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我只是像电影《2046》里那个人到中老年的男人一样,只想在网络森林里找到一棵树,再挖一个洞,将自己的经历和感受放进去,我真的就那么十恶不赦吗?
可是,我的教师同行们啊,一旦我提到我正在经历的教师生活如何肮脏龌龊时候,你们总是火力全开地全方位攻击我!
第一重对我的攻击——你们说,我的文字儿“狗屁不通”!
不谈说出这个词语的教师品质如何、水平如何,仅就这个“狗屁不通”的问题我也解释过很多很多次!
想要避免“狗屁不通”,其实也很容易:我只需要直截了当地、以口号式、结论式的文字给出一个大概事实轮廓就可以,不能让人们知道错综复杂的人世间事件纠葛。
而且,这个事实轮廓还不能那么详细、不能客观中立,应该进行一定程度艺术加工,剔除真实生活的枝蔓,不能完全忠实于现实——宛若给现实加一个滤镜,不让别人正义凛然地质疑,那便足够了。
可是,如此一来,我的这种经历便不是我的真实经历,并且因为其缺乏大量生活化的支持,更容易被我的那些反对者斥之为“虚构演绎,故事经历”(自媒体发布前的一个自我声明归类选项),而我也会觉得良心不安。
除此之外,你真应该问问平台!平台不会允许我直率地写出我的工作经历,更不允许我直呼某个人的工作头衔——你并不从事自媒体记录,你不会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不会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
这么跟你说吧,平台允许的东西大概只有风花雪月和家长里短以及对弱势群体的嘲弄讥讽,但绝对不允许写出编制之内的任何问题!
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去看看许许多多相关自媒体者,他们直接暴露在自媒体面前之后,很快就会悄无声息地再从自媒体平台上消失无踪——你认为那是他们的本意吗?
乌合之众,乌合之众!乌合之众在自己没有碰壁之前,他们始终不认为别人面前有墙壁!
有鉴于此,我只能一直“狗屁不通”下去。
第二重对我的攻击——你们说,看我的文章难受,并说:既然你如此憎恨,你怎么不离开你的行业?
看我的文章难受,你们还看?我拉着你们看了吗?请你们转身离开,去赴你们的朱门琼林酒肉宴吧,我可没有拉着众位大人看我的文章并留下贬斥我的墨宝!
我的一方文字天地,你们撒野还有道理了吗?
至于你们说的“既然如此憎恨,怎么不离开”的论调,我也不说我们那些过往的英烈了——犯忌讳,我就仅以鲁迅先生为例加以说明吧!
那个被踢出教材的鲁迅先生是我年过不惑后的绝对偶像!看看鲁迅先生吧,他是不是一个曾经满腔都是憎恶、憎恨情绪的人呢?他是不是应该远走他乡,或者自裁以谢天下呢?
按照这些人的理论,鲁迅先生错了,他只是在破坏和摧毁,只是在撕开伤口给人看,完全没有建设的精神,而那些菜市口麻木不仁的人们都是正确的存在,他们是我们民族的脊梁,对吗?
当然了,每当提到鲁迅先生,我也难免唏嘘两声!在骂我的那些人的解读里,我才知道鲁迅先生是一个促狭的人:他嘲笑闰土、嘲笑孔乙己、嘲笑祥林嫂、嘲笑酒楼上的吕纬甫,甚至于嘲笑馒头上的血,唯独没有嘲笑鲁迅先生身处的吃人的时代,对吗?
对了,还有那个心中有“憎”的刀郎大哥愤怒地说过: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他还愤怒地说过: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半扇门楣上裱真情!——你怎么看待刀郎大哥?他是不是该退出歌坛,让你统治整个哥谭?!
其实,如果我们细想,这些人如果按照自己“不喜欢,就离开”的逻辑,他们家族中的所有人恐怕都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狺狺狂吠——因为这些人家族中的许多人一定有“喜怒哀惧爱憎欲”这七情中的“憎”!
第三重对我的攻击——我的教师同行们说:你在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是吗?我什么时候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呢?
我再一次重申:如果让我来大致划分教师群体,我愿意以“三三制”来划分教师群体——三分之一的教师没问题;三分之一的教师就是墙头上的草,容易受到烈风影响,倒也无可指摘;但是,还有三分之一的教师,他们就是罗刹海市中人!
或者换个角度来说,在教师群体等级森严的当下,那些高等级的教师们往往都是一些“杈杆儿、马户和又鸟”!
我并没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从来都坚持一个看法:那些从来不开办校外辅导班的教师、那些一直在乡村里从事教育,无法去往县城或者大城市任教的教师、那些看起来破衣烂衫而经济状况糟糕的教师(形如当年卢安克),他们才是我们教育生态里铁骨铮铮的脊梁和担当!
当然了,您也别生气,我也并没有说县城和大城市任教的教师群体里没有好教师,我说过:三三制!除了那些表演型人格的教师,质朴、善良、纯真的教师并非不存在,可他们往往是角落里的小花,毫不引人注意!
我是小人物,我有被人看见的权利!
我的那些教师同行,请你们弄清楚:这是我的文字天地,你的撒野没有道理!我看待你们,就像看待一堆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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